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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噝,好痛”蔡葉在一陣劇烈的疼痛中悠悠轉醒。
迷迷糊糊中怎麼好象看到了大紅的喜字,怎麼可能呢,就她這男人婆的性子,師兄已經斷言自己是不可能嫁出去的,恩,繼續睡吧,一定是做夢,蔡葉想著就打算繼續去和周公下棋,可誰知腦袋上的傷口在繼續的加重,饒是蔡葉這種神經粗大的人都睡不著,難道是師兄半夜襲擊我,不可能啊,那自己怎麼沒感覺呢?難道功力退步了,這可不行,明天一定會挨老爹批的,出去玩幾天,連功力都退步了,那以後……啊啊啊,想到以後的黑暗生活,蔡葉果斷的從睡夢中轉醒,她要和師兄商量商量,打打感情牌,恩,明天一定是晴朗的一天。
睜大眼睛,怎麼是一間茅草房,還貼著一張紅喜字,難道老爹已經知道了?被發派到這裏麵壁思過的,不過,21世紀伸馬時候有這種極品房屋了,老爹真是太有才了,竟然在燈紅酒綠的北京找到了這麼豪華的‘旅店’,真是比開國元勳毛主席還牛,太讚了,老爹,我以你為榮。晃了晃腦袋,怎麼多出個人的記憶,到底怎麼回事,推開那個稱做門的東西,我想這應該是臨時搭建的吧,那雙幹瘦的小手,蔡葉確定那不是自己的,她老爹雖然是開武館的,但她可是老媽40大關才好不容易生的女兒,老爹敢說話,老媽立馬一把藥粉滅了他,所以它可是除了練功,十指不沾陽春水,受了傷還有老媽親自配製的特效藥膏,那手,可說是比凝脂還凝脂,怎麼可能這麼糙,難道……
出去先找了一個臉盆打了點水,借著月光一看,靠,老娘那張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俏臉哪去了,著是誰啊,黃不啦嘰的,多少天沒吃飯了,還真穿了,有沒有搞錯,俺這有容貌,有修養,有素質,有文化的四有青年腫麼就穿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別人怎麼就隨隨便便就穿到皇宮去了,雖然大部分都是棄的,好歹人家最後都奮鬥成正的了,誰象她,哼哼,悲從中來,抓著臉盆的手不自覺的用力,‘啪’的一聲,臉盆變成了碎屑,蔡葉的嘴張的都能塞進個大雞蛋,神馬時候鄉下小妞都成武林高手了?
要知道偶練了18年才勉強能把一塊石頭給砸碎(雖然這是經常偷懶的結果,但也練了好幾年0,這小姑娘,記憶裏也就12,輕輕一抓就把木頭抓成了碎屑,噢,買噶的,世界玄幻了還是我out了。找了一塊院子裏最大的石頭,咬咬牙,一拳砸了下去,老天,保佑我的猜測是真的,她可不想明天早上一醒過來看到一個紅燒豬蹄。
哦噻,看著眼前碎成渣渣的石灰末,蔡葉咧著嘴傻笑,老天果然還是眷顧好人的,不然怎麼就讓她有了欺負人的本事呢,我就不信,憑借老爹的佛山無影腳和老媽的特效無敵粉,我就不信我鬥不過這些幾千年前的農民叔叔,哼本來還說要怎麼報仇呢?咱可不能白死,有了這神力,來一人我打一人,來兩人我揍一雙,誓要把那些把咱當軟柿子捏的人揍的他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回想原主生前的記憶,真是想一次蔡業就窩火一次,老蔡家是從外地來的,爹媽都是麵團,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那上麵的老人也是可勁的剝削這兩個老實人,任憑倆兒子說破了天就是一句孝字壓頂,幹脆眼不見為淨,去鎮上打工去了,就留個小弟在家小,那更是讓人欺負了。這次,蔡老大家的大兒子娶媳婦沒錢,他媳婦蔡揚氏就趁著老兩口去鎮上看兒子的時候偷偷把這小姑娘賣到了臨村的鰥夫李大拄家,虧得這李大拄和村頭的小寡婦有染,嫌這小丫頭沒幾兩肉才沒動手,誰知道這小寡婦竟然半夜摸過來示威,一巴掌就把這小姑娘打的磕在了桌角,一命嗚呼,那便宜老公看都沒看就和那小寡婦偷情去了,直到她蔡葉來到這,真是叔可忍嬸嬸不可忍,他娘的,老虎不發威,當老娘是病貓啊,這原主也是,她老娘不讓用就真的乖乖的不用,這不,被人暗算綁過來收拾了一頓,死翹翹了吧,再想那些有的沒的,整個家都要被這敗家的大伯母給賣了,也不知道這家人會不會借著這件事來個人品大爆發,一舉把這些不開眼的都給滅了,算了,洗洗睡吧,明天還要和他們算帳呢?估計明天所有人就都該到了,來尋人的爹娘和哥哥,不開眼的大伯大伯母,還有那名義上的便宜老公,恩,還差一個,害原主喪命的罪魁禍首柳寡婦,哼,她不讓這小兩口一起沉瑭,也要讓這倆人砸鍋賣鐵給她把這精神損失費,傷害人身費,還有那個拐賣幼童費統統給我吐出來,怎麼也能消停兩天吧,再不行我就打到他們聽為止,相信以咱的武力值怎麼也能稱霸這桃源鎮了吧,哈哈哈哈,咱也過過這老大的癮,以前都讓老爹把偶的王八之氣給打沒了,現在總沒有人能阻止偶了吧,誰來一腳踢出去,想想就熱血沸騰。看看那間破草房,哼,真可愛,明明早起準備敲詐,想著不禁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