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叫啥呢(1 / 2)

話說,晚宴事件後,秦九幾乎成了紀家廚師們的噩夢。秦九表示有種蛋蛋的憂傷。老陳則表示很疑惑,為嘛大少不發飆呢?難道真的是愛女心切?話說,這個小女娃怎麼可能是大少的女兒嗎?(我怎麼可能真滴像作者寫的那麼傻逼呢。一一+

夜,秦九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古典的歐式全銅吊燈發呆,昏黃的光暈並不刺眼,秦九就這樣望著。我…來到紀家,為了什麼呢?僅僅是報仇嗎?似乎沒有多大興趣了呢。也許就這樣做一個異世無憂的千金小姐也不錯,裝裝傻,賣賣萌,有事沒事去念念小學當乖乖牌,初中去混混黑社會,高中去大大方方談場戀愛,大學嘛,到時候再說。秦九正規劃著自己未來的人生藍圖,想的那叫個壯誌淩雲。…漸漸的,秦九就睡著了。迷蒙中,有人在敲門,“咚咚咚——”秦九恍惚,終於清醒,大怒,靠,這回我絕不會繞了這腦子被鳳姐大腿夾過的傻逼。

下床,光著腳丫子,氣鼓鼓的去開門,們大力的被拉開。入目是…額…兩條大長腿。抬頭,喝,居然又是上次那小子,果然是被夾過啊!都畸形了。無辜的男傭突然感覺鼻子癢癢的,特想打噴嚏,話說這種感覺已經很多次了,莫非勞資感冒了?

好吧,秦九立馬露出甜甜的笑,“有事麼?大哥哥。”軟膩的直入心扉。小男傭眉毛微挑,不知所想。

“小小姐,大少爺請你去他房間。”男傭頷首,恭敬道。秦九點頭,跟著他來到隔壁爹地的房間。進門,房間裏飄散著淡淡的薄荷味,聞起來很舒服,房間是簡歐格調,黑白色調,給人淡雅而又自然的感覺。紀安然坐在寫字台上,耳朵上掛著一副眼鏡,薄薄的鏡片反射出藍色的光影。手上捧著一本厚厚的書,書名《芬尼根守夜人》,很認真的樣子。

男傭離開,房子隻剩下他們兩個。“爹地找我什麼事呢?”秦九毫不客氣的霸占著紀安然的躺椅,手肘撐身,柔荑托腮托。“現在隻有我們兩個,可以不用裝了。”紀安然受夠了秦九這幅呆萌的樣子,不爽道。“好的,爹地~”秦九很爽快的口頭答應了,啊呸,連口頭都沒答應,沒聽見還在喊爹呐!紀安然抹了一把汗,清清嗓子道:“額哼,既然進了紀家,那麼你就得姓紀了,所以,名字的話,還是個問題,我尊重你的意見,說吧。”紀安然翻了一頁書。秦九皺起小眉頭,晃了晃腳丫子,問道:“爹地叫什麼啊?”“紀安然。”“哦~”

……

房間裏恢複了往常的沉默,隻剩下紙張翻頁的聲響。秦九對於這個名字,一開始就想到了自己的‘九’子,但轉念一想,不行哇,叫紀九的話多難聽啊,紀九,忌酒,有歧義。(汗,原來是這個原因。)那叫什麼呢?

良久,紀安然摘下眼鏡,放下書本,抬頭看了一眼幾乎趴著睡著的了秦九,額角明顯滑下幾根黑線。“還沒想好嗎?”不冷不淡的嗓音把秦九驚醒,我去,想名字竟然想的睡著,也是一朵奇葩。秦九很誠實道:“沒有耶。”

“算了,就叫紀嫣然吧。”紀安然站起身,向床邊走去,明顯想趕人。秦九聽見紀安然取名為忌煙啥啥的時候,立馬愣了,我草,難道老娘的名字不是忌煙就是祭酒嗎?坑爹!不過,後麵又出現了一個‘然’字,嗯,紀嫣然,不錯不錯,可是,咋跟爹爹的名字差不多呢,父女可以用一個字輩嗎?“聽起來像爹地的姐妹呢?”秦九道。

“怎麼,你還有別的名字嗎?”紀安然瞟了秦九一眼,不,現在應該是紀嫣然了。“諤諤,好吧。”秦九被撚了出來。

話說紀安然想名字的時候,正好是看見‘忌煙’這個詞,才取得名,至於那個‘然’,哼,又不真的是我女兒,我才懶得去再想個字呢!話說,紀嫣然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發飆?

秦九回房睡覺,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叨念著這個新名字:紀嫣然,嫣然。從今天起,就再不是秦九了呢,就再不跟秦家有任何關係了,這樣子的話,如果以後無聊去報仇是不是就沒顧慮了呢…

伴著隱隱的蟬聲,一夜好眠。

一覺睡到大天亮,不知何時,暖暖的太陽刺著秦九的睡眼。秦九半眯著眼起床,納悶咋沒人叫他,是不是鳳姐大腿夾不了人鳥?伸了一個超大號的懶腰,踉蹌的下了床來到衣櫃旁,話說秦九昨晚沒找到睡衣,幾乎可以是裸睡了,所以現在秦九身上除了一條小褲褲外,就啥都米有。(不要妄想男主會粗來,你們的心思偶都曉得,嘎嘎~)打開衣櫃,依舊是那閃亮亮的粉紅,粉藍,金黃。我草,居然還有這樣的衣服,秦九看著手中那金燦燦點綴無數向日葵的,哭了,尼瑪,請問那給我買衣服的人是大腦癱瘓加小腦萎縮嗎?品味真獨特!又一陣搗鼓。終於,秦九翻出一件能看的衣服,淡藍色的迷你a型裙,屁股後麵有一團想兔子尾巴一樣的裝飾,簡單而又可愛。於是,秦九穿的美美的,卻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發出了門,走廊上路過紀安然的房間,嫣然樂嗬嗬的去敲門,“砰砰砰——”秦九的暴力果然不假,至少別人敲門是咚咚咚,而她是砰砰砰!過了很久都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