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好不好,隨口便來,不過看下麵人的樣子,應該還不賴。
“不知蓮有什麼悲傷往事麼?”剛坐下,婉玉就在耳畔問道。我一愣,悲傷往事?我有嗎?嗬嗬~
“婉姐姐上心了,蓮之是隨口念念而已。”我輕聲說。
婉玉瞥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裝沒看見,繼續聽詩飲酒。
然後不知道誰又出了題,是四季。我差點吐血,剛完了時間就來四季,那下麵會是什麼?汗死~
“鵝卵鋪路,行人兩三人,驚鴻一瞥,含花待放,滿是春意。”
“琳琅滿目萋萋,亭前綠水溪流,驚醒夢中人,待綰青絲插豔陽。”
“秋風涼意上枝頭,蟬鳴聲聲淺,滿院蕭瑟落葉,何人惋歎。”
“遲暮兩鬢斑白,江水寒寒,蒼山片片白皚,獨梅傲雪。”
“......”
我淺酌著酒,有詩有酒,人生幾何。
“蓮,你可還有句子?”婉玉緩緩的說。
哈?當我是文人墨客呢?我隻是附庸風雅之輩而已。我轉過頭去看她,她眼中的是期待麼?罷了,我在風雅次。
我又起身,緩緩的念:“一池春水漣漪,楊柳隨風搖曳,噗笑麵若桃,手提滿山美。”我嘔啊嘔,這麼說話好累。
又過了很久,夕陽西下。
我已經倦的不行,雖然美酒好詩陪伴,但是時間長了還真是無聊的很。
婉玉見我這般樣子,無奈的說:“蓮,你要是倦了,就去休息吧,這裏還要很久的。”
真是個好人,體貼的很,我點點頭。起身回到住處。
躺在貴妃塌上,好生清淨。
風吹過,惹的樹葉刷刷作響,窗外的的蟬叫的更歡了。塌軟綿綿的,好舒服....
“蓮,你睡了麼?”一個熟悉的女聲把我從睡夢中叫了起來。我皺眉,起身,打開門,卻見婉玉一臉泛著桃紅,喝多了吧。
我把她扶進來,婉玉不是個會如此放縱自己的人,莫不是有什麼開心或者難過的事吧?
倒了杯熱茶,小心翼翼的遞到她麵前,清聲說:“婉姐姐,喝杯茶醒醒酒吧,看你醉的。”
婉玉接過去,咕咕喝下,過了一會緩緩的說:“蓮,你真的好自在。”
她是怎麼了?徑自傷悲起來,也許她的故事更加曲折吧。
我宛然一笑說:“人生苦短,自在與否那得看個人心境了,心放開了,那便自在,反之便不自在了,蓮也隻能勉強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淡然看世界,冷眼觀煙花。”
婉玉怔怔的看著我,突然抽泣起來,聲音小如蚊鳴。我不想打斷她,也許壓抑的太久,偶爾放縱下也好。
我抱住她,任她盡情哭泣。
一個女子,每天必須強裝笑臉,溜須拍馬,對男子阿諛奉承,百般巴結。我能試著體會她的感覺。若是一般女子在她這個年紀怕早已兒女成群,承歡膝下了。她卻在著煙花之地,日日賣笑,小心周旋於眾男子身邊。弄的好了,此身也許就衣食無優,弄的不好,那就是身敗名裂。我雖不在乎,但是其他人呢?能受的住悠悠眾口麼?能無視萬人白眼麼?怕是很難。笑靨醉人又怎樣?背後傷痕累累。抵的住夜夜新娘的心碎麼?日漸冰冷的身體,越來越涼的心。
我不願做這樣玩偶般帶麵具的女子,我沒有奢望什麼,隻要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便可以了。我不貪心,卻又很貪心。掌握自己的命運,談何容易。我也隻能盡力而為之。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婉玉哭累了,在我懷裏睡著了,我把她扶到床上。又一個無眠夜。
明明是盛夏,我卻覺得夜涼如水。各位大大~某印在這章裏麵寫了些小小的詩。(暫時把那不倫不類的稱做詩吧,-_-!)
寫的很蹉,大家就隨便看看吧。誰叫某印沒這方麵的天賦呢。學藝不精啊。老爹老媽,對不起你們。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