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墨急得焦頭爛額,小舞兒究竟去了哪裏?看向赫連司,急切地問道:“那她會有危險嗎?”
赫連司眉頭微攏,苦苦思緒許久,“既然她刻意避開我的追蹤,那隻能說明,舞兒是自己離開的,並且不想讓我們找到她。”
聽到他這樣回答,歐陽墨懸著的心這才稍稍緩和。心裏來回琢磨著,小舞兒為何要這樣呢?她難道不知道大家會擔心嗎?隨便扒了兩口食物,就轉身去了老爺子的房裏。
管家望著他那失魂落魄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頭看向赫連司,恭敬地道:“主人,那夫人這事?”
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赫連司,低沉地道:“繼續查,挖地三尺都要把舞兒給我找出來!立刻打電話給M國分部,派人去洛杉磯看看,她或許會去那裏。對了,吩咐查理,將我離婚的消息發布給媒體。明天一早,我要讓整個世界的人都知道這個消息。”
管家渾身一震,無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天啊!主人這也太誇張了吧,為了引夫人出來,不惜以身作餌。這條消息如果放出去,先不說山本家族的麻煩,光是主人名下的所有產業,都會受到牽連,經濟損失可謂是天文數字。
小心翼翼地道:“主人,這代價會不會太大了?”
赫連司藍眸猛然睜開,眼中的殺氣一閃即逝,不悅地道:“你應該很清楚,舞兒對我來講,意味著什麼。這樣的話,我不希望再聽到第二次!”
管家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心頭一緊,嚇得滲出一身冷汗。急忙說道:“是的,主人。”
“山本米惠現在如何?”赫連司翻看著手上的報紙,淡淡地問道。
“隻剩一口氣了,主人。”每每想到牢房中的那個女人,管家就感到心驚肉跳。他還是第二次見到主人親自動手,想到五年前的那晚,也是因為夫人,主人才親手解決了阿爾洛。
赫連司手上一頓,嘲諷地道:“她的命還真硬,直接殺了吧!”那雲淡風輕的口氣,仿佛殺的不是人,而是幾隻螞蟻似的。
管家身體一怔,“是的,主人!”話一落,便退了出去。
赫連司回到書房,手上摩挲著舞兒的照片,沿著她的眉眼輕輕描繪,那燦爛如花的笑靨,神采飛揚的模樣,令他的心都醉了。溫柔地呢喃道:“舞兒,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能阻礙到我們了。”誰敢阻礙他們在一起,他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這時的赫連司,做夢都想不到,不久以後,他一生中最強勁的敵人,即將誕生!
華夏國B市。
剛從基地回來的程峰義,風塵仆仆,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就收到上級領導的通知。
他推門而入,見到眼前這幾張熟悉的麵孔,便已經知曉這次的來意。心裏劃過些許無奈,這種情況在她離開後的兩個多月中,已經出現過好幾次了,隻是人不同罷了。
挺拔站立,軍力標準,聲音如洪地道:“長官好!”
廖輝見他一臉嚴肅,幹咳了兩聲,客氣地道:“小程,不用拘禮,在我這裏隨便一點。”
劉政祈最見不得廖輝客套的樣子,婆婆媽媽跟個娘們似的。遞給程峰義一支香煙,笑著道:“小程,哥幾個就跟你直說了吧,你們頭兒究竟去哪兒了?”
程峰義瞄了一眼李強,見他憔悴不堪,有些皺眉,難道頭兒沒有告訴他?他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嗎?
王勇岩自是瞧出了他的想法,戲謔道:“強子要是知道,我們也不會問你了。”
程峰義掃了眾人一眼,想起她的交代,一本正經地道:“我也不知道,頭兒隻說她有事。”
李強抬頭看向程峰義,見他眼神清明,不像在說謊,難道舞兒真的是去執行任務了嗎?如果是這樣,為何歐陽墨也不知情,還打電話來托他幫忙打聽呢?聲音如風,輕飄飄地道:“她有說過什麼時候回來嗎?”
程峰義聽見他那嘶啞地聲音,心裏五味雜陳。安慰地道:“你也別擔心,她說過會回來的。”
當程峰義離開辦公室後,房間裏又恢複了一片沉默,個個皆是一副心緒不寧的模樣,誰都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