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以何拒敵(1 / 2)

且說伏禦自豐雲一路南下直往景官河旁而來,在一處崖壁闊地處尋見自己的軍隊,卻不想兵不知將,未及營寨卻被兵士團圍住。

伏禦真可謂是哭笑不得,連忙開口辯解道:“我乃是你們的主帥!”

兵士們聞言哈哈大笑,“你這細作也沒什麼好的由頭了麼?來呀,押往大帥營寨!”

眾兵士二話不說簇擁著伏禦往營中去了。

營寨中主帥帳篷中坐著一幹將領,聞聽一陣嘈雜,牙門將入內報營寨外拿了一個細作,洪都之笑道:“大帥尚未來此,夏侯靖這就按耐不住派了細作而來,我等一道去看看!”言罷,一幹將領出了帳篷來看這細作。

本是笑嗬嗬走出帳篷,一看清眾兵士押解上來之人,頓時麵色僵硬,上前便是見禮,一幹將領紛紛上前見禮,伏禦哈哈笑道:“不妨不妨,本帥粗魯,來時未報家門,且身著便衣,故此眾兵士不識!”

洪都之一揮手遣退兵士,領著伏禦來在帳篷中,一落座便等著伏禦發話,伏禦心中也是了然,便言道:“洪將軍,尋得此處紮下營寨可是安妥?如今那夏侯靖可是到了河東岸了?”

“主帥,夏侯靖剛到河東,可隔河相望,此處乃是景官河急轉往南第一個緩和處,再往南景官河又是急拐往西南去了,唯此一處乃是可渡河,主帥安心便是!”

“水上之戰自是要用到船隻,可安排水寨了麼?”

“今日剛下了營寨便領人修水寨了,懷德在南,恐生變故,屬下差往五萬兵馬往懷德去了,再者令軍士調撥船隻從懷德往景官這便來,離開豐雲時已領將士摔隊水師十萬沿河而下來此會師!”

伏禦聞言,心中甚安,隨即言道:“我部兵馬總計二十萬,據聞夏侯靖領兵五十萬來犯,相差懸殊,以何拒敵?”

“主帥,嚐聞主帥乃是修道之人,窺探天機如囊中取物,有陰陽不測之才,神鬼莫辨之機,我等均聽主帥調遣!”

伏禦笑著搖頭言道:“修道之人雖有窺天之福,卻不可妄動心意,移山填海,呼風喚雨可致萬千性命於水火,可滅五十萬大軍於彈指,然此等罪孽不小,丞相雖知秘術卻不敢私用,蓋知天道循環,修道之人畏之,不可不察。凡人無知,不懼天命,修者有靈,道法自然!”

“如此說來萬不得已主帥便是不會出手?”

“如此計將安出?”

座下有一謀士,名曰郭誌孝者言道:“主帥,景官河兩端水流湍急,為此處水緩可渡,夏侯靖棄此必不可行,待營寨安時,可領軍破之。再令懷德軍領精兵五千過河襲敵,以呈前後夾擊之勢。”

“誌孝先生,敵軍五十萬,便是二十萬在陣上對敵,五千精兵可殺敵幾人?”

“將軍此言差矣,五千精兵非是殺敵之用,乃是為劫糧而去,糧草一斷,夏侯靖所領人馬自然而亂,必然不攻自破!”

“誌孝先生可知夏侯靖糧草存於何處麼?”謀士歐陽冼言道。

郭誌孝被問的一時語塞,伏禦笑道:“誌孝先生所言有理,卻是一條好計策,隻是劫糧卻是不可取的,他方營中尚且不知是否有能人異士,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懷德麼隻需緊守城池便可,待細作探聽清楚地方情勢再做定奪!”

伏禦遣散眾將,獨留洪都之在營中問話,待眾將皆出了大帳,隨即問道:“洪將軍對著夏侯靖了解多少?”

“這夏侯靖乃是本是東海郡領軍指揮使,當年東海王封國請諸官員宴席,於席間夏侯靖便問東海王道;‘藩王可與臣下交乎?’,東海王卻是不以為意,笑著對夏侯靖言道:‘金堆玉砌的牢籠,豈有如此王乎?’自此夏侯靖與東海王相交甚厚,於東海郡三年,秋毫無犯。治軍頗嚴,東海王向朝廷要人,朝廷以安撫為由準了東海王所奏,夏侯靖從此便是東海王手中一位幹將。興業三年,東夷亂,兵禍東海郡,東海王以夏侯靖為將,不至一月,東夷之亂平,朝中頗為稱道,朝廷亦對東海王加以旌表以示恩寵,夏侯靖此後乃為上下所知。”

“如此說來,夏侯靖胸中頗有韜略,不知洪將軍如何看待!”

“依屬下之見夏侯靖此來不過是送死來的,五十萬大軍不過土雞瓦狗罷了!”

“哦?此話如何說?”

“主帥,夏侯靖此人治軍頗嚴卻私德不高,與東海王勾結一起便可見一斑,夏侯靖一路南下百姓頗為怨恨。再者夏侯靖雖有謀略卻是妄自尊大,不聽下言,隻可與東夷交手罷了。唯此二條雖百萬大軍,夏侯靖亦是敗局已定。”

“如此說來洪將軍已然是成竹在胸了,有何安邦定國的計策麼?快快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