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攀笑嘻嘻的在旁站著,忽然發現高柏勝掏出了一塊懷表,少時他的目光轉向了走廊盡頭眯了起來。
“不是吧,這貨能看到?”楊攀暗道神異,這塊表是啥好東西,京能讓他看到靈魂!
“道長,不如去那邊看看吧。”高柏勝指了指走廊的盡頭,此刻那陰森的邪祟已經騎在了黃舞身上抓她的臉,不多時一張女神麵容被抓的麵目全非氣的她直罵娘。
茅台沒辦法,托著羅盤慢慢騰騰的向那邊走,楊攀也跟了上去,後麵高柏勝忽的冷笑,“兩位可要看清楚。”
“那塊表不凡。”茅台輕聲提醒,楊攀點頭,“反正其他人也看不到,為防有變待我先收了那東西,法寶借我用用。”
楊攀嫌他走的太快,茅台趕忙將鎮魂戒塞到了他手裏就裝作羅盤出問題了站在那裏舉著觀察,嘀嘀咕咕煞有其事。
楊攀若無其事地攥著鎮魂戒走到了纏鬥的倆人身邊,一掃黃舞的臉,好家夥,都給人抓毀容了,沒用!黃舞很憋屈,“你還不來幫我!”
他暗笑,隨手將鎮魂戒一拋,那邪祟嗷的一聲被收了進去,黃舞在鎮魂戒砸中她之前嗖得一聲回到了楊攀的靈魂之海中嚇得腿肚子直哆嗦,“你有病啊,為什麼不先通知我一聲。”
“沒事,反正死不了。”空笑嘻嘻的俯身撿起了鎮魂戒套在了手指上,再回頭就發現高柏勝已經冷笑著收了懷表,他沒在說話直接轉身離開了,都沒搭理茅台。
其他人不知道啥情況,隻能跟在後麵一起離開,茅台小跑過來,“怎麼辦,他都看到了。”
“看到了也沒用,反正其他人看不到,他的如意算盤也落空了。”
“到底怎麼回事?”茅台繼續追問,楊攀將這場老宅的買賣說了一遍,他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昨天讓我在這裏放妖被我拒絕了,太陰險了,那個邪祟是他放的?”
“很顯然啊,不過這次他被我們壞了好事,估計不會善罷甘休。”楊攀想問他回到師門之後怎麼交代,他搖頭晃腦的說對這種無量的雇主不用理會,“大不了回去之後跟師傅說明情況,把盯緊還給他就是了。”
事到如今也隻能這麼辦了,倆人磨磨蹭蹭的下樓之後發現高柏勝已經走了,隻是那些好事人群還在下麵等著結果,楊攀跟茅台打了個眼色,後者會意,笑嗬嗬的說這裏沒有邪祟了,很幹淨。
“大夥都聽到法師說的了吧,握著老宅子很幹淨。”岑現在很歡喜,但這件事高柏勝雖然不地道可他也有錯,所以楊攀將他叫到了一邊,“陳老板,看在你外甥的份上我才幫你,而且那位小道長是我的朋友,本來是來幫高柏勝的,但是他為人正直不屑幹些陰損的事情,為了你他得罪了一個大客戶,陳老板要是不表示一下說不過去啊。”
“表示,我當然表示。”岑從腰包裏掏出了幾張紅魚遞了過來,楊攀數了數,“六百塊?嗬嗬,陳老板,您的定金收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