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冬,今天是我的爸爸媽媽的葬禮的一天,今天對我來說顯得異常寒冷,風吹在我身上寒冷刺骨,雪落在我身上冰冷無比,可是這一切都不及我心冷。
在葬禮上我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拿著爸爸媽媽和我在生前所照的照片,一步一步跟著棺材地移動到了屋子裏,感謝著所有人來見我爸爸媽媽的最後一麵。
可我還是覺得屋子異常地清冷,來的人有爸爸媽媽的朋友,同學,還有進叔叔的一家。至於親戚或者爺爺奶奶都在我還沒出生前就已經去世了,所以我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當棺材下葬好後,我獨自一人回到了我和爸爸媽媽的家。坐在地板上一邊看著以前所照的照片一邊收拾著爸爸和媽媽的東西。雖然進叔叔說要幫我收拾的,可我並沒有答應,我想一個人親自收拾好,並且一個人靜一靜。
當我收拾著爸爸媽媽的遺物的時候,看著相冊裏的照片,我終於忍不住眼裏的淚水,讓其流落我臉蛋。
這是我從出生後的第二次哭泣了,第一次是經曆爸爸媽媽的出差,而想念它們哭的。這次是因為它們的去世,我想我可能從以後再也不會哭泣了,因為我生命中的最重要的兩個人已離我而去了。
這時我翻開了相冊的最後一頁,那裏有這一張日記躺在那裏等待著我的發現。我一眼看出了這張日記是爸爸所寫的,這毫無疑問是爸爸的筆跡。
隻見日記裏說道著“1993年10月21日,我和靜子因為工作的原因又要再次暫時離開我的兒子輝,我覺得我作為一個父親非常的不稱職,我所花在工作的時間竟然比花在兒子身上的時間還要多!
當我在晚上告訴輝的時候,我可以想象到輝會不理解我,甚至吵鬧著為什麼我和靜子的出差,而不陪著他。我害怕,害怕當我將我和靜子要出差的話艱難地說出口後時,會迎來輝的失望和難過的眼神。
可是當我真的說口後,結果出乎我意料,迎來的並不是所謂我想象的,而是輝帶著微笑的一句話“保重身體和一路順風,爸爸,我會在裕子阿姨家裏乖乖的,請你不用擔心。”
對,這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但卻溫暖著我和靜子的心,雖然輝帶有淡淡的失落,可是他並沒有吵鬧,甚至沒有沒有問我或者靜子為什麼出差。雖然我現在在外出差中,可是這句話總是在我疲憊不堪的時候溫暖著我的心,給我無比的幸福和動力繼續著我的工作。
我相信著輝,就算有一天我和靜子不在了,他也一定可以一個人堅強勇敢麵對現實。如果真有這麼一天的話,我想給輝這麼一句話“原諒父親的耍帥,我們不在了,但心還連接著在一起,我們活在你的心中,你也活在我們的心中,哪怕我們身處在不同的世界,爸爸媽媽永遠都愛著你。”。”
輝看完了這張日記後,眼中的淚水終於崩塌而出,順流直下,滴在了那張日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