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焦蕭捂住鼻子，“什麼這麼臭？還有一股尿騷味！”
“那是你自己的？”衰神冷笑道。
“我自己的？”
焦蕭似乎有些不信。
自己這麼大的人，怎麼會尿褲子。
衰神一定是拿自己開玩笑。
“人死之前，都會大小便失禁，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還有這些肮髒地東西，都是你臨死前留下的。”
“不好！”
焦蕭大驚大變，麵如死灰。
現在問題大了！
不光是尿褲子那麼簡單，連褲襠裏也黏糊糊的。
“天哪！”焦蕭撫額長歎，“這是我幹的嗎？”
焦蕭小心翼翼地拎著褲子，跑進衛生間。
他將自己剝了個精光，衣服脫的一件不剩，統統扔進水池。
“太臭了！”
焦蕭捏著鼻子。
他一點也不相信，這些東西是自己身體排出。
自己的東西自己聞過，哪有那麼臭？
焦蕭突然感覺很委屈，像是被人冤枉了一眼。
將衣服泡在水池裏後，焦蕭踮著腳走進浴室。
突然，焦蕭發現浴室內有一隻飛舞的蚊子。
蚊子囂張地飛著，似乎在嘲笑著誰，最終停在白色的瓷磚牆壁上。
“必須打死它，不然把自己叮了大包怎麼辦？”
焦蕭已然忘了，他現在已經不是正常的人類。
蚊子別說叮他，連靠近她都不願意。
這些，焦蕭是不知道的，他正聚集會神地盯著蚊子，生怕它跑掉。
忽然，焦蕭的眼皮跳了一下，他發現這隻蚊子身上竟然冒出一絲灰色的霧氣。
焦蕭認真地說道，“這是什麼東西？難道蚊子自燃了，身上都冒煙了。”
“這就是衰氣。”
衰神原本打算提供一些新手指導，沒想到焦蕭無師自通，率先將衰神之瞳。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打開了衰神之瞳。”
焦蕭突然問道：“是不是隻要集中目力，就可以開啟衰神之眼？”
“不錯！”
焦蕭一邊仔細地觀察，一邊感歎：“蚊子身上冒出的煙霧太少了，都看不清楚。”
“動物身上也有衰氣本來就很少。”
焦蕭好奇地問道：“原來是這樣，那人身上的衰氣呢？”
“人類是特殊的生物，衰氣也要因人而異。”
焦蕭終於放棄對蚊子的研究，轉而研究衰氣和人體的關係。
不過，身體的不適，讓焦蕭想起自己是過來洗澡的。
焦蕭拿起毛巾，準備去蓮蓬頭下清理身體。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捂住身體的關鍵部位。
焦蕭大窘：“女神，你怎麼也跟進來了？”
“我一直在你的丹田裏，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焦蕭怯生生地問道：“那我洗澡的時候，你能不能看到？”
“你那小牙簽，我才懶得偷看。”
焦蕭低下頭，開始研究：“怎麼看也不像牙簽，女神姐姐您怎麼可以那樣說我？搞得我好沒信心。”
衰神咳了兩聲，道：“你想多了，我說得是你的身材，太瘦了，你這小身板隻能給我那府邸的看門獸做牙簽。”
焦蕭好奇地問道：“什麼看門獸這麼厲害？”
“你趕快洗吧！不要問東問西的，還要抓緊時間吸收衰氣，再不抓緊時間，等你身體內的衰氣消耗殆盡，你想不死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