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溫和的水中,轉眼過去了幾個小時,我睡醒了一覺,水還沒冷,看來是南宮叫人一直為我添熱水咯,羞著似有若無的花香,真是好不愜意!等等!花香?一個激靈,我馬上跳起來,順手拿過一件衣裳,隨便的攏在身上。拿起放在浴桶旁的匕首。警惕的看著四周。過了幾分鍾的僵持,我歎了口氣,放下匕首,走到桌邊上。倒了兩杯酒,懶懶開口說:“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坐坐,喝杯小酒。”
幾聲狂笑後,一抹紅色閃到眼前。拿起我倒的酒,一口喝完。我打量著眼前的人,一張娃娃臉,長的嘛!哈哈!跟個兒童似的。忍不住的淺笑起來。
“喂,女人,我有那麼好笑麼?”娃娃臉開口說道。
哈?聲音那麼冷?若是換個人,想必我會覺得冷,可是他呢?可以設想一下,一個小孩子或者長的跟兒童一樣的男人!對你冷聲冷氣的說話,你會有什麼感覺。我飲了口酒。
“蓮,蓮,我進來了啊。”南宮急匆匆的闖進來。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和那個娃娃臉,三人都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變的詭異。
半響後,南宮幹咳幾聲,問我說:“蓮,是不是打攪你了,沒想到你....”說完已經開始偷笑了。
娃娃臉也開口說:“你又是什麼人?這個女人的男人?”
語閉,我剛喝進的酒差點吐了出來。強忍著笑聲說:“南宮,你還是快把這個娃娃送出去吧。我快內傷了。”
“你....女人...你敢說我是娃娃?”娃娃臉跳起來吼道。
南宮毅搖搖頭說:“蓮啊,沒想到,你還真有吸引力,連這種小娃都對你敢情趣。”
突然湧出一股殺氣,我暗笑,終於要動手了麼?娃娃臉!
南宮收起笑容,冷聲說:“你想怎樣?”
娃娃臉不語,手上拿出一柄小刀來,我瞥了眼說:“不錯,適合娃娃用。”
南宮剛收起的笑臉馬上被我逗出原形來。
娃娃臉可沒有笑,殺氣越來越盛,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好熟悉的感覺,我還真是欠砍,人家要砍我了,我還有時間去體會熟悉不熟悉。
想象間,小刀帶著殺氣撲麵而來。我一驚,忙閃身,狼狽的躲開了,臉上劃出一道小小的口子。
“蓮,你沒事吧?”南宮問道。語氣中卻少有的帶著一絲關切。
我衝他扯出一個冷笑,說:“你靠邊上去,很久沒有那麼刺激了。”說完舔了舔嘴唇,南宮馬上閃開,他知道當我有這樣冷笑,還舔嘴唇的時候就說明我已經有些興奮了,對!嗜血。
說話間,小刀又抵了上來,我滾到桌邊,躲開,順便拿到匕首。起身,笑著看著娃娃臉。他再次撲了上來,我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內功,隻能靠巧力了。一手抓住他閃過的手,趁著他前傾的趨勢,伸腳把他扳道,坐在他的身上,把他拿刀的手往後別著,匕首抵上了他的脖子。
啪啪啪,邊上響起南宮的掌聲,我收斂了心神,恢複平靜。
“蓮就是不錯,簡單的幾個閃身就把這娃娃製服了。”說完給我披上他的衣服,我低頭一看,自己已經春光大露了。
我起身,稍微用衣裳把身體遮起來。懶聲問:“外麵看戲的?不知蓮的表演可滿意?”
娃娃臉已經坐了起來,滿臉的疑惑。南宮到是早就知道了,一臉奸笑。
刷的一聲,一個青衣男人已經站在我麵前。我抬頭看著他,不認識。他是誰呢?
“這位小哥,原來你就是那一直待在外麵偷看蓮沐浴的人啊?”南宮緩聲說道。
我淺笑了笑,拿起一杯酒來,邊飲邊說:“不知這位公子有何事找小女子?”
男人臉色陣紅陣白,我也懶的去猜他心中所想。
他拉起坐在地上的娃娃臉,說:“我家公子請姑娘去府上一敘。”
我掃了眼娃娃臉,他閉嘴不語,直直的看著,眼裏都是怨恨!怨恨我什麼啊?怪了!
“好啊,那請你們出去吧,南宮幫我更衣。”我緩緩的開口說道。
不一會,我打整到了,南宮跟在我後麵,一臉鬱悶。
“請姑娘上車。”男子請道。
我點頭,拉上南宮的手說:“南宮,你和我坐裏麵吧,外麵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