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轎中的女子輕歎一聲,道:“想不到"九天繁星"你都學會了。”說完在銀針要飛到轎子之時從轎中打出了一瓣墨綠色的葉子出來,那葉子與唐韻發出的銀針相撞發出了劇烈的摩擦聲,唐韻前麵的九枚銀針被那葉子所阻掉落了下去,而後麵的九枚銀針卻又已飛到。而那瓣綠葉被前麵九枚銀針所磨上麵的綠色全部掉落又變成了一瓣白色的花瓣。白色的花瓣與銀針在空中一陣強烈的撞擊,被撞成了數片四散飛去,四周樹木被白花的殘片所撞之後都紛紛倒地。
唐韻一連使出"九天繁星"勁力也是一陣不濟,更可怕的是唐韻被那轎中的女子用白花上所帶的內勁通過銀針相傳所迫不停的運功消除那強大的內勁此時已經沒有半點勁力來施放暗器了。
那轎中的女子破了唐韻的"九天繁星"後淡淡的道:“唐姑娘的暗器造詣果然奇高,就算在唐門中也沒有幾個能比得上你。不過,你已發了三招我卻一招也沒發,現在你也接我一瓣傷情花。”那女子說完從轎中打出了一瓣白花,那白花飛得極慢,就向是被黎明的微風輕輕的帶著漫無目的的慢慢的向唐韻飛去。唐韻見了那瓣白花本來帶著淡淡紅暈的臉上居然變得煞白,唐韻繞著那瓣白花不停的飛轉,那瓣白花卻是不向直接飛向唐韻在空中不停的到處飄蕩卻總是隨著唐韻的身法而動。唐韻被那瓣白花在樹林之中追得到處亂跑,突然唐韻使勁在一棵大樹上一蹬全身倒飛而出,她秀發之中銀光一閃與那瓣白花在空中撞出了一陣火花,飛針與白花也都力盡掉落到了地上。
唐韻倒飛出樹林退到了空地之上不停的喘著粗氣,雙眼死死的看著那白色的轎子。那轎中的女子對於唐韻能躲過她這一擊也感到有些詫異,不過她的語氣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淡淡的道:“唐姑娘果然厲害。不過,白大俠可就沒你那麼幸運了。”
唐韻一聽白子清有事,臉色一變急忙向白子清看去,隻見白子清嘴中已經滿是鮮血,那支白色的玉笛已經被血染成了血紅之色。唐韻一見之下差點忍不住驚叫起來,不過她到底是老江湖知道此時不能夠自亂。那轎中的女子似乎看出了唐韻的心事,道:“白大俠的內力深厚,我深感佩服。不過,若白大俠在強運內力吹奏"無音攝魂曲"困住十二殺手不出一炷香的時間他就會全身筋脈盡斷而死。”
唐韻知道那轎中之人所說不錯,運起全身功力向那轎中的女子發出了唐門三大暗器絕招之一的"九天喪門針",轉身飛快的向白子清身旁趕去。
轎中的女子看著唐韻發出的滿天飛針輕輕的扔出了一瓣白花就將那滿天的飛針攔下,她接著又發出一瓣白花向唐韻擊去。唐韻本以為憑借"九天喪門針"能夠阻攔住那轎中的女子一會,沒有想到立時就被那女子所破躲閃不急被那瓣白花擊中吐了口血倒在了白子清的身邊。
那轎中女子淡淡的歎了口氣剛想說什麼,卻突然發現了較前閃現出了一道白色的劍光。轎子四周的侍女早就因為剛才她與唐韻的暗器鬥法離開了轎子四周,這時突然閃現出了的一道劍光卻讓那轎中的女子大吃了一驚。
那女子隨驚不亂,就在劍光將轎簾揚起之時發出了一瓣白色的花瓣。白色的花瓣被那白色的劍光映射得分外明媚,而那轎中女子的臉也被那白色的劍光所映照出來。雖然,隻是那麼被劍光映照的一瞬間。楊風那塵封了十數年的心卻被那一瞬間的劍光所跳動了,他看見了那女子的臉,那張臉對他來說是如此的熟悉,他在夢中無數次看見過那張臉。雖然相隔了十年但是楊風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張臉來,楊風收住了劍光被那瓣白色的玉花深深的擊中了胸前。花名"傷情",本為傷情之花,楊風在倒飛出那轎子的時候嘴中輕輕的叫出了那個深埋心中十年的名字:“嫣然妹妹。”
楊風在倒飛而出的時候,仿佛又看見了那滿山的白花跟站在白花之中的仙子。楊風隻覺得眼皮是那麼的沉重,十來年沒有安心睡過一覺的他這時候突然好想美美的睡上一覺,他害怕在一次醒來又發現了這不過是一個夢。一個比以往更長更加離奇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