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聶長風手持一物,淩空一拋,青光大漲,一座鍾影從半空籠罩下來,把趙文高三人穩穩罩在裏麵,靈符的攻擊打到鍾影身上,鍾影紋絲不動.
趙文高三人見聶長風出現,自身的安危有了保障,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啊,三人齊身作禮到:”見過聶長老.”
“爹爹,你怎麼來了?”聶小蕊看著趙文高三人被秋文博痛打落水狗,心情正好,卻見聶長風出現,還將趙文高三人保護起來,心有不憤問道.
聶長風早就到了,隻是在一旁看秋文博如何應付三人,從剛才的情況來,秋文博的武技也不俗,一個築基期的弟子,居然可以壓著靈動期來打,內力和武技身法缺一不可,但趙文高不敵之後飛上半空,惹怒了秋文博,結果被靈符炸得三人連防守的力量都沒有,聶長風見三人快到極限了,便出來做和事佬,一來內門弟子培養不易,出現傷亡可就不好了,二來這宗門的競爭是很激烈的,也好讓這幾人早早認識清楚,修真界的現實.
“你們都打成這樣,我能不來麼,”聶長風心裏想著,但嘴上卻說:”我剛準備去尋你,路過此處,聞有打鬥聲,你們這是所為何事?”
秋文博的靈符打在那大鍾虛影上,一點效果也沒有,心道這一定是件了不起的寶貝,於是也是收起靈符,向聶長風一禮,然後準備開聲解釋道.
誰料他還沒開聲,廖玲兒就搶先一步說,:”長老,這三位師兄故意與我們為難,逼我們比武,還把於師兄與耿師姐打傷了,張師兄也不敵,後來秋大哥過來,看不過他們仗修為高欺負人,就和他們打起來了.長老請幫我們做主”
聶長風對事情經過已知曉七七八八,見廖玲兒說完,望了張玉宇一眼開聲道:”張玉宇,事情經過可是這樣?”
張玉宇與聶長風相識,而且為人不錯,而且這裏除了趙文高三人,就張玉宇是師兄,當然要聽一聽他的說法,
張玉宇內力消耗較大,臉色還是有點蒼白,不過聶長風問起,他對宗門的競爭是也知道一些,便回答道:”幾位師兄隻是與我們切磋武功,至於於師弟與耿師妹受傷是不小心所致,並無生命之危.”
此言一出,秋文博幾人都是不解,廖玲兒更是氣怒,認為張玉宇是故意偏幫趙文高等人.隻有聶小蕊大概明白張玉的意思.
而趙文高三人對張玉宇這般解說也是不知是何用意,不過這樣最好,自己三人也不用再向聶長風解釋什麼,隻想盡快離開此地,於是也是同聲同氣道:”不錯,弟子三人隻是過來打個招呼,順便切磋一番,指點幾位師弟妹修行.”
聶長風見張玉宇明白自己用意,也就不再追究,便與趙文高三人道:”哼,也罷,比武切磋難免會有損傷,你們三個回去吧,好生準備,年終大比自然有機會讓你們切磋”
趙文高三人如蒙大赦急急道別,但內力消耗極大,連禦劍都不能,隻好兩腳拖著體憊不堪的身子離開,
而趙文高跑離幾米後,又轉過身望著秋文博,誠問道:”這位師弟,還不知道你姓名,不知何否告知?”
秋文博見聶長風有意放過三人,怒氣未息,冷哼了一句道:”趙師兄,如果他日有空,可再來尋我切磋,小弟隨時奉陪,我叫秋文博,好走,不送!”
趙文高今天被靈符打得灰頭黑臉的,對秋文博修為不高,內力深厚,覺得此人非同凡響,所以留了個心眼,想回去打聽一番這人是何來曆.以後再作計較.
“一定,一定,”說完趙文高裝樣抱了抱拳,轉頭離開.
聶小蕊見三人走後,走近聶長風身邊,話到嘴邊就被聶長風打住了.
“有事回去再說!”
一路上.廖玲兒一副不服,不公的表情,秋文博擔心於奉傷勢背起就走也是一話不說.耿蓉也是一樣
而聶長風裝作不知,張玉宇也是搖頭歎息,看來廖玲兒幾人為剛為之事生氣.一別悶悶不樂的樣子.
回到小院,聶長風查看了於奉的傷勢,又給了一些丹藥服下,見眾人都在便開聲道:”你們是否對我剛才的做法不認可?”
廖玲兒馬上第一個跳出來為眾人打抱不平道:”剛才明明就那幾人欺負我們,長老你不分青紅皂白,和張師兄一樣故意偏幫那幾人,一點都不公平,我不服.”
聶長風見廖玲兒小小年紀,又是凡人一個,卻敢在自己麵前責說自己不公,不過他也不怒,不說廖玲兒是凡人,而且年紀和聶小蕊差不多,樣子雖然沒有聶小蕊可愛,有點瘦弱,營養不良的樣子.但性格卻與聶小蕊有點相似.
聶長風沒有直接解釋,而是反問道:”你們可知道這內門之中有多少內門弟子?又知道不知道這修行界有多少宗門?”
秋文博聽聶長風問起,自己還真不知道,不覺也是來了心思,廖玲兒也是一樣.都不知道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