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董棄的好朋友很快就成親了,是因為他們三個本就是好友,董棄一直愛戀那個男人,但因為她性格好強倔強,男人從心裏是喜歡她那個性情溫順的好友的。所以,兩人是順理成章的成了親的。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因為她被毀容,她所愛之人才舍她,取了別人。也就是說,她所愛之人,從來都沒有愛過她,有的隻是朋友之情。”
“你為什麼知道的如此詳細?你又是什麼人?你說這些話又有什麼證據?我們怎可信你一口之詞?”
師太看著韓念秋,嚴厲地,一句一句地問道。
韓念秋麵對師太的問題,麵無懼色的說:
“董棄所恨之人正是我的母親,我是她和那個心愛之人唯一的兒子。而我母親現已經被董棄毒害身亡,我母親雖未做過害人之事,但毀她容貌的粉劑畢竟是她製成。董棄一生苦難,悲慘,母親的亡故我不再計較,我想家母也一定和我一種想法,隻希望她不要再活在仇恨的世界裏,放掉一切,重新開始新的生命。至於我說的是不是真實的,你們可以去涼城的縣衙查卷宗,這都是采花賊在被抓後,自己交代的事情,一字一句都記錄在卷。”
見韓念秋言之灼灼,並不閃爍之色,屋內的三人已是信了七八分。
“至於此事,我們必會派人去查。還有一件事情,我們想問一下她。”
她們三人卻一齊看向了韓念秋的身後。
韓念秋也回頭看去,身後站著的是被大家看得局促不安的韓雨。
“請問,這位姑娘從哪裏來?叫什麼名字?”
師太直接望向後麵的韓雨。
韓雨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韓念秋。
韓念秋代她說道:“她是在下的未婚妻,韓雨。”
師太的眼神跳過韓念秋,又接著問:
“請問姑娘芳齡幾何?家在何方?”
韓雨此刻才小聲地開口:
“我是沂蒙山人氏,今年十七歲。”
師太上上下下,又端詳了韓雨一遍,繼續向她問道:
“姑娘的父母可都健在?”
“我從小失憶,是被人撿回去撫養的,並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在哪裏?”
韓念秋見師太一直在追問韓雨,心裏有些不太舒服,立即擋在前麵。
“師太有什麼事情,都盡管跟我說,我未婚妻從小見人少,受不得太大的架勢。”
師太麵色稍稍變了些,聲音也稍稍柔軟了些的對韓念秋說:
“這是本門的一個秘密。本門自成立以來,都會在每一代掌門師太掌管門派時,都會出現一位有和仙人通神之能力的聖姑,她負責與仙人溝通,傳達仙人對我門派的指導。可就在董棄被我師妹帶入觀之前,聖姑卻失蹤了。這麼多年,我們四處尋找,都沒有任何消息。而新的聖姑卻沒有誕生,這麼多年,因為沒有聖姑與仙人溝通,所以,我門的這些年都沒再有什麼突破和進步。聖姑對我們門派是非常重要的,不知你能不能幫助我們?”
這一席話說的韓念秋是非常的莫名其妙,她們門派那麼重要的聖姑,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師太,聖姑如此重要,不知我又能幫上什麼忙?”
韓念秋不解地問。
“你的未婚妻和我們失蹤的聖姑長的是非常相象,想請公子幫助我們找到聖姑。到時,我整個‘青霄觀’將感激不盡。”
師太很是誠懇的對著韓念秋說。
他回頭仔細看了看韓雨,發現在她們說聖姑這件事情時,韓雨一直都處於一種完全不懂,和自己無關的狀態和神情。
雖然韓念秋也不知道韓雨的真實身份,但他通過她的這個樣子,可以很肯定地的是,韓雨她一定不是“青宵觀”要找的聖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