等著就等著,但是等到你說的那個投哥來了之後,我收點花在等待上的利息如何?我好歹也是要出場費的人嘛。
“哎呦,還敢收利息,好大的排場,等投哥來了我讓你連本讓利都給老子吐出來!”
此時班級裏的座位上也零零散散地坐著一些同學,等著看這場好戲,幾個郝鶩的狗腿子懼怕龍斌的好身手,就在一旁附和著郝騖來貶低龍斌。龍斌也不理會,自顧自地睡起了覺。“正好昨晚沒睡好,補個覺,哎呦舒服~”
一旁的郝鶩見狀,攜起袖子抄起屁股下的板凳作勢就要衝向龍斌,但卻被他的狗腿子們攔住了。“我們想跑還來不及,您可好,拔了老虎的毛還要拍拍老虎的屁股,我們可不想跟著您遭殃。”狗腿子們心想。
就在狗腿子們攔住郝騖沒多久,大門“砰”的一聲被踹開,迎麵走進來幾個大漢,正是昨夜剛見過的朱投幾人。龍斌被踹門聲吵醒,抬起了頭,看著這熟悉的麵孔,心裏便有了底,於是接著趴在桌上等著好戲上演。隻見這投哥轉頭奔向郝鶩。
“哎呀,郝大少,好久不見,今天又是哪個小子惹您不順眼了?我讓我的弟兄們好好教訓教訓他!”
“就是那個,對,那個剛從桌上爬起來的那個,給我狠狠地揍他!揍的最凶的那個我親自獎包好煙!”
本來幾個大漢昨天被龍斌揍了一頓之後腿腳就不利索,但聽見了有好煙抽之後便爭先恐後地向著龍斌衝去。龍斌一副逢頭垢麵的模樣,幾個大漢一時沒認出來。隻見魂憚走到龍斌麵前,拿出出了一根煙,掏出打火機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將煙吐在龍斌的臉上,卻被龍斌反手將魂憚摔倒在地,一巴掌就護在了他的臉上,一個活生生的豬頭便出現在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中,當然,正主魂憚已經被打的昏了過去,當然也休會不到被在場所有人注視著的“自豪感”。
“這才多久不見啊,朱投,你就要帶著一批人想來找我複仇?你妹的。”
朱投一聽見這難以忘記的聲音,才發現大事不妙,仔細一看,才看清了龍斌的真麵目。“哇,師傅,徒兒錯了,不該在您老睡覺的時候打擾您的,您老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你徒兒一回吧!”
“哎哎哎,什麼時候我說過了你是我徒弟的啊,別一上來就亂認師門,小心我再揍你一頓。”
“師傅別啊,您看這樣成不,我們把那郝騖揍上-一頓,讓您老開心開心,成嗎”
“你們愛咋樣咋樣,別打擾我睡覺。”龍斌又趴在了桌子上。
此時郝鶩與他的狗腿子早已看呆,等到朱投幾人逼近之後才清醒過來,想要逃跑的郝鶩幾人早已被大漢們團團圍住,那群大漢的臉上,露出了奇妙的笑容。人堆中響起了郝鶩同學的“不要打臉!”“媽媽救我!”之類的慘叫聲,十分鍾過後,鼻青臉腫的狗腿子們加上一隻新鮮出爐的豬頭出現在了龍斌眼前。
“喲,郝大少爺,怎麼,不是想叫人打我嘛,怎麼變成一隻豬了啊,變魔術給我看嘛。”
“窩幺刹樂泥,窩幺刹樂泥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
“喲,還想著報複我呢,成,說好的利息我收下了哈。”
說完話,龍斌走到郝騖麵前,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隻聽見“哢”的一聲,他的手臂就被龍斌扯脫臼了,龍斌掏了掏他的書包,摸出了一條特供大重九。
“喲,果然是大少爺,抽這麼好的煙,那行,我拿去給弟兄們當跑腿費了哈。”
說完這句話,也沒等郝鶩做出什麼反應,郝鶩也做不出反應了,扯掉胳膊的痛楚讓郝鶩直接暈了過去,估計等郝騖起來發現自己從父親那裏順來的特供大重九一口沒抽,全拿去給別人當成打了自己一頓的報酬之後,又要被氣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