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十八話 十龍十象(2 / 3)

二人開懷對飲一陣回了府內,張阿昆見過了這些書生寒士,也都打了招呼算是混了個臉熟,眾人互相聊了幾句便都進了屋內繼續苦讀詩書去了,張阿昆仰頭看了看天歎道:“兄長,我想去看看我師兄之墓。”

河天恒聞此言也是滿懷憂傷,點了點頭,二人輕功如飛片刻間到了那昔日崖底,來到師兄明月魔的墓前,二人灑酒跪拜,張阿昆淚眼朦朧:“師兄,我把這劍當做是你,劍在便如同你人在我身邊一般,你若泉下有知,保我除奸斬邪!”

這時轟隆一聲炸雷響起,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大雨滂沱,暴風雨助著雨勢,瘋狂地翻滾怒號,似乎要用那鐵豆一般的雨點把一切都擊碎、衝毀.那沉重的雨點和著旋風,竟如擰在一起的一條鞭子似的,從天空上凶猛地抽打了下來;又像瀑布一樣直瀉而下;又像翻倒的江河,猛烈地向下傾潑;還像千針萬線,把天地密密集集地縫合起來……院子裏的瓦罐,瓦盆發出“叮當”的響聲.屋簷下,千百條小河在“嘩啦嘩啦”的流淌著.天,仿佛要塌下來了!

張阿昆,河天恒二人抬首而望,這滿天大雨似在哭泣,似在傾訴,種種不平事,種種冤屈人,憑他們這等一介匹夫可撼大樹乎?可撼,樹內已是害蟲蛀空,撼之,必斷!

二人佇立良久,任憑雨水將全身濕透也未動分毫,好不容易來看一次故人豈能片刻離去,二人一墓就這樣呈三角之勢過了不知幾時,那張阿昆與河天恒向明月魔的墓碑拜了拜轉而飛身上了崖頂回到了府內。

入夜,雨漸漸停了,大街上的叫賣聲漸漸也消散了,連平日裏的狗吠和貓叫也沒了,寂靜得有些不尋常,張阿昆與河天恒席地對坐,二人皆是猜到,此夜不尋常。

莎莎的落葉聲本應是無所察覺卻在這墨色的夜晚中顯得格外刺耳,張阿昆抽出背上的明月劍,在這明月下劍身仿佛煥發出紫色的光芒,如同蒙了一層光輝一般。

“明月夜現明月劍,明月幾時明月憐。”張阿昆對著夜色沉吟著繼而轉頭看向河天恒,兄弟二人相視一笑,英雄氣息在這夜色中彌漫開來。

遠處瞬間閃出幾點寒芒,緊接而至的是鋪天蓋地的暗器,張阿昆見狀心中氣極,這分明是要趕盡殺絕,如此草菅人命令張阿昆胸中燃氣熊熊怒火,轉頭對河天恒道:“天恒兄且退下,看我破此等暗器”,說罷上前一步抽出明月劍,人劍斬七邪應然而出,千斤瀑布之力遇到眾多暗器如摧枯拉朽般全部打碎在地,人劍之力連綿不絕向著院外迸發而去,但聽一連串的慘叫應是很多刺客中招,偷襲既已識破便不再躲藏,瞬間府牆上躍出百餘人,將諾大的天公府站得滿了一半,河天恒和張阿昆沒有動手,二人豪氣萬丈望著眼前眾多刺客。

這些人顯然非是一般烏合之眾,進退秩序井然,見二人如此厲害非凡刺客們架好陣勢緩緩向後退去。

河天恒見了大笑:“隻是這般本領嗎?那還請回吧!”

一旁的張阿昆卻是緊張起來,因為他感覺到了一股強勁無匹的內力襲來,隻見遠處刺客們陣勢變幻留出中間一小塊空地,接著一幹刺客從背上拿下攜帶的長柄琉璃杆狀油燈立在地上點燃,霎時滿府內明亮如晝,隨即眾刺客的身影也浮現出來,一個個頭頂雞冠帽,身披袈裟,袒露半肩,河天恒見了歎了一聲好大的排場。

張阿昆看如此服飾心中也是猜到了一二,但覺那股內力由遠及近速度越來越快,不覺聽見轟轟之聲正疑惑間隻見一人躍出,落入空地上將這府內的青石磚地砸出數尺深的大坑,煙塵彌漫,待塵埃散去後隻見此人身披七彩袈裟,左手拿著一琉璃金剛降魔杵,右肩袒露,脖子上掛著三串念珠,一串白色琉璃;一串黑色漆石;一串雜色駁玉,盡顯一派之宗的氣勢。

張阿昆知道來了勁手,握緊了手中明月劍問道:“不知高人來此何幹,可是聽命於那陳景公之子陳全斌之命?”

這老喇嘛微然一笑:“有緣人,你隻說對一半,還有一半,你的這位兄弟知道。”

張阿昆心想河天恒知道?便轉頭看向河天恒,河天恒被這麼一看也是愣住隨即低頭沉思片刻似有所悟開口道:“閣下可是那****宗主巫森狂?”

話音剛落一旁的喇嘛中便有人喝道:“大膽,宗族大名豈是爾等直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