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皓墨微微一笑,突然單腿跪在地上,將盒子裏的戒指拿出,輕輕握起洛傾城的小手,為洛傾城將戒指戴上。
這個……
步驟裏好像少了一步求婚的話吧!
洛傾城的腦海裏突然閃過這麼一句話,不過很快她自己就先釋然了。
能讓堂堂帝王為自己單膝跪地,為自己親自戴上戒指,自己也該滿足了。
這戒指一戴,周圍的氣氛似乎也變得格外的溫馨,兩個人就這麼相互注視著對方,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需要語言。
走了這麼久,終於在一起了,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
“城兒,可以嗎?”淩皓墨深情的看著洛傾城,而此時的洛傾城也是一臉羞紅,微微點頭,終於同意了兩個人最後一步的關係。
第二天一早。
“夫人,您,您的月事來了?可,可有不舒服的地方?”玉琮正在整理婚床,卻發現婚床上血跡點點。
此時正趴在梳妝台前裝死的洛傾城有氣無力的哼了一聲,“應該是吧!渾身酸痛,累得厲害。”
“那快傳禦醫!”玉琮緊張到不行,趕忙讓人去找禦醫。
洛傾城本來是想阻止的,可渾身累得骨頭架子都要散開了,便住了嘴,由著玉琮去忙。
禦醫很快趕過來,一溜四個禦醫,挨個為洛傾城診脈,診脈之後又湊在一起研究來研究去,一個個的眉頭緊皺,又是搖頭又是歎氣,讓人看著心急。
“各位大人,皇後到底是怎麼了?你們倒是給個話啊!”
四個禦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一起看向玉琮,為首的禦醫低聲說道:“皇後娘娘身體並無異樣,脈象上看,也不曾有血氣流失的跡象啊!”
“啊?”玉琮皺著眉頭,趕忙說道:“那不可能啊!早上我剛剛收拾床鋪的時候,明明是見了紅的。”
“這個……”四個禦醫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由最為年長的禦醫開口,低聲說道:“玉琮姑娘,你看到的紅,應該是皇後娘娘身為女子的落……”
“啊?”玉琮的聲音再次挑高,驚悚的看著那禦醫,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高了,趕忙又降低,小聲問道:“大人,您,您沒開玩笑吧!您確定那是落,落……”
“這個,我也不好去查驗。不過玉琮姑娘可以找來女官,或者是敬事房的嬤嬤過來看看,她們應該明白。”
聽了禦醫的建議,玉琮趕忙差人去找來了宮裏的女醫官和敬事房裏最為穩妥的嬤嬤過來。
洛傾城本來是不想做什麼檢查的,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骨實在是不舒爽,不得已,隻好應下了玉琮的請求。
女醫官和嬤嬤檢查了個遍,又問了幾個問題,最後終於為洛傾城的檢查定了結果。
而這個檢查結果也讓洛傾城徹底的精神。
她,這副身體,這副撿來的便宜身體,竟然是個清白的!
當淩皓墨得知了這件事之後,也瞬間震驚的站了起來,火三火四的衝到了洛傾城的麵前。
“傾城,這,這是……”
洛傾城看到了淩皓墨,被淩皓墨搖晃得有些頭暈,剛想開口說話,誰知卻突然雙眼一黑,直接暈死過去。
等洛傾城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淩皓墨就在自己的身邊陪著,洛傾城竟然忍不住哇的一下大哭起來。
剛剛昏迷的時候,洛傾城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敲了一下似的,一段自己從來沒有印象的記憶像是潮水一般湧現在腦海裏。
而這一段記憶,正是洛傾城穿越過來之後,所繼承的記憶裏,缺失的那一段。
“傾城,怎麼了?”淩皓墨趕忙將洛傾城擁在懷裏,誰知卻聽洛傾城在自己的懷裏斷斷續續的說道:“淩皓墨,我,我是清白的,我是清清白白跟了你的!米粒兒他,他不是我的親生孩兒!嗚嗚嗚……”
“什麼意思?”淩皓墨被洛傾城的話弄蒙了。
什麼清白,什麼不是親生孩兒,這丫頭,莫不是暈了一次以後,人都變傻了吧!
伴隨著洛傾城的講述,一段塵封了多年的往事終於浮出水麵。
四年前,還是納蘭傾城的烈焰國相國長女,那時候還沒有被剝奪納蘭的姓氏。
隻不過那時候的納蘭傾城已經是個不討喜的大小姐,平日裏的吃喝竟然被克扣,不得已,隻好偷摸賣點針線活換些銀子來度日。
一日,納蘭傾城才剛從集市上回來,剛剛走到相府的後門,不遠的胡同裏突然衝出來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