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伏禦四人一行往地宮中走了一遭,本在永壽的太祖之皇陵竟在岩山太祖廟之下,伏禦在地宮之中得了一塊元亨殘碑,卻不想被那樊胤俊一下子將那元亨殘碑搶在手中。
三人俱是大驚,伏禦冷言問道:“你不是我二哥,你是誰?”
“我說怎麼覺得你怪怪的,快說,你是誰!”莫弘智附和道。
“你以一敵三未必能討得好處,便是陳和遠來了也未必能對上我們三個,識相的話就把東西放下尚且能饒你一命,否則……哼哼,頃刻之間然你成為劍下亡魂!”諸葛致心言道。
“哼,諸葛致心你好大的口氣,就憑你這個要葫蘆就想留住我麼?莫說就你們三個,就算是十大派掌門都到齊了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要真動起手來,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我勸你們還是將這石碑拱手讓與我罷了,省的一會劍光濺血飛,伏禦你看如何?”那樊胤俊麵帶一絲玩味悠閑言道。
“哼,看你還你能有何花樣!”莫弘智怒喝一聲,一個箭步提劍上前。
樊胤俊提身踮腳往後飄去,莫弘智碎步緊隨,劍毫生光,直指樊胤俊項上,樊胤俊側身轉身緊貼牆壁,隻聽一聲鏗鏘,莫弘智劍犁牆上,頓時迸出幾點火花。
樊胤俊麵含微笑延壁遊走,莫弘智劍點雨花卻不能及其身。樊胤俊身如翩翩蝶起,繞著眾人跑了一周,莫弘智緊追不舍,忽然間,莫弘智劍走偏鋒,劍尖恍惚朝地上撞去,身形漸慢,晃晃悠悠往前走著。
諸葛致心忙喝道:“不好!”
兩人不約而同上前一把扶住莫弘智,諸葛致心忙取出一枚丸子塞進莫弘智嘴中。
樊胤俊在一旁哈哈笑道:“如何?你們三個還能拿我怎麼辦?”
伏禦咬牙切齒,聽得這句話便心中冒起火來,立馬站起來,身旁莫弘智一把拉住伏禦言道:“伏禦,不要去,這毒藥無色無味,隻要你一運功便能使你百骸無力。”
“哈哈,莫大掌教現在才發現麼,哈哈哈……”
“難怪你有恃無恐。”
“哼,諸葛老兒是你自己太輕信龍鼎門的丹藥了,現在如何?還不是一樣不知不覺的中了我下的毒!”
“哼,你少得意,既然不能運功那就蠻力!”伏禦一聲怒吼,轉身一把抓住莫弘智的靈劍,耍了一道劍花朝著樊胤俊刺去,樊胤俊慌忙運氣,一道屏障阻隔伏禦來攻。
樊胤俊在氣牆那頭哈哈大笑不止,伏禦怒不可遏,調動渾身精氣,彙聚靈劍之上,靈劍之中注入一股真氣立即嗡嗡作響。樊胤俊一驚,始料未及伏禦會不顧中毒調動真氣,伏禦自知時間不多,靈劍勢急,揮舞落地,劍氣橫生直逼樊胤俊麵前。樊胤俊側身躲過,卻不想被傷了左臂,一陣吃痛手中殘碑落地。
一時間所有目光都聚到殘碑之上,樊胤俊瞟了一眼伏禦,迅猛的往前撲去,伏禦急忙上前,眼見樊胤俊快人一手,一道火光落在樊胤俊麵前阻止了樊胤俊,伏禦一個滾身將那元亨碑捏在手裏。
樊胤俊惡狠狠看了諸葛致心一眼,咬牙切齒言道:“我得不到的你們也別想得到,你們就死在這地宮中吧!”樊胤俊言罷一個轉身,踮腳騰升翻至券門之外,伏禦三人隻能眼睜睜看著樊胤俊走出地宮,隻能眼睜睜看著樊胤俊拿了斷龍石,看著那石門緩緩落下。
三人俱在一處,看著那石門落下激起一陣塵土,隻聽的樊胤俊在券門之外哈哈大笑道:“伏禦,你別高興的太早,我這相貌想去京城走一遭,看一看我那妹妹與外甥可好,你若是能趕早出來或許還能趕上一家團圓!哈哈哈哈……”
伏禦心中頓時煞白一片,拳頭落地,“剛才就是拚死也要殺了他!”
莫弘智此時已經是緩過勁來,“伏禦,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想到如何出去才好,若是遲了恐生變故,況且京城還有你大哥在那處呢!”
伏禦恍然,掙紮起身言道:“說的是,那我們分頭找找!”
“先不急,”莫弘智道:“還是將身上的毒解了,不然……”
“這毒倒不是什麼狠毒,不動用真氣便可,隻過三個時辰便自行解去!”
“如此說來這人不是想要我們的命!”
“此事先不論,還是尋得出去的路才是要緊!”
三人立即分頭在地宮中尋了開來。
“自古皇陵營造為保秘密皆會將工匠坑殺,工匠們為尋活路大多會另開一條活路以防不測,我們隻將這路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