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火山打亂了三人的鎮定,李清雙沒有料到通天教主的道法在十年之內的精進這麼快,居然能布下這虛實結合的幻境,隻要三人一步小心就有可能永遠長埋在這幻境之中。李清雙將自己多年的研究陣法的心得告知了楊風跟白子清,然後帶著兩人在這處處危機的幻境之中緩慢的前行,尋找控製著整個陣法中樞的鎮天石。
幻境之中的景象隨著通天教主的離開都變得扭曲起來,三人明明看見前麵是一處綠地前行過去的時候又突然變成了一道懸崖,懸崖下翻滾的流水居然也是火紅之色,李清雙從懸崖上丟下一塊小石頭到那流水之中,那火紅的流水突然被什麼力量一擊似的如噴泉一般高高射起,三人站在懸崖邊上也能感到那滾滾的熱氣。
白子清看著那翻滾的如岩漿一般的流水,對李清雙道:“前輩,前麵已經沒有路了,我們現在應該往何處去?“
李清雙眉頭緊皺輕聲道:“不可能,照這陣勢的布置與走向生路應該在這個方向,而鎮天石也應該就在前方,為何這裏會出現這道懸崖跟岩漿,按理通天教主不可能會將自己的生路也封死。這裏一定應該有路過去。”李清雙說完在懸崖邊上不停的來回走動觀察到底有沒有其他出路的存在,楊風跟白子清見李清雙臉上獻出憂慮之色也到處尋找起來。
忽然楊風驚叫道:“前輩,大哥你們看,我們身後的路怎麼會變成這樣。”
李清雙跟白子清聽見楊風大叫都隨著楊風所指的方向看去,三人隻見來路正慢慢變得模糊,然後消失在幻境之中,最後那些路都被滾滾的岩漿所覆蓋,頃刻間岩漿已經將來路全部淹沒與懸崖底下的岩漿合為一體,三人被岩漿困死在一個隻有丈方的高台之上。
李清雙看著那滾滾岩漿道:“不用驚慌,那些都是幻覺,我們現在站在生門之上,隻要我們不離開這個高台,那些岩漿傷不了我們。”
李清雙剛剛說完通天教主那冷漠的聲音又在幻境之中響起:“哼哼!你若是自己想要離開這幻境不過是吹灰之力為何要為了這兩個不相幹的人苦苦與我作對。你雖然帶著他們來到了生門,不過要想過了這地獄魔火所形成的岩漿之地隻怕也是難上加難,何不就此離去呢,我真的不想跟你動手,你又何必為了這兩個人傷害我們之間的感情。”
楊風跟白子清對通天教主的話感到一陣莫名卻聽李清雙冷聲道:“你不是在二十年前就已經不在乎跟我之間的感情了嗎?若不是當年我答應若衫會好好的幫她照看你,以你今時今日所為我早就破戒出手教訓你了。”
通天教主冷哼道:“那麼你是一定要跟我作對了呢?那好,我就看看當年號稱無名穀千年來第一天才的茗塵仙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李清雙聽通天教主這一說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不過轉瞬即逝,李清雙冷哼了聲不知道到底是哼什麼。楊風跟白子清見李清雙跟通天教主之間話中有話也不敢多問,李清雙不說話他們也不打破沉默,三人就這樣僵持在高台之上,整個幻境之中隻剩下那岩漿翻滾之聲。
李清雙見兩人不說話沒由的覺得一陣氣惱,狠聲道:“你們兩個都死了嗎?怎麼都不說話了,平時你們話不是都多的很嗎?這個那個問個不停的,現在怎麼都不說話了。”
楊風跟白子清見李清雙發火連忙找些話題岔開,李清雙見兩人東拉西扯更是氣惱,狠狠的在地上跺了跺腳,喝道:“楊風,你現在站到高台左端的最外麵運集全身功力使出天雷咒。”
楊風見李清雙這般說忙跑到高台的左端運集全身功力使出了在絕穀之中無名穀第一代穀主元神所傳授給他的天雷咒向遠處擊去,楊風運功完後才想起問李清雙這麼做到底是為何,李清雙哼道:“沒什麼,我心情不好想看看焰火這又沒焰火所以就叫你去放道閃電看看,不過看來這閃電卻是沒有焰火好看。好了,現在我心情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們先破了通天教主這破陣在說。”
楊風跟白子清不知道為何冷漠的李清雙會突然變得跟張玉環一般使些小性子,不過兩人都知道李清雙不是他們能惹的人也不敢多說,隻是靜靜的聽李清雙告訴他們破陣之法。
李清雙對著幻境的那變換不斷的天空冷哼一聲,道:“通天教主自以為聰明蓋世利用鎮天石結合這絕穀的地形,又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能將這祁連山萬年地火引出形成這遍地的岩漿河。不過,凡事有利必有弊,這岩漿河看似無懈可擊卻是這陣勢最大的破綻。你們兩個看這四麵的岩漿有何不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