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花對他笑笑,“安哥,你這樣的話就有點兒女情長了,咱們是要做大事兒的人,做大事就應該不拘小節,應該拿得起放得下,現在的分別對咱們來說不算什麼,隻要咱們能闖出咱們的天下,將來才可以永久的在一起,比現在這種短暫的在一起要好很多。”
確實,現在若是他不離開,還可以跟在許春花身旁,但是因為他們現在的勢力不夠大,沒準過幾天當朝廷發布命令過來捉拿許春花的時候,他們還是照樣要分開的。
也就是說,在他們勢力不強大的時候,這種暫時的安定隻能是一種假象的安定,沒有足夠的實力做支撐,這種安定隨時可能倒塌。
要想獲得長久的安定,隻能靠自己奮鬥,做出更多的改變,擁有更強大的實力。
聽她這麼一番勸慰之後,司永安變得精神抖擻,充滿幹勁,“好的,春花,我知道了,你放心,我這次回去之後,肯定會把你安排的這些事兒都搞明白,全力做這些事,此外我還要再繼續拉攏朝廷的大臣,形成我自己的勢力。”
屈指一算,他離開皇城有多半年時光了,在這些日子理,皇城裏的人都以為他已經失蹤了,不知道他還活著,之前跟他走的關係近的幾個朝廷大員,現在估計也都失望了,重新投入到別的勢力中,他現在回去之後,可以說是,任重而道遠,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
許春花對他做了一個握拳的手勢,給他鼓勵,“行,安哥你盡管去做,我相信你,憑你的能力,肯定能把這些事情都搞定的。”
司永安緊握拳頭,“那必須的,我肯定要把這些事兒搞定,我總不能比你差太多。”
他深知,許春花比他更優秀,為了匹配上許春花,他一直在努力,一直在提升自己,隻為不讓自己太落後,追得上許春花的腳步,這樣他們才能長久的在一起。
若是兩個人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那麼即使現在在一起,將來可能出現的局麵是兩人分開,畢竟,當兩個人之間的層次差距太大的時候,即使夫妻也可能成為陌路的,因為雙方之間幾乎沒有共同的語言了。
就這樣相互囑托了一番,司永安上路了。
許春花還是繼續在林州城,壯大林州城的實力。
然而,就在第三天,她接到了朝廷頒下來的聖旨,宣布因為她處事不當,要把她捉拿回朝廷,對她展開審問。
其實這件事若是按照正常的流程話,即使上級發現她做的不對,也應該是把這事交給省府,由省府負責去審問許春花,而現在,確實朝廷直接頒布的聖旨,饒過了省府這一級。
許春花發現了其中的貓膩,那麼,這隻能說明,這個聖旨是當朝的丞相龐維仁從中作梗搞出來的,要不然它怎麼不符合正常的流程呢。
雖然說這個升職不符合禮法,可既然是朝廷發下來的聖旨,那麼就必須得照做,要是不做的話,那麼就是抗旨,抗旨意味著欺君之罪,受到的懲罰將是非常的嚴重。
許春花不會抗旨,不過,他並沒有立刻按照聖旨所說的做,她接了聖旨後,就送小太監離開,然而小太監卻不離開,要求把她捉拿回皇城。
許春花告訴小太監,自己這裏還有些事要忙碌,等這些事忙完了就會回皇城,小太監表示那不行,他既然下了聖旨,那麼就要按照聖旨的要求辦事。
他給許春花強調紀律,按照律法,哪怕這些官員有其他的事做,但是聖旨一到,必須立刻做聖旨上規定的事兒。
許春花給了小太監一個解釋,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即使這個聖旨再權威,但是,也可以說是路途上耽誤時間了,還有各種原因,暫時沒辦法這麼做,所以不一定要立刻按照聖旨說的做。
小太監說許春花這樣做就是推諉,要把這事如實上報給朝廷。
許春花給小太監講解自己這樣做的原因,給他洗腦,表示自己又不是不去,隻是稍微推後幾天,並不會產生什麼影響的,再說聖旨上說的這件事,已經發生兩三個月了,不可能是什麼急事,所以沒必要太著急,她讓小太監別太把這個當回事兒。
可是小太監還是不肯妥協,要求許春花立刻進皇城。
許春花隻好拿出銀兩攻勢,還把小太監帶到了林州城的風月樓,雖然說風月樓之前是宋福貴的財產,他被抄家之後,風月樓被查封了,可是在那之後,那些老鴇和風塵女子強烈要求恢複風月樓,因為那些青樓女子還要靠這事吃飯呢,沒有風月樓,她們怎麼賺錢吃飯。
許春花就同意恢複風月樓,因為她不同意也沒辦法,不同意的話這些人也可以投靠到其他的青樓裏,重新開張。
既然這樣,還不如讓他們繼續把風月樓經營起來,但是,她現在給她們規定,整個青樓的收入,隻能給她們留下一般的收入,剩下的一半要上交給縣衙,因為現在的青樓相當於是他們縣衙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