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1 / 1)

三天後,冷沫萱回府省親。

冷沫冰聽著一旁星影不停嘮叨著冷沫萱嫁給三皇子後如何如何囂張跋扈,嘮叨到最後,居然還冒出來一句:“小姐啊,你比她冷沫萱年齡還大些呢,長得也比冷沫萱好看,怎麼現在還不嫁人呢?”

冷沫冰聽到這,拿著茶盞正要送到嘴邊的手不由一頓,腦海裏迅速出現了南宮瑾瑜那帶著“邪惡”之意的笑臉,臉“唰”的紅了,狠狠瞪了星影一眼:“就會拿我打趣!哪天把你賣了,看你還怎麼嘮叨我!”

星影笑嘻嘻的說:“小姐最好了,肯定不會賣了奴婢的。”

兩人正說著,外麵傳來了冷沫萱嬌滴滴的聲音:“姐姐真是悠閑啊,妹妹可要忙壞了,這三天一直在打理王府,好不容易才得空回來呢。”

冷沫冰抬眸看她:“是啊,妹妹還有王府那些如花似玉的美妾陪著,姐姐我就剩兩個丫鬟了。”這話,就是諷刺冷沫萱不過是南宮瑾樂的妾裏一個身份高貴點的罷了。

“你!”冷沫萱氣的咬牙切齒,轉瞬卻又笑了起來:“姐姐別取笑妹妹了,妹妹來,是要與姐姐去福濟寺祈福的。母親最近身體不好,正好去福濟寺問問鑒能大師。”

冷沫冰低垂的眼眸中漾起一抹略帶“邪惡”的笑,魚,上鉤了。

“自是沒問題,那,現在就走吧。”冷沫冰站起身,笑盈盈的道。

屏風後,冷沫月看著兩人離去,嘴角揚起了不屬於她這個年齡該有的冷笑。

福濟寺。

兩人到了寺院已是傍晚,冷沫萱便急匆匆與冷沫冰告別回到自己房裏就寢了。

子時,冷沫冰突然坐起,手中寒芒乍現,匕首快要刺穿眼前僧人的胸口,卻被佛珠隔開。

那僧人花白胡子,卻紅光滿麵,鶴發童顏,說是個寺僧卻有著蒼蒼白發,乍看竟還帶著些許仙氣。

僧人不睜眼,隻是緩緩說著:“小姐身上有鸞鳳之氣,當屬鸞鳳命格,卻因前世含冤而死,被人改了命格,積怨太多,眉心又籠罩了煞氣,隻怕此生終有大劫——極有可能殞命。但若平安度過此劫,便會飛黃騰達,煞氣消盡,鸞鳳之命,會重新回到小姐身上。老衲,定會助小姐逆天改命,重得鸞鳳之命。”語畢,竟憑空消失在冷沫冰麵前。

冷沫冰震驚的看著,腦子飛快旋轉,這寺裏,有這種本事的,想必僅有鑒能大師一人。可是,自己前世並未見過他,難道,他說的鸞鳳命格是真的?他是因為這命格才來找自己?

正百思不得其解,冷沫冰視線範圍內便出現了幾隻黑色的蟲子,她微微一笑,管它什麼破命格,做好現在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次日,冷沫冰頂著個黑眼圈出了門,星影走上來在冷沫冰耳畔低聲說了些什麼,冷沫冰嘴角一揚,露出了一種帶著狐狸似的狡猾的笑容。

星影知道,她家小姐露出這種笑,代表著——有人要倒黴了。而且這個人,八成還是那自以為是的皇子妃。

沒過幾天,寺院裏就傳遍了一個傳聞:相府嫡女是個妖星,來寺院不過幾天,寺院就多了許多惡心的黑色蟲子或者老鼠。連她自己也是嚇破了膽,連夜睡不好覺,天天頂著個黑眼圈不敢見人。

冷沫冰聽到這個傳聞,不由笑了,冷沫萱那個白癡能想出這種主意,還真是夠難為她的,不過,要是她知道這場遊戲最後輸得最慘的是她,會不會氣的抓狂?

第二天,福濟寺住持以寺院內汙穢之物過多,怕寺院是沾了邪氣,請了天師來作法。

冷沫冰遠遠看著站在高台上披頭散發,揮舞著手裏木劍,嘴上還不停念叨的天師,嘴角浮上一絲笑意,好戲,就要開場了。

不多時,那天師作法的台下竟聚集了一片黑壓壓的蟲子,著實嚇人,冷沫冰笑意更深,隻見那高高的台子竟因蟲子的爬動有些搖晃,最後竟徑直倒在了地上。那天師沒什麼防備,愣是吃了一嘴的蟲子,又急忙吐出來,身上全是被他壓死的蟲子的血,連冷沫冰都不由有些惡心。

那些蟲子本來因為高台的倒塌散開了,不一會卻又聚集在一塊,向同一個方向浩浩蕩蕩的爬去,僧人們早已被這場景嚇的麵無人色,連滾帶爬的往與蟲子相反的方向跑,就連那所謂的天師也尖叫著瘋了一般向寺外跑,場麵極其混亂,早已沒人去注意那些蟲子的去向。

冷沫冰目光緩緩移到冷沫萱所在的方向,又看看浩浩蕩蕩的蟲群,心道:冷沫萱,希望這次你能記住,什麼叫自食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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