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前腳剛走,便看到臧老三和臧老五哥倆走出酒店大堂,看向楊樹林二人的眼神中充滿了特殊的味道。
“悅容丫頭,這回你可真是尋到了一個好男朋友啊,如此年輕有為不說,還能替你分擔工作上的事,真是你丫頭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光頭老三依舊邪邪的笑著,那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在祝福自己的侄女。
“托三叔的福,悅容會好好珍惜他的!對了三叔,之前你提出的製藥方案我覺得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我決定將它排入明年的審核名冊中,這樣您還有時間將它進一步完善,不知三叔意下如何?”
臧悅容畢竟不是善茬,對自己這兩位叔叔的謀劃心知肚明的她,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打壓對手的機會,狠狠打了兩位叔叔的顏麵,弄的二人再不多話麵色陰沉的匆匆離去。
看著眾人陸續離開的黯然背影,楊樹林終是露出了誌得意滿的笑意,別過頭來看向臧悅容:“嘿嘿,我這個私人助理表現如何啊?不知老板是否滿意?”
臧悅容這才想到自己已是被身邊這家夥占了一晚上的便宜,果斷撒開他堅實的手臂死命白了他一眼:“少廢話,跟我上車!”
“咦,不是說好送我回家的麽,這邊不是去我家的路啊!”楊樹林有點懵逼,眼看著加長勞斯萊斯向背離自己公寓的方向行進,卻是弄不清臧悅容究竟是何意圖。
“我隻說送你回家,可沒說送你回哪個家。更何況現在還是你執行任務期間,為了將這出戲演的完美,你必須跟我回我住的地方。”
臧悅容終於露出了妖狐般的冷豔麵目,分分鍾讓楊樹林又一次陷入了她所布置的圈套。
“啥?去你家?這這這...這有點不太好吧,雖然我答應了你老爹過幾天去看他,可我們畢竟隻是在演戲,我跟你說我可是拒絕一切各種借口為說辭的潛規則的奧!”
楊樹林一臉無良的開始秀貞操,弄的臧悅容真想一個大腳印壓在他麵門上。
“你想多了弟弟,讓你去我家隻是為了應付三叔他們的耳目,你以為出了酒店他們就算真的放過我們了?”
楊樹林眉目一凜瞧瞧轉頭看向後玻璃外,這才發現不遠處幾輛黑色轎車始終不急不緩的掩藏在周圍一路跟從著,自以為隱蔽的很到位的樣子。
“常言道一入豪門深似海,像你們這些大家族真不是人人都能呆的,罷了,既然如此,我就好人做到底,勉為其難在你家對付一晚,不過我有個要求,咱倆絕不能蓋一張被子!”
臧悅容玩味的笑了起來,她當然知道楊樹林依舊沉浸在他美好的幻象當中,雖然現實注定要比他幻象中的場麵血腥的很,但對於她而言,這一夜無疑是有著巨大的收獲的,她始終相信自己一定能將楊樹林身上的秘密徹底挖掘開。
莫名其妙出現的催眠手段,對醫藥知識滔滔不絕的洪篇論述,以及對臨場局麵的宏觀掌控,楊樹林在一頓飯中展現出的能力,根本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保安身份所能映襯的,這當中究竟掩藏著怎樣的驚天大秘,一切都等待著命中注定的有緣人前來解探。
“呃,舒服,真XX舒服!席夢思果然和我老家那土炕是兩個感覺,多謝臧總的盛情款待,我楊樹林長這麼大還沒睡過這麼舒服的大床呢!不過你放心,這床絕對夠大,我就算是愛翻身也絕不會壓到你的!”
楊樹林自我感覺十分良好,並沒有意識到臧悅容已是被自己調戲的火冒三丈,隨時都有痛扁他一頓的可能。
“你真的以為,我這個做老板的會潛規則你一個小保安?”臧悅容難得對楊樹林投出如此嘲弄似的眼神,充滿了輕佻與鄙夷的意味。
“嘿我說,丫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啊,你找我做臨時男友的時候,怎麼沒嫌棄我是個小保安啊?”
楊樹林騰的一下竄起身來,生生是一副劍拔弩張捍衛尊嚴的怒容,豈料正此時,套房的門戶突然被人從外部毫無預兆的推開,一麵容姣好的女服務員出現在楊樹林二人麵前,手上拿著一副新被褥,眼神卻始終遊移在楊樹林與臧悅容的身上。
“尼瑪,傳說中的活體監視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