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他不由得喘了幾口粗氣，冰冷的汗水竟已經浸濕了衣衫。
“還記得‘他’過的話嗎？”灰衣少年沉聲道：“萬事皆非偶然，一切皆有定數，這個少年會帶著你與我相遇，本身或許就不是一個巧合。”
“你想表達什麼？”青袍少女回頭問：“我隻知道他和我身體的丫頭似乎關係不一般，從剛剛開始她的精神就極其不安分。”
“為什麼不聞一聞呢，你的鼻子應該比我靈。”灰衣少年淡淡道。
青袍少女略帶疑惑地重新看向王業，她把臉進一步湊近到王業臉上，近得呼吸可聞。她的鼻子微微抖動著，似乎在嗅著什麼。
“這是……”她麵色怔了一下。
“明白了吧。”灰衣少年麵帶微笑道：“‘他’的號角已經吹響，這就是我們會先後醒來的原因。”
“這……這是真的嗎……”
青袍少女怔怔地看著王業，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似乎帶著一絲興奮，又帶著一絲惶恐。
一時間，王業看到她眼中的青色火焰開始不安分地跳動，若隱若現。
片刻之後，那火焰驟然一黑，她突然身子一軟，竟昏倒在王業懷裏。
也正是在這一刻，王業真相之眼中的信息又一次清晰了起來，上麵帶著那個熟悉的名字：
步瑜。
“喂，步瑜，你沒事吧？”王業緊張地道。
“別擔心，隻是時間到了。”灰衣少年緩緩漂浮過來：“你熟悉的她一會兒就會醒來的。”
“你到底是誰！？”王業忍不住厲聲問道：“還有她到底是什麼回事？葉洛又是誰？”
灰衣少年抬眼看了看他，淡淡道：
“你會知道的，回去問問你身邊那個黑衣服的姑娘吧。”
黑衣服的姑娘？
王業知道他指的是夜，可是他為什麼會知道夜呢？
灰衣少年著突然轉開話題道：“看你的樣子是從王城飛過來的，起來我想打聽個事，我剛剛接到最新的線報，聽有個人被漢塞爾王特批晉級世界賭局的決賽，獲得了與他當麵賭的機會，你可知道那個人在哪裏？”
“在你眼前……”王業道。
“哦，在我眼……”灰衣少年愣了一下：“哈？就是你啊？”
“用得著這麼驚訝麼……”王業無語道。
“那感情巧了。”灰衣少年道：“正好，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實驗，需要以此為契機來嚐試。”
“喂喂！我可不是你的實驗品。”王業不滿道。
“別忙著拒絕。”灰衣少年一臉誠懇地道，他著輕輕將嘴湊到王業耳邊，耳語了幾句。
王業神色微動了一下。
“回去好好照顧她吧。”灰衣少年完指了指王業懷裏的步瑜：“好好休息一，然後準備好明的賭局。”
他想了想，又沉聲吐出幾個字：
“明，你會知道上帝也不是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