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我霸道專權,管你的一切事情,看到別人對你告白就會有很大危機感。我一直都認定我的那一半是你。
現在我不說,因為那段回憶對你太痛苦。
“好了,匙靈,我們走吧。”穀樹良放開匙靈,讓她坐進車裏。
穀樹良一邊開車一邊說自己的家族,以黑道勢力為主和商業相輔相成,在這個城市隻有一個分部,這次來已經解決了問題,可以走了,但是,他還不想走。
穀樹良家。
穀樹良舉起勺子往懷裏的匙靈嘴裏送,匙靈盡管覺得已經吃飽了,還是順從的張開嘴。
這樣喂飯不是一次兩次,所以周圍保鏢和女仆都習慣了。這樣氛圍下,曖昧的,親密的,加上朦朧的暖融融的燈光無疑是浪漫的,寬廣的餐桌無疑是嚴謹的,細致精美的茶具器皿無疑是藝術的,穀樹良突然說,
“匙靈,最近國外邊境出現一支隊伍,恰好在我和玉幻熙的夾縫區域,地區很敏感,我要去西南部一趟。”穀樹良聲音嘎然而止。
匙靈推開他的勺子,雙手抱胸,表情冷冽,牙齒裏蹦出兩個字,
“說呀。”嘴上這樣說,行為上確實就是你敢說,我就敢走。想一個人去,想丟下我。這樣若無其事又淡定的說出來,實際上真的很危險,至少比一般的要危險許多。她的人,要守護好。況且,她是那種隻會躲在男人背後的人嗎?
“那個,我會很快回來,最快一個月。”穀樹良幾乎就要舉手保證了,那件事真的很危險,不能帶她去。
匙靈沒說話,從他懷裏站起來,腳步堅決,走了。穀樹良立刻就追,抓住她的胳膊,無奈,
“好,帶你去。”
匙靈偏頭,反手抓住穀樹良的胳膊,輕輕向後一轉,穀樹良“砰”的一聲被過肩摔摔倒在了地上。
“記住,這是懲罰。”
保鏢和女仆都不會說話了,驚駭。
穀樹良站起來,沒有疵牙咧嘴,手勾住匙靈的腰,往自己懷裏一按,頭迅速向下一湊,在她唇上又印了一下。
“好,以後不會了。”
匙靈抱住穀樹良的頭,吻他的同時在他唇上咬裂一個口子,舌尖掠過舔幹淨所有的血,
“這還差不多。”
穀氏家族的總部在淮海,玉殞家族總部在崇林,相隔數省,相互爭霸已經一百多年,古老家族底蘊很深厚,深厚到你不可想象。唯一免不了一點的是當創始人已經死去,後代可以繼承幾分熱血和雄心壯誌,所以第二代已經年華老去,不再開疆擴土,第三代玉幻熙和穀樹良開疆擴土的時候,首先家族的董事必然會再三考慮支持甚少。當年穀樹良隻有十歲,對一群看似和藹可親其實虛偽狡詐的親戚不屑冷哼“不過就是一些鼠目寸光,膽小怕事,醉生夢死的小人。”玉幻熙據說嫵媚微笑,他們呀,有我身後的美女有用嗎?
所以就算穀樹良和玉幻熙再能幹也隻是將勢力範圍覆蓋的國外,各有選擇,因為時間太短,所以沒有達到多麼深厚的地步。在他們看來就像是大學生做兼職能幹多少是多少,還對這個不滿意。對外界看來,有誰看過十歲就商場和黑道傾軋,將勢力範圍在七個小國家穩固,在大國家覆蓋的。
對他們看來是不夠的,就像這次,一支隊伍偷偷入境在勢力邊境偷偷建立新的邊境,從戰略來說,方向不差,從實際來說,是恰到好處。但是,這個人,這個勢力,膽子很大。
汨羅,是重工業重地,麵積十萬公裏,有十幾處石油,地理偏僻。三十年前,大部分是沙漠地帶,此處領導人終於同意開發油田的同時要求必須覆蓋五千公裏的森林,按照生物學來說就是次生演替,也就是按照土地自身的成長出森林。這樣的地理麵積足夠建立一個小國家,接近赤道因此異常炎熱,獨特的地理條件加上三十年的變化可以讓一切未知。
給外界來看,大概就是這樣,炎熱,森林茂密,工業發達,資源豐富,最重要的一點,人民自治。
匙靈站在直升飛機的門口,單手握門,天上雲卷雲舒,移動的速度好像奔騰地烈馬,陰風陣陣吹刮匙靈的潑墨的長發幾乎逼成一道流暢的直線,白皙魄美的臉上異常凝重,感覺到身後的溫暖,勾起唇角,
“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