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風這一睡就是五日,白幕,白奇兩人日夜守護著楊風。一會見他嘴角獻出微笑,一會他臉色又顯得十分痛苦不停的說著什麼,隻是楊風的聲音太小白氏兄弟都當他在說夢話也沒怎麼在意,隻是楊風身周那紅色的光圈將眾人攔在外麵,眾人見楊風幾日連一滴水都沒有沾過不由的替他暗暗擔心。
到了第五日夜晚,忘塵在楊風身邊守護的時候,見楊風身邊的光圈逐漸淡去。忘塵忙叫來風言等人,風言上前去為楊風把了把脈麵露喜色道:“想到千年後居然還有人能夠練成這先天無極功。忘塵老夫可是要恭喜你了,教導出了這麼一個好徒兒。”
風言本來言語甚是隨意,突然他看見了楊風的左手,風言望著楊風的手掌軀殼一陣抖栗,忙將楊風的右手也握住查看,隻聽他在那喃喃自語:“天命之人,天命之人。”
忘塵一驚忙上前去道:“師叔你說什麼,風兒怎麼會是天命之人。穀中相傳的天命之人風兒身上並沒有那掌紋啊。”
風言激動道:“奇怪,當真是奇怪。前幾****見他手掌中也沒有這掌紋,可是怎麼才幾日中他的掌紋卻變了。”
忘塵聽風言如此說到,也將楊風的手掌翻過來仔細觀看,忘塵一看之下也大感奇怪,道:“師叔這掌紋乃天定之數,我穀中望氣觀人之術中就有數十條是關於這掌紋預言人之凶吉。可是,這掌紋轉變弟子愚鈍卻聞所未聞。”
“不要說你沒有聽聞,便是老夫也重來沒有聽聞過。可是,如今事實就在眼前也不由我們不信。不過,天命之人既然出現,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讓楊風取出星月跟我們回穀中一趟。”
忘塵皺眉道:“師叔,這星月劍百年前就在劍身四周布下了一層氣牆,弟子曾幾次下海查看都被那氣牆所阻。”
風言也皺了皺眉道:“這是我聽師哥說過,他在次鎮守之初並無這異象,直到過了二十多年才突然出現這等情況,他也曾下海查探過卻也被那氣牆所阻。”
忘塵道:“我穀中曆代祖訓,取星月劍必須由天命之人一人獨立完成,其他人不得參與。要不然憑借我們幾人的功力也許能破去那海中氣牆。”
風言道:“你說的不錯,不過,楊風既然已經練成先天無極功說不定這是天定的劫數。既有因必有果,星月劍既然在周身布下氣牆自然有他的道理。這些等楊風醒後在說吧。我剛才替楊風把了脈發現他身中的氣息已經平穩,先天之氣在他軀體來回運轉已經與他軀體融為一體,想來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醒來。”
忘塵聽後用手輕輕的摸著楊風的額頭,眼中盡是慈祥之色,忘塵見楊風軀體突然不停的抖栗,嘴中喃喃的說道:“火,火。”忘塵聽後歎了口氣,轉身吩咐白幕白奇好好的照顧楊風,說完又看了一眼楊風然後跟風言回房去了。
翌日,楊風慢慢的醒來,發現自己並沒有在自己的房中而是睡在忘塵的房裏,他起身坐起看了看這古樸的房間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楊風出門看著遠處剛剛升起的朝陽,突然感覺到自己仿佛與這天地融為一體,楊風心中一驚慢慢運起先天無極功發現四周先天之氣源源不斷的進入自己軀體,他心中一喜發現不知為何自己一睡之下居然練成了先天無極功,往日自己隻能將這先天之氣攝入軀體並不能融合,現在卻能輕易做到。忽然,他又想起那日吸入那紅色水後做的那個夢,夢中的一切都是那麼真實,他置身其中仿佛又經曆了一遍九年前噩夢般的整夜。楊風想到這心中不禁黯然,突然他聽到“楊風師弟你醒了。”
楊風抬頭一看,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白幕已經站在自己麵前。白幕上前道:“楊風師弟,風言師叔祖吩咐你醒了之後讓我帶你去見他,他有事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