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彩鳳都一瞬間被撕碎了。張小佛也是血肉之軀,自然也麵臨著巨大危險。
何思超甚至想要絕望的閉上眼睛了。
可是張小佛並沒有放棄,他知道自己麵臨的危機,用另外一隻空閑的手,從口袋裏掏出匕首,忽視自己脖子上的越來越大的力度,捅進了身上怪物的腋窩……
令何思超伸舌的情況出現了。幾乎沒花什麼時間,卡住張小佛脖子的手就被連根卸下。不等何思超驚歎,另外一隻怪物也撲倒了張小佛的麵門。張小佛暴退到背靠牆,怪物跟著上前,一爪子揮進了牆裏。
就著一瞬間,張小佛一刀連腰砍斷了對方。
兩隻怪物雖然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可是張小佛並沒有放過對方,手起刀落,直到八隻手腳全部離開了軀體才算完。
“你沒事吧!”何思超沒想到有人能光靠物理攻擊就能讓怪物喪失行動力,忍住作嘔的衝動開口問。
“還好!”張小佛也不是完全毫發無傷,背部的衣服都濕透了,顯然受了傷。
“走吧!”張小佛把砍刀扔個何思超:“雖然有點卷刃,但是還能用!”
“嗯!”何思超親眼見過砍刀的威力,所以毫不猶豫的接過去了。砍刀入手極沉,饒是何思超是個正常的七尺男兒,也覺得吃力。
“這是出門前在古玩市場買的!雖然是仿太平天國時期的武器,但是我覺得拿在手上很沉,那老板還算不錯,真材實料仿的!”張小佛極力稱讚古玩店朱老板業界良心。
何思超徹底迷糊了,他家族訓並不把那些外在的狗血、黃符……砍在眼裏。對他們來說這些都是外物,他們要修煉自身,超越極限才是根本,可這手裏的砍刀,何思超迷惑了。他原以為人類在鬼怪麵前肉、體是孱弱的,但是今天張小佛徹底打破了他觀點,原來人類也能蠻橫如斯!
“你……”何思超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別介意!我曾經是個醫生,所以對人體比較熟悉。而且看那兩個製服怪物的樣子還沒有完全變形,所以我就想身體結構應該沒有怎麼變化,所以就試試唄……沒想到比想象中的容易!”張小佛說起來輕鬆,絲毫沒讓人感覺到那千鈞一發的壓力。
“原來庖丁解牛是真的!”何思超知道張小佛的善意,所以很樂意配合。
“謬讚了!”張小佛訕笑。
兩人繼續往前走。
“你那個血咒在我麵前掩飾沒事嗎?”路途漫漫,安靜得壓抑,張小佛找話題:“我能不能使用?”
“不怕。那個血咒並不怕被外人得知。因為一般人根本不會記得那個符號。不信的話,你現在回想一下是否還記得具體的符號?”或許是兩人剛剛共同經曆了生死,何思超對張小佛很放鬆。
張小佛沉默了,事實並不像何思超所說的那樣,他很清楚的記得那血色的符號,非常清楚,隻是覺得有些遺憾,具體遺憾在哪裏他又說不出來。
何思超把張小佛的沉默錯誤的解釋為沮喪:“張哥,你也別失望。我們何家的孩子從出生開始就在記憶這個符號,每天以血來描畫……即便是這也隻記得了個大概,所以你記不住也是很正常的!再說使用這個血符對身體傷害極大,就我剛才那一下後半輩子就落下病根了。所以和哥相比,我更願意像你一樣能夠靠手裏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