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媽前叫剛上樓,小姨又慘叫一聲,“慘了,我忘記了,我和人有約,姐夫,小蔻蔻,我先出門了,拜拜!”說完小姨她就風風火火的拎上手袋甩上門急奔而去。
就這麼都走了??喂喂,誰來告訴我晚飯可怎麼解決啊?
實在是餓的不行了,我等不到其他人回來,先泡碗方便麵來啃啃,希望還有方便麵。自從我家有了嘉年華這個家庭煮夫以後,就再沒吃過方便麵這玩意。
結果摸到廚房,沒方便麵!我暈!冰箱裏也沒吃的,這不是要餓死人嘛!
還好還有個廚房,離開了新爸爸家,繞了一個大圈,才到家大門外,推門進廚房,就看到水槽裏堆著好幾天沒洗的碗,這不是前幾天就堆在那的嗎?上麵竟然還有幾隻囂張的爬來爬去的蟑螂,生活環境真是不錯啊,連蟑螂都肥成那樣。
數隻黑褐色的、堪稱世上最可怕的生物,正抖動著觸須,靜靜的趴在那兒。
我向後退了一步困難的吞咽下口水,找熱水瓶準備燙死蟑螂。暈死啊!熱水瓶裏竟然是空的!
我歎了口氣脫下腳上的拖鞋,拿在手裏準備朝蟑螂移動。
“啪!”一拖鞋拍下去蟑螂死光光,又環保又有效。
失去了一個戰友的蟑螂大隊,被逼到了最角落裏。忍無可忍下決定決處逢生準備反擊,一隻隻都威脅性的抖動翅膀,觸須囂張的舉高。它們在這個地盤這麼久,還沒碰上什麼人敢挑戰它們的權威。
做好準備起飛!
啊!啊!啊!我忘記蟑螂還會飛!我就怕那會飛的蟑螂,太可怕了!!我直接丟掉了拖鞋抱著頭飛奔逃命。
奔出廚房拉上門透過玻璃瞧裏麵那幾隻勝利而回的蟑螂,哭死,怎麼辦啊!明顯形勢我敗下陣來,連小小的蟑螂我都對付不了。
不時的隔著玻璃偷看裏頭的蟑螂,準備找時機對它們再下毒手。
“你做什麼呢?”
“啊啊!!!”我直接跳了起來,回頭就見嘉年華也被嚇的不輕的臉。
嘉年華猛拍自己胸口,“你想嚇死人啊,突然叫這麼大聲。”
我好不容易狂跳的心髒才平和下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拿出手機一陣狂按,“拜托!是你把我嚇個半死好不好!”
嘉年華被我白了一眼,頓時覺得好不冤枉,怔怔的反駁道,“神經,我嚇你做什麼,我看你趴門上才奇怪過來拍你下。”
被嘉年華一提醒我又想起了那可怕的蟑螂,抓著嘉年華猛叫,“蟑!蟑!蟑螂!”
“哪裏?哪裏有蟑螂!?”嘉年華四處張望,很明顯,他也是怕蟑螂的主。
我連忙按著手機,並透過玻璃往蟑螂的所在位置指給嘉年華看,“廚房裏,估計是老媽趕稿的時候,助理吃完堆在那不洗,現在可好蟑螂占領了廚房。”
“額……算你說了對好了,怎麼老爸還不回來的?”見趕走蟑螂沒指望嘉年華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抬頭問比他早在家的我。
我耷拉著腦袋頭,在手機上按下幾個鍵,將手機挪到他麵前,“他們去燭光晚餐了……說是要過二人世界,大哥也還沒回來。”
嘉年華頓時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瞥了一眼玻璃後的蟑螂,“那就等吧,那幾隻蟑螂我們是別想消滅了。”
我們兩個人蹲在廚房門口傻傻的等著,不知時間過了多久,隻聽嘉年華懊惱的低咒一聲,“可惡,竟然蟑螂把我這個大男人嚇的坐門口不敢進去”
我斜視這個連下巴都還光溜嘉年華,戲謔的笑著在手機上飛快的按下幾個鍵道,“你算大男人嗎?”
“怎麼!我不算男人嗎?”嘉年華一見我那副輕蔑的眼神,就氣不打一出來的反問道。
我勾了勾嘴角,強忍著笑意思才手在手機上打完字,“你哪裏算男人了?”
“當然算,我這樣不算男人,那還有誰算男人?”說著嘉年華還不忘挺了挺胸。
鄙視,就那一身排骨,還好意思拿出來現。
給了他一記白眼,按著手機道,“最多也就是一個小屁孩子,想稱男人,你早著呢。”
嘉年華差點沒把牙根給咬斷了,硬是擠出幾個字來,“小蔻子!你太惡毒了。”
歡快的在手機上按下幾個字,並多加了厭惡的提到了我最討厭的名字,“謝謝誇獎,我努力更惡毒,還有別叫我小蔻子,我又不是太監!”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兩個人靠在一起打盹。我倆期盼的老爸老媽始終沒有出現,餓的我跟嘉年華眼直盯盯的瞪著大門口。身後就是廚房我們沒膽子進去,等老爸老媽呢,更沒指望了。我抬手看手表指針已經在九點的樣子,我們兩個就要做第一對餓死在家中的姐弟了。
嘉年華無奈的摸著咕咕作響的肚子狂叫起來,“不行了,我好餓!我要吃飯!小蔻子我們叫外賣吧。”
我揉了揉已經發麻的大腿,在手機上按了幾下道,“你傻了啊,出了街口拐角就有麵店。等外賣到了我們都餓死了,還不如走兩步快。”
嘉年華已經按奈不住腹中的打鼓聲了,一聽到我的建議,就作勢要往門外狂奔,“恩恩,那裏的味道還不多,快!快拿外套我們去外麵吃。”
老爸老媽剛一進門就看到迎麵撞到了火燒屁股似的我們兩個,老爸一臉詫異的問道,“你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