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誣蔑(2 / 3)

“許春花,你可如實招供?”許春花杯被綁到牆上之後,很快就來了幾個身穿官服的人,厲聲詢問許春花。

許春花茫然的問,“我招什麼供啊?我什麼壞事都沒幹。”

“哼,強詞奪理,你濫殺無辜,害的林州城民不聊生,僅憑這兩點,就足以置你的死罪,你竟然還不承認。”

許春花聽到這話之後,怒極而笑,“哎,你的眼是瞎了嗎?而是你的耳朵聾了,林州城民不聊生?你從何處聽說民不聊生的?你去林州城看看,看看哪裏不聊生了。”

“大膽,放肆,竟敢侮辱本官,罪加一等,來人,給她用刑。”

官員示意一旁的衙役對許春花用刑。

當場就有兩個衙役揮舞著牛皮鞭走了過來,揚起皮鞭就往許春花身上打。

對於這種皮鞭,許春花十分的熟悉,他們縣衙也有這個刑具,別看這皮鞭並非什麼了不得的工具,但是抽在身上了,立刻回出現血粼粼的傷口,而且那種疼痛十分難忍。

許春花自然不肯吃眼前的虧,連忙陪著笑說道,“別急,慢著慢著,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用刑嗎?太粗暴了。”

“嗯哼,少廢話,我們說什麼你就要回答什麼,那樣的話才不會用刑,若是不回答的話,那麼隻能對你用刑了。”

“好,你們隨便說,我肯定配合。”許春花這時候裝得十分的順從,因為她知道,小鬼難纏,這些人一看就是被人派下來辦事兒的,跟他們說道理是說不清的,他們過來無非就一個目的,想要拿到她犯罪的口供,許春花在這方麵並沒有太多的堅持,該妥協的時候就妥協,該裝慫的時候就裝慫,這時她做事的風格,絕不會傻乎乎硬撐到底,不值得。

於是,接下來不管他們問什麼,許春花都順著他們的話回答。

“你殺宋福貴的事,而不是濫殺無辜?”許春花哦了一聲。

“你可知你這是殺人償命的大罪?”許春花嗯一聲。

“對於你的罪行,你可認?”許春花點頭。

“那麼我們要對你采取一些懲罰,你可願意接受?”許春花還是點頭。

“這麼說所有的東西你全是招供了?”

許春花依然點頭。

“哈哈,很好。”這幾個官員很意外,沒想到許春花如此好解決,他們本以為這事很難辦呢。

“好吧,那你就在這上麵簽字畫押。”說著話,當中一個留著山羊胡的官員,拿出了一份早已寫好的罪狀,讓一旁的衙役遞給許春花,這個罪狀有十幾頁之多。

許春花掃了一下上麵的內容,竟然寫的非常的過分,比如說她把林州城搞得生靈塗炭,民不聊生,在林州城大肆斂財,毆打無辜百姓,強占平民的財產等等。

越看上麵的內容,許春花的嘴角的冷笑越嚴重,看來這陣勢,他們想要把自己置於死地呀。

不過她也能明白他們為什麼這麼做,正如她當初殺害宋福貴一樣,這相當於她和宋福貴的女兒有了殺父之仇,宋福貴的女兒肯定想方設法,想要害死她。

雖然說這個供詞寫得相當的嚴酷,但是許春花沒有猶豫,就直接簽字畫押了,因為她知道,這幾人隻是小兵,跟他們糾纏沒意義。

而且,現在隻是初審,她不想這時候反抗,因為她知道這時候反抗是沒用的,還不如免受皮肉之苦,等到真正的對薄公堂的時候,再和他們對峙。

這三個官員見許春花如此幹脆利索的就承認了,這使的他們反而猶豫了,相互看了一眼,覺得這事兒非常的奇怪,按他們聽到的風聲,許春花是一個相當難對付的人,怎麼在他們這,就如此輕易的對付了呢?

他們隻能把這件事的原因歸結到他們幾個人比較牛逼,許春花怕他們,所以才如此輕易的招供。

他們拿著證詞就離開了,許春花對他們喊道,問他們何時才能把自己放出去,結果這些人告訴她想放出去是沒希望了,就等著被砍掉腦袋的時候,還能見見外麵的世界。

許春花聽到這話之後,心頭震驚,這些人該不會對自己先下手為強,直接斬立決吧,不等著去朝廷上對峙,先偷偷摸摸的把自己斬殺。

他們要真是這麼做的話,那麼她還真的沒有什麼應對的辦法。

這時候她心裏陡然生出一股緊迫感,可不能讓他們那麼幹,必須得采取自救的措施,但是在當前這種條件下,該如何自救呢?

她四處望了望,在這一個黑咕隆咚的大牢裏麵,除了牆壁上的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暗無天日。

其實這裏麵不光黑夜裏見不到天日,白天的時候也是依然一片漆黑,在這個時代坐牢,那真的是坐牢房,在牢房裏呆著,什麼也做不了,隻能是一天天耗著,最終死亡。

許春花想自救,可是必須得有人來幫她。

許春花大聲喊道,“來人呐,救命呀……”

她喊了半天,然而沒有一個衙役過來,這些衙役似乎得到了上麵的指示,對許春花所有的一切不聞不問,任由她在這裏自生自滅。

許春花發現這個情況之後,比較著急,可是,她自己無法自救,隻能耐心的等待著,等待著司永安對她采取相救的辦法,或者是楊不悔。

她不知在大牢裏呆了多長時間,忽然感覺到牢門被人打開,接著她就被兩個五大三粗的衙役押著向外走去。

許春花大聲問道,“你們押我幹嘛去,有何用處?”

然而,無論她怎麼呼喊,這兩個衙役始終不說一句話,好像是啞巴一樣的。

許春花被押出來之後,發現外麵的天色一片漆黑,這時候似乎是深夜。

她驚愕,這些人深夜把自己押出來幹嘛呢?

忽然她心頭升起不好的感覺,這些人該不會真對她先下手為強,直接斬殺吧。

她晃動身體想要自救,可是根本逃脫不了他們,隻能任由他們把自己塞到了一個粗布麻袋裏麵。

許春花雖然劇烈的反抗,但是反抗沒一點效果,她被押走了。

許春花感覺到自己被放到了一輛馬車上,這輛馬車走在坑坑窪窪的路麵上,似乎走了很遠的路隊,這讓許春花又心生疑惑,按理說晚上整個皇城是實行宵禁的,也就是說晚上不能來回的走動,這些人怎麼可以來回走動呢?

她恍然大悟,自己太想當然了,若方是丞相龐維仁的人,那麼他們想弄到晚上隨意行動的令牌,是很簡單的事兒。

許春花坐的馬車又行了很遠的路,她感覺已經離開了皇城。

又不知道行駛了多久,許春花隻聽到空中響起了陣陣野狗的狂吠聲,還有各種奇怪的聲音,這時候馬車似乎到了一個地方,她被人從馬車上拎下來,麻袋口又被人給打開。

許春花連忙睜眼看向四周,可是四周黑咕隆咚,什麼也看不清,她本能的就地向身後翻滾,雖然說四周都看不清,不知道何處有人,但是,處於直覺,她覺得對方的人應該站在自己的身前,不可能站在自己的背後,所以,她就來了個後滾翻,然後大喝道,“你們是誰?”

這時候有火把亮起,她看到,在她的前方,站著幾個黑衣人,她數了一下,有五人之多。

“你們想幹嘛?”她厲聲問道。

這幾人發出冷笑聲,非常肆無忌憚,根本不理會許春花。

“你們想做什麼?”許春花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