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郢大笑,應了。
因為皇帝在,所以飯菜也比以前豐富很多。我淡淡的笑著,一邊為劉郢家菜。他也笑著,時不時和我碰杯。氣氛何止融洽溫心。
“過幾天要去祭祀麼?皇上,蓮兒可以去麼?”我笑著說。
劉郢想都沒想就點頭。後妃參加祭祀是古有的慣例。
飯後,劉郢被太後招去。我一一個人坐在那裏看書。燭光明亮。看樣子,太後是叫劉郢去訓示“雨露均沾”了。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珍昭儀到。柳貴人到。”守門太監尖聲稟報。
難得,兩個死對頭也能聯合起來,為了得寵,柳貴人可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珍姐姐,柳妹妹,你們怎麼來了。”我坐在正位上猊視著她們,絲毫不掩飾傲氣。
珍昭儀見我這樣,冷哼一聲。不語。
柳貴人到是笑眯眯的說:“妹妹知道姐姐怕冷,所以自己縫了一件小襖,特地給姐姐送來。”說罷身後的宮女遞上一個錦盒,我親自起身接了過來。給足了她麵子。
“瑣兒,看坐奉茶。”我笑吟吟的吩咐道。
坐定後,隻留了瑣兒和素兒在一旁侍侯著。
“柳妹妹,天冷了,你要注意身體啊。莫像姐姐一樣,整天累的慌。”那麼透骨的話,珍昭儀臉色變的很難看,柳貴人也的笑也些掛不住了。
“瑣兒,給柳妹妹倒上一杯瓊江露。”我淡淡的吩咐道。
柳貴人顯然有點不解,我給她使了個眼色,她笑開了。
珍昭儀麵子再也掛不住了。冷聲說:“蓮昭儀,你也太不把本宮放在眼裏了。”
我瞥了她一眼,徑自飲了口酒,“有麼?妹妹可是記得姐姐的好呢,若是沒有姐姐,妹妹還不知道昭楚宮裏的下人那麼不懂規矩。”
珍昭儀漲紅了臉,恨恨的看著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蓮昭儀,你莫要得寸進尺,侍寵而嬌。”
“本宮就樂意了,怎麼的?本宮誰都給麵子,就是不給你。”我冷冷的說。
柳貴人忙出來打圓場。“兩位姐姐,過幾日年關了,要去祭祀祖先,然後就過年了,不知兩位姐姐有什麼可有準備禮物呢?”
我白了珍昭儀一眼,轉向柳貴人,柔聲說“還要準備啊,妹妹你想準備些什麼呢?”
珍昭儀冷哼一聲,“走,回了,見不得這種得勢小人。”
我也冷聲說:“不送。”
珍昭儀走後,我拉柳貴人拉到身邊來坐下。
“好妹妹,你怎麼和那討厭的女人一起來啊。真是,每次見她就氣。”我撒嬌道。
柳貴人微微一笑,說:“妹妹也不知道啊,就在姐姐門前碰到了。”
我讓瑣兒把早就準備好的絲綢拿出來,遞給她:“妹妹,這宮裏可是悶的慌,姐姐在菱國沒什麼親人,隻有妹妹,你以後可要多來啊。要是珍昭儀因為這個找你麻煩,一定要來找姐姐,姐姐幫你出氣。”
柳貴人笑的更開了。直點頭。聊了幾句後,說怕皇上一會就來,忙著走了。
“娘娘,你怎麼把皇上賜的絲綢給了柳貴人,那裏有.....”瑣兒焦急的問。
我淡笑著,“珍昭儀的好日子可不遠了。我馬上就會被皇帝拋棄的。”
棋子早就擺好,而且不怕劉郢知道。他的愛好就是看他的女人們鬥來鬥去。我就幫幫他,弄幾個刺激的故事給他。
柳貴人,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拉攏我來對付珍昭儀,後用我所犯的事來對付我。算盤打的很好,可惜沒有選好對手。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玉昭儀了。
瑣兒和素兒服侍我沐浴。
沐浴完了後,瑣兒把門前的燈籠掛上,一路明亮的很,做好隨時準備接駕的所有準備,並囑咐她,燈要亮一整晚。
瑣兒想了想,應聲出去。
想必第二天就會傳出,蓮昭儀的昭楚樓一整晚都亮著燈,皇帝卻沒有再回去。皇帝終於不那麼寵蓮昭儀了。
為了達到效果,明天還得出去一趟,想到這裏,我擦幹頭發,早早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