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啊?”
“蘇蘇說不能。便是不能。”司空哲執著。
“可是。有機會我會殺了你。”太後笑。“司空哲。你怎麼和你的父王一樣。一樣的相信女人。”太後快瘋了。“為什麼那麼相信。為什麼?”
“是你不相信他。”一個女子的聲音幽幽的響起。
月陽和那個女子出現了。
“是你們。為什麼是你們。”她已經死了。她自己看到了。為什麼,為什麼?
“師姐。是我。是我。”那女子笑。“一開始是我。現在也是我。一切都是我在報複你。我沒有那個勇氣。你的孩子沒有死。瑞兒。哲兒。就是你的孩子。哈哈哈哈。”女子笑的淒涼。她是來認錯的。是來贖罪的。
“什麼?”太後根本不會相信。是不敢。“你騙人。對不對?對不對?”
“哲兒。無須恨你的母後。”女子看向了司空哲。
司空哲的眼裏隻有夏瑾蘇。原來。她是為了這個才不想的。傻女人。為什麼有如此的傻女人。司空哲笑笑。抱夏瑾蘇更緊了。
司空哲抱著夏瑾蘇。緊緊的不想放開。夏瑾蘇白色的衣裳上被鮮血染的大片的紅。如血薔薇一樣的耀眼。
“哲兒。”女子想說什麼卻被司空哲冷冷的打斷。“不需要你說什麼。以前是怎麼走的現在就怎麼離開。”司空哲的眼裏沒有任何感情。
“好。”女子無奈的笑笑。錯了。始終是錯了。她看看月陽。月陽隻是看著夏瑾蘇的臉。她了解自己的女兒。
三三兩兩的人離開。司空哲抱著夏瑾蘇去紫蘇宮。消沉的背影。好像一瞬間摻老了。
“皇上。娘娘。”穗兒看著夏瑾蘇。她驚慌了。
“去叫禦醫。”
“是。”
穗兒匆匆的離開紫蘇宮。
“姑娘。留步。”季兒笑。臉上那招牌笑容在穗兒眼裏是那麼的討厭。
“什麼事?你是什麼人。敢私闖皇宮。”穗兒打起了官腔。
“姑娘誤會了。我隻是來接蘇蘇姑娘回家。”季兒說的理所當然。她知道夏瑾蘇對季寒很重要。不然也不會費心的叫她親自來接。
“我們家娘娘的家就在這紫蘇宮。”
“現在隻有我家主人能醫治蘇蘇小姐。姑娘還是不要和我爭的好。”季兒始終是那抹似有似無的微笑。穗兒想發火。卻聽到了司空哲那不溫不火的聲音。
“進來。”這話不大。卻讓所以人聽的清楚。
“皇上。民女是來接蘇蘇小姐回家。”季兒重複著這話。
“回去叫你們主人來給朕的蘇蘇治病。”司空哲冷漠的命令的口吻、季兒隻是笑。“皇上。民女不能答應你的請求。主人從來不踏入司空和連傲的地方。蘇蘇小姐是我們主人的客人。如果皇上想蘇蘇小姐活著。那就請不要為難我們。”
“皇上。”舜臉色疑重的進來。
“好。三日之後。朕去接蘇蘇。”司空哲說完隨舜出去了。那背影說不出的落寞。連季兒都有點動容了。她看了一眼蘇蘇。命身後的四個護衛把夏瑾蘇扶到轎子裏。轎子是怎麼來的穗兒都沒看清楚。
“我們家娘娘就拜托你們了。”穗兒用手絹擦著夏瑾蘇的臉。
“我們家娘娘脾氣不好。你們要讓著她。我們家娘娘喜歡摔東西你們要給她摔,不然她會傷害自己的。我們家娘娘最喜歡吃燕窩了。要幾次煮給她。我們家娘娘說話不要當真。過去就過去了。我們家娘娘”穗兒說的梨花帶雨。“你們一定要好好照顧我們家娘娘。”
“會的。”季兒的笑容僵在臉上。她以為她已經可以漠視全部的感情。為什麼現在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謝謝。”穗兒擦幹自己的眼淚。看著季兒帶著夏瑾蘇離開了。
“娘娘。記得回來。”穗兒在心裏默念。她相信夏瑾蘇會回來的。
熏雪閣。
薔薇花開。滿屋子的香氣。彌漫開來。
院子裏少女做在秋千上,歡快的笑著。銀鈴般的笑聲在天空回蕩著。
“主人。司空哲派人來接蘇蘇小姐了。”季兒也看到著迷。
“誰?”
“安少和蘇童夫婦。”季兒如實的說著。
“不見。”季寒怎麼會舍得放眼前的女子離開。她太像薔薇了。
“季寒。你發什麼呆。不是說好帶我去看煙火的麼?”夏瑾蘇突然出現,這招她已經用了很多次。每次都能把眼前的人嚇到。從醒來便看到季寒。或許他就是那個夜夜在夢裏出現的那個人吧。
“去,現在就去。”季寒牽起夏瑾蘇的手。夏瑾蘇還是下意識的回避了。季寒和夏瑾蘇都愣在半空。
“對不起。”夏瑾蘇道歉。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不是應該很渴望夢裏麵的那雙手。被牽著的感覺很溫暖。為什麼會回避。季寒卻笑笑。這笑容是季寒少有的。季兒看的有點發呆。
“蘇兒。”蘇童眼尖的看到了。奔過去抓住夏瑾蘇。夏瑾蘇掙紮。“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