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公子易安 塗山精血(1 / 2)

流蘇河盤踞燕涼山,風景秀麗,極富人氣。

作為柳州學子的精神聖地,柳蘇河向來是才子佳人舉辦詩集學會的首選之所。泛舟飲酒,揮斥方遒,儒家所追求的文人風骨似乎就應該是像他們一樣瀟灑快意。!

“這幫風騷的酸儒,真是讓本公子倒胃口。”

湖中烏篷,一位麵貌俊秀的少年正努著嘴狠狠的瞪著旁邊那些對於他來說擺著一副相當臭屁表情的儒生,稚嫩的小臉上擺著一副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小大人模樣。少年約莫八九歲,衣著華衫,看上去倒像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少爺,配上他那硬擠出來的凶悍模樣,著實讓人有些忍俊不禁。

“公子,是你偷跑出來的,非要拉著奴婢,到這又擺出一副憤世嫉俗的樣子。如此看來,倒不如回去的好。”

說話的是位女子,丫鬟打扮,長的眉清目秀,嘟囔著小嘴,滿腹埋怨,精致的臉蛋因生氣鼓成包子,哀怨的看著他家少爺。顯而意見,女子對少年偷跑出家這種“欺爹瞞媽”的行為感到十分的不滿意。

“啊嘞,好了,我們還有正經事要做,暫且不和這幫礙眼的酸儒計較。”少年滿臉的義正言辭,仿佛此刻真成了以慈悲為懷的聖人。若不是女子知道眼前人的品性,說不得真被他一臉的道貌岸然給騙了過去。以後啊,還不知道有多少漂亮的女孩被少爺這副嘴臉騙到手,想到這女子暗自啐了一口,“哼”了一聲,別過紅撲撲的臉蛋。

“誒,玉兒,你的臉好紅啊。”

“周易安!”少女惱羞成怒,悍然使出了“九陰白骨爪”

“哈哈,小妮子思春了。”重活兩世的周易安雖然猜不到少女的想法,但也能猜到個大概,看著小妮子這副可人的模樣,周易安不由得有些口角幹澀。

“少爺,不和你鬧了,說到底,我們來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周易安壓下火氣,白了一眼玉兒,

“本少爺是來挖寶的,你信不信。”說著,周易安的眼睛死死盯著柳蘇湖麵, 腦袋裏翻滾著前世的記憶,心裏盤算著那件寶物出現的地點。

“根據那人的說法,那東西應該出現在柳蘇湖底,燕涼山外碧雲天,柳蘇湖底塗山現。”周易安踱著腳步,一邊漫不經心的打量著他的漂亮丫鬟,另一邊卻根據柳蘇湖對比著前世的記憶,心中暗暗思索“雖說他發現那件東西的時候應該是20年後,不過對於修士來說20年隻不過是彈指一揮間,想來與現在也差不了多少。至於說騙自己,那就更不可能了。”

周易安找的其實是一種上古奇獸的精血,這種奇獸叫做塗山。

禹三十未娶,恐時之暮,失其製度,乃辭雲:‘吾娶也,必有應矣。’乃有九尾白狐,造於禹。禹曰:‘白者吾之服也,其九尾者,王者之證也。塗山之歌曰:綏綏白狐,九尾厖厖。我家嘉夷,來賓為王。成家成室,我造彼昌。天人之際,於茲則行。明矣哉!’禹因娶塗山,謂之女嬌。

對於重活兩世的周易安來說,他對自己有著極為明確的規劃。“蛻凡”,“淬靈”,“天元”,“羽化”,“神通”。每一境界所需要的靈材珍果,周易安心裏都有自己的算計,

前世窮困潦倒了一生,今世不說財可通天,卻怎麼也要瀟灑快意,寫意人生不會在為世俗財務所窘迫。

而塗山的精血,對於周易安來說,乃是蛻凡境的奇寶,也是他整個修行計劃中?必不可少的一環。塗山精血,他勢在必得!

“ 湖上春來似畫圖,亂峰圍繞水平鋪。鬆排山麵千重翠,月點波心一顆珠。 ”

“月中波心一顆珠,一顆珠,妙,甚妙,子歇兄此句可是指湖中心的晴嫣姑娘?”

周易安尋聲看去,便瞧到湖中船影疊疊,中心更是眾星拱月般簇擁著一艘樓船,周易安瞧後咧了咧嘴,心中想到。柳晴嫣可不是尋常的藝妓歌女,前世她可是在登仙台上展露出不下於天元境的修為,就憑天賦這點,當為一代天驕,又豈能自甘墮落遊街賣唱,如此看來,她在這柳蘇河目的也許和我一樣。

儒家是新興的宗家學派,以明其理,省吾身,修儒氣為立宗之本。以心中一口浩然正氣為根基,用詩詞文筆顯化種種神通手段。

本來,做為新興的宗家學派,儒家是不可能有如此多的弟子。但儒家的修行速度極快,又因其理念符合大周皇朝當代人皇周不悔的治國方針,在中州大陸,靠著大周的影響力和扶持,其儒家的發展規模已不下於一些一流宗門。

唐煜唐子歇便是儒家年輕一代的代表之一,5歲童生,12歲當了秀才,16歲中舉,一身修為顯化,堪比道家的淬靈境。

“兄長說笑了,子歇初來貴地,一時心有所感而發而已,莫讓蘇大家笑話了才是。” 唐煜此話一出,到讓一旁隨行的那個男子尷尬異常。可看唐煜的模樣到是不怎麼在乎,折扇一開,竟自顧自的扇起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