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郢我對越來越寵愛,起碼外人看來是這樣。
“知道麼,我們皇上已經連續好幾天在蓮昭儀那裏過夜了,要是過了七天,就超過以前的梅妃了。”
“是啊,聽說其他宮的娘娘羨慕的不得了。”
“蓮昭儀很美麼?”
“看你,都在換洗宮待麻木了,聽說啊,那蓮昭儀是戌國獻來的美女,而且善於床第之術呢”
“啊,不會啊,原來隻是靠這樣啊,我還以為能和以前的梅妃娘娘比呢。”
“虛,你做死啊,小聲些。莫要給人聽到了。”
“是,是,快走吧,衣服還沒洗完呢,晚了要被罵的。”
一溜,說話的兩小宮女跑開了。
“娘娘,您看....”瑣兒皺眉,擔心的說道。
我擺擺手。“不打緊。我們走吧。不然皇後太後等不急了。”
說著走向禦花園。
劉郢,你真好!就這樣把我推在了刀尖浪口上。不好好玩玩,怕是對不住你天天來“照顧”我。冷落了其他女人。
“瑣兒,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我淡淡的問。
瑣兒應了聲,說:“知道,娘娘放心。”
我露出一絲很淡的笑容,一路走過去。不遠處,眾嬪妃們正在嬉鬧著。氣氛好不融洽。
看著太後,皇後,兩人都是冰塊臉,在這麼冷的天,真是凍人。
我扭了扭腰枝,軟綿綿的福了福身子。請安道:“臣妾給太後,皇後娘娘請安,千歲千歲千千歲。”
太後沒有說話,皇後淡淡的說:“蓮昭儀請起吧。”
我謝恩,很大方的走上前去,坐在側主位上。頓時聽見吸氣的聲音。我拿起小桌上的酒壺,徑自倒了一杯,味道很一般,幾乎沒什麼特色。不由的輕歎口氣。
太後這是發話了:“蓮昭儀,不知你是戌國那家的閨女?”
我淺笑著說:“回太後,臣妾身居凝香樓。”
聞言,皇後終於皺起了眉頭。卻隱忍著不說。太後也忙換了個話題說:“難得天氣好,大家就自各活動去吧。”
眾嬪妃應聲,散開。我正要走,卻被皇後叫住。
“蓮昭儀,你可知雨露均沾的意思?”
得!我要承認,菱國皇後的權利是比其他國家高很多。淡淡的開口說:“回皇後,這不是臣妾可以做到的事,您何不去找皇上說說呢?”
皇後輕瞥了我一眼,不語,喝起茶來。
“蓮昭儀,本宮想去看那邊的梅花,你陪哀家去吧。”太後不動聲色的把我和皇後的針鋒相對化解了,既沒有得罪皇後,又讓我長麵子。我笑吟吟的應是。扶著她,慢慢走向梅園。
未到園先聞梅香,在這樣冷咧的季節,萬木枯損。獨獨那梅花開的刹的惹眼。梅的香不同於其他花,總是若有似無,偶爾濃烈,偶爾飄渺。讓我想起剛才聽到兩宮女的對話,梅妃,盛的劉郢的寵愛,加了個以前,怕也是紅顏薄命!
“蓮兒,美麼?香麼?”太後突然發話。
我微點頭,“梅香自苦寒來,焉能不美?焉能不香?”
太後直直的看著我,用一種很淡定的聲音說:“梅是孤獨的,再美再香也逃不開寂寞。”
我淡淡的笑著,衝身邊的宮女說:“去把那些梅樹都砍了吧,天冷,或許還能當碳燒了取暖。”
太後身體明顯一僵,我衝她笑了笑,說:“太後,您說是吧。”
她馬上恢複神色,笑著說:“就照蓮兒的話做。”
跟在太後身邊的人哪個不是人精,馬上開始行動。
“太後,那邊有個池塘,臣妾扶你過去看看吧。”說完含笑看著她。
她的臉色變了變,眼神也深邃不少。邁開步子。
我和她,我扶著她,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去。雪白的地上留下整齊的印子。我回頭一看,在明顯的痕跡,隻要再下雪,依然消失。
池塘結了些冰,卻不是很厚。偶爾有條把魚匆匆遊過,微薄的冰麵頓時裂開,如同女子的容顏。
“蓮兒,你的名字是取意出淤泥而不染麼?”她的聲音飄渺,小的讓人不容易聽真切。
我笑而不語,確實是不染,浴血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