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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樓房內的客廳。早已過時的家具擺設,一張木質沙發,天線電視,不再搖擺的擺鍾,白熾電燈……然而,未開燈的客廳中竟然坐著一個男人。不就是那品酒的男子嘛。俊秀的臉龐被閃電照耀得更加慘白。良久,他終於起身將燈打開。橙色的白熾燈照亮了整個房間。沙發前的茶幾上有一張信紙,看樣子還沒有寫完。紙上,亦中亦側,不燥不潤的字跡如此寫道:
7月04日。多雨轉雨。
前天是爸媽你們的結婚紀念日。隻可惜公司有事,隻能今天來陪你們,抱歉。現在,安然已經把我們的老房子修好了,除了大門,所有設施都是原來的樣子,所有布局都不曾改變。哦,對了。傾然也懂事了,上個月開始接手公司10%的股份。你們在那邊不要擔心。爸,媽。安然…然後是幾個被劃去的痕跡
另外,殺害你們的凶手安然已經有些眉目了,相信……。
安然用一雙極其好看且十分適合但鋼琴的手把玩著一隻黑色的鋼筆。他眉頭緊皺,似乎在糾結如何寫下去。信紙邊的手機忽然閃了一下,隨後悠揚的手機鈴聲傳入耳內。紀安然看看屏幕上顯示的是陳管家,緊皺的眉皺的更緊了,光潔的額頭形成一個“川”字。電話接通中。“什麼事?”冷清的嗓音在房間回響又傳到電話那頭…“知道了,六點來接我。”
嘟~電話掛掉,紀安然將茶幾上的東西收拾到電視櫃的一個抽屜裏,裏麵堆滿了信。共兩遝,一遝落款寫著安然,另一遝上寫著傾然。屋外,雨勢不減,雷聲大作。看看手腕上江詩丹頓的手表,才兩點半不到。揉揉太陽穴,邁著沉穩的步伐,安然走進一間有鐵架床的臥室。同屋外的某女一樣,同周公下棋去了。
清晨,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夏日的早晨總是來的很快。一抹金色的陽光灑在秦九的身子上,暖洋洋的。秦九醒了,睡得很舒?服?(尼瑪,你試試)。秦九本想起來繼續向野外探索的,但由於起床氣病毒幹擾,滴滴,晨起係統直接癱瘓。蒜鳥,再眯十分。於是乎,又陷入睡眠狀態。也許是以前從沒有像這樣般放鬆過,即使在秦家大宅裏睡覺,秦九的警惕性也未放鬆分毫,而這個郊區,不僅沒有人…你確定)而且自己還變成了小孩子,自然就放鬆了許多,但這不意味著忽略周圍的危險!
屋內,紀安然早已準點的起身,洗嗽完畢。看表,正好六點。打開大門,暖暖的陽光照射在他欣長的身上,黑色的碎發染上一層金光,伏貼在他俊秀的臉上。驀然,他瞳孔微不可察的縮小了一下,因為,他正看見一個可憐巴巴的小女孩睡在他家牆角,嘴角好像有不明的透明液體留下。…話說這樣黑女豬真的好嘛?女:作者,你格勞資馬不停蹄的滾!
安然頭上留下幾根黑線,淡然的走到離秦九還有三步的位置,冷漠而又不耐煩的叫醒了隻想眯一會卻又睡死了的某女。“額哼,醒醒。”安然無奈的喊道,而秦九隻是把頭換向另一邊,某男無語。徑直走到秦九身前。抬手似乎想要把秦九搖醒。不想,他的右手剛剛觸碰到秦九的手臂,還來不及他反映,一隻小小的手掌已經纏上了他右手的手腕。他驚訝一番,抬眸竟看見一雙宛若水晶般熠熠生輝的眼睛,是那種最純粹的黑水晶。即使在夜空中,也有堪比星月的光芒。
秦九皺眉,看著眼前的美男子。非常不客氣把安然的手給拍掉,並留下了個紅掌印作紀念。
“大叔,你看夠了沒有,我餓了。”
額。大…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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諤諤,怎麼寫著寫著就趕腳跟簡介不一樣\(“▔□▔)/算了,親們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吧,謔謔(^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