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青蓮,自幼無父無母,記憶起就是跟著師傅遊走在各國之間.師傅走了,留下一人.依然流走在各國之間.戰爭在哪,我就往哪走.師傅走的時候留下兩卷書與.還有一個梅花銀釵.師傅說,釵是母親留給我的。
師傅就是扁鵲祖師的得意門生,後來響赫一時的醫聖子陽.因為當初太師傅授徒太多,等歸西時眾多弟子都爭相奪取太師傅的心血之作內外經.本是醫者醫人,卻燃起一片血腥的廝殺.內外經也在廝殺中消失了.
如今師傅留給我這麼兩樣東西,是福是禍.真的很難預料啊.
師傅的醫術也就學了三四成(隻能怪自己平時沒用工吧),師傅的遺願也是讓我得其衣缽的.師傅說我的筋骨奇輕,很適合練武。本是女兒家沒什麼武槍弄棒的打算,就為了能遊走各國而學了些皮毛以備防身。武器也挑了個最為簡單的銀針暗器。可以防身,又可用作針灸的工具。
安葬完師傅就找個清靜的地方潛心學醫吧.
周已經被秦滅亡多年了,時間也不知用何紀年來記錄了。秦國有秦國的年表,趙國有趙國的年表,楚國有楚國的年表,華夏大地四分五裂,各國強取豪奪擴張著自己的領土,戰爭一直一直的繼續下去,誰也不知道哪才是個盡頭,哪還有太平的日子,哪才能建起一個安穩的家園。
因為吞並的戰爭,弱者總要被強者欺占,各國的的政策也是崇尚武藝的。習武操練,成為了飛黃騰達的最佳途徑。可是上得戰場有幾人能回,有幾人能升官加爵。年邁的老母,孤苦的妻兒,更或者連妻都未來得及娶。就命喪黃泉,也許還能一缽黃土埋身,也許就隻能暴屍荒野,更有甚者就身首異處了。走太多,看太多,對於戰爭是那般的無奈。也許隻能行我所行之事,作為一個大夫,對於這樣的時代能有什麼怨言呢。
及笄之年的歲數,少女許是遐想著上門提親的男子樣貌吧,在家繡著嫁衣,頑皮的就偷偷跑去看看夫家的顏容了。可是我似乎忘記自己也不過剛及笄的少女。許是師傅的培養早已忘記自己的女兒身。也許往後就濟世懸壺,行走江湖了卻終身了吧。抱著是平常的心,還是不凡的心,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