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楊攀的手直抽筋，後者已經笑嘻嘻的背著手走開了，秀發在夕陽的餘輝中飄散美的不可方物。
到了校食堂楊攀發現同學們看他的目光都帶著崇拜，徐靜靜說的沒錯，大家似乎都知道了，就連打飯的阿姨也調侃他，隔著玻璃窗伸手讓他看手相，問她時候才能生個大胖小子，周圍很多女生捂著嘴巴笑，搞的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老師沒法當了，誰都想涮他。
吃飯的時候雅夢又端著餐盤湊過來了，遠處的徐靜靜笑的合不攏嘴，楊攀也不管雅夢說了什麼，一頓分吃了兩分鍾就搞定了差點把盤子吃下去，說了聲還有事撒丫子跑路了，引來了一眾哄笑。
即便同學們沒有惡意，可楊攀還是覺得太引人注目也不好。
還沒回到校工宿舍張懷生就叫他去坐坐，剛好他還想著怎麼逗他呢，沒想到他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李玉剛走之後張懷生將辦公室布置的非常有逼格，什麼咖啡機果汁機都有。
楊攀要了杯飲料詢問找他有什麼事情，嚴肅地搓著手說今天黃河躁動是啥意思，為啥他的蓮花丟下去之後黃河就跟發怒了一樣浪起浪翻的。
“這個……估計張校長還是自己問龍王好了。”楊攀繼續打哈哈，後者連忙搖頭，“不對啊，我雖然不信奉迷信思想，剛才聽老師們說過你的事跡，都說你是大仙，比那個神婆還厲害，今天這事……”
楊攀聽懂了，張懷生的意思是他在蓮花燈裏動了手腳，他當即表示燈都是一樣的，他當時也檢查過不可能做手腳，至於為什麼龍王爺偏偏沉了他那一盞多半是有寓意。
“什麼寓意？”張懷生現在變成了一個學生，虛心求教，楊攀一本正經的說：“或許龍王爺覺得您並不適合學校的校長，以前李校長祭祀的時候黃河水都很平靜，歡樂您之後就……”
“開玩笑吧，我的資曆和經曆都比李玉剛強多了，我不信。”
張懷生起身說去洗手間，楊攀見他冷著臉離開覺得好笑，不怕他不答應，等衛生間的水聲傳出來的時候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立刻起身，“張校長，我還要忙校慶的事情就先走了。”
這邊剛剛到了門口就聽到衛生間傳來了一聲慘叫，跟見了鬼一樣。
楊攀沒有停留關了門之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就聽說張懷生要召開校工會議，到了校務處之後張懷生的臉色煞白，哆哆嗦嗦的喝水宣布了他的決定，“經過本人再三考慮覺得還是不適合擔任本校的工作，我會跟教委說明情況，調回李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