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玄胤蕭,你給我出來。”林纖站在正殿門外喊著。
“林纖?有什麼事嗎?我還要陪小憂呢。”玄胤蕭一襲黑衣,銀色的雙靴,長發還沒有整理散在背後,微微一笑,甚是妖孽。
“難道你不去看看王妃嗎?”林纖忍著自己的氣氛,冷淡的問他。
“看她?她把小憂害成這樣?本王沒讓她……”玄胤蕭,你是在逃避嗎?
“你跟我來。”說著林纖拉著玄胤蕭走向露嬛殿。
退開門,指著躺在床上的女子,“你拿龍鞭打了她50鞭,已經讓她疼的咬牙切齒了,你還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她是個女子,你真的忍心啊!”林纖憤憤不平的說到。
“本王沒有。”玄胤蕭很奇怪,他沒有往她身上撒鹽啊?
“不好,她的傷口又流血了,幫幫我。”林纖正是無語時,看了一眼白一樰,傷口又流血了。
林纖拿出紗布圍住眼睛。拿出另一塊幹淨的紗布,將金瘡藥倒在上麵。
“把她的衣服脫了”林纖再次開口,盡管自己再不情願,也隻好作罷。
而玄胤蕭坐在白一樰的身前,幫她褪去盡是血的衣襟。扶住她。
林纖把舊的紗布摘下來扔在一邊。將新的紗布包在她的後背上。又從包裏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倒出了一點,圖在紗布上。
“嘶,痛”白一樰繡眉緊皺,身體不穩的往前一傾,正好撲在玄胤蕭的懷裏,他趕快把她扶了起來,自己在幹嘛?她正在療傷,自己怎麼可以動這種念頭?
聽到白一樰喊痛的玄胤蕭問“你給她塗了什麼?”
“現在知道關心了?圖的是畫香舞露,不會留傷疤的,我最近新研製的。整個玄國隻有一瓶哦!”林纖笑笑。
“誰說本王關心她了?本王知識害怕,過幾日太後的生辰她去不了罷了。還有別推銷你的藥水了。”玄胤蕭無語,無論幹什麼?他都會拿出自己新研製的藥向他炫耀。
林纖包紮好之後,“蕭,他是個好女孩,看在你們以前…。”話未說完,玄胤蕭以聲奪凹,“夠了,不要提什麼以前的情分,現在開始,她隻是本王的奴,僅此而已。”僅此而已嗎?自己都不敢相信。
見玄胤蕭這麼說,自己也隻好摘下紗布,歎口氣,走了出去。
趴在玄胤蕭懷裏的白一樰,還在昏迷,玄胤蕭把她放好,從櫃子裏找了一件淡紫色的衣裙,幫她換好,看著她緊皺的眉頭,不禁想起了從前。
“玄哥哥,你真的不想聽樰兒的解釋嗎?”白一樰那個時候才12歲,追著17歲的玄胤蕭“你放心,白一樰,本王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
當時,她就是皺著眉頭,他做到了,娶了她,可是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恨。
想了想,她的陪嫁丫鬟走了,是該找個人來照顧她了。
“春寒。”玄胤蕭對著門外喊。
“來了,王爺。”春寒進門。就知道了玄胤蕭的意思。
“放心吧,王爺,奴婢一定照顧好王妃。”春寒扶了扶身。
“還是你懂事,那本王先走了。”說完離開了露嬛殿。
漸漸醒來的白一樰看到屋裏站著一個女生。
“你是誰?敢來這裏?”白一樰問到,看她的年紀也就10又7,8的樣子。
春寒看著白一樰,美麗的臉上憔悴居然隨意走動,即便是慘白的小臉,也映出她的好貴和優雅。
“還是快走吧!不然那個變態看見就完了。”春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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