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住手。”冷柏彥慢悠悠走向他們,冷冷說道。
那準備出手的男人看見他,馬上把手給收了,對眼前的冷柏彥居然點頭哈腰起來,他諂媚地說道:“冷爺,原來您在這啊?”
冷柏彥的薄唇一勾,笑了,眉眼裏靜靜地流淌著一股殺氣,彎下腰,撿起了地上散落的k粉,玩味似的看著。
但這幾個男的看的都心裏發顫,誰不知道,冷柏彥在圈子裏的外號,那就叫“笑麵虎”啊?他表麵上笑的那是人畜無害,可是一發起狠來絕對會把人往死裏整。
隻聽冷柏彥開口道:“這是什麼?誰帶進來的?”
為首的男子支支吾吾道,頓感不妙:“冷爺…是我…”
“你是誰的手下?”
“我是…我是…東哥的手下。”
“哦,東哥。”那個“哦”字拖長了,聽起來特別詭異。
冷柏彥又笑了笑,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韓東,你幾個手下,把一些不幹不淨的東西帶到我酒吧裏是什麼意思?不用道歉,這種小事你說該怎麼辦吧?什麼?剁了他們的手?…”
那三個一聽到“剁手”那倆字,嚇的是麵如死灰,這冷爺平常哪會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是哪裏得罪他了?
還沒想明白,隻聽到冷柏彥來了一句:“還不快滾?下次讓我再看到你們,就不是缺胳膊少腿這麼簡單了!”
聞言,隻見那三人命也沒似的逃了出去。
張小芽一動不動看著冷柏彥,她很清楚,是他幫她擺脫了那三個人。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幫她,不過,她覺得這人挺仗義的。
這男人看起來年紀不大,居然被稱為“冷爺”!他風姿俊朗,眸若燦星,笑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簡直能秒殺萬千少女師奶,為什麼開口說的話如此令人不寒而栗?
冷柏彥也看著張小芽,她的眼睛迷迷蒙蒙的,那樣子好像沒睡醒,有些呆萌。雖然化了煙熏妝,可那雙眼睛卻是清亮的。
他以為,就這麼瞧上一眼也便罷了,誰知道她竟纏上了他,問東問西。
“冷爺,我以後跟著你混吧!”這冷爺一看就是大靠山!
“冷爺,他們的手真的保不住了嗎?”這事要是真的,那可夠嚇人的。
“冷爺,你就跟我說句話嗎?好不好?”
張小芽擋在了冷柏彥麵前,賣了賣萌。
冷柏彥看著她可愛又虔誠的樣,有點哭笑不得。其實他挺煩女孩子這種奇怪生物的,可不知為什麼,卻不反感眼前這個。
“別叫冷爺了,我叫冷柏彥,你呢?”
原來他和其他二十幾歲的男孩子也沒什麼區別嗎!很好相處啊!
“我叫張小芽。”
小芽!人如其名,嫩嫩的,萌萌的。
“你為什麼總是一個人來這邊喝酒?知不知道一個人很危險?”
“有什麼危險的啊?以後還有冷爺罩著呢!”張小芽笑的天真又好看。
但是她的眼神,有點兒閃躲。
直到很久以後,冷柏彥才知道了原因。
張小芽是個叛逆的女孩子,她的母親早就去世了,父親工作忙碌,沒時間陪她,父女間的隔閡越來越深。父親娶了後媽之後,就更加疏遠她了。因此她總是打扮的不倫不類,做些出格的事來吸引父親的注意,她成功了,使父女間的裂縫成為了一道鴻溝。
她同樣是個很脆弱的女孩子,所以才會濃妝豔抹,穿一些深色的衣服,喜歡鉚釘之類堅硬的物體,以隱藏原本脆弱的自己,偽裝成無堅不摧的樣子。
冷柏彥還帶著張小芽去了他的柔道館。
張小芽一向都風風火火的,進了柔道館,就說要拜師學藝,讓冷柏彥好好教她。冷柏彥說她是三分鍾熱度,肯定吃不了苦,挨不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