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看來，你這攝政王府漏風啊！”
納蘭鳶挑挑眉，一雙鳳眸中充滿了戲謔的意味。
皇甫堇夜並不答話，向前走了兩步，越過納蘭鳶，帶著絲絲寒意的桃花眼把那老太監嚇得兩腿微微發抖，“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要知道，整個凰越，要數殘暴，攝政王殿下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他這是造了哪門子的孽被派來傳話啊！……
“皇後？是那個老女人派你來的？”
老女人……？
老太監額頭上沁出豆大的汗珠，也顧不得伸手去擦，把所有腦細胞集結到一起消化皇甫堇夜的那句話。
他要是點頭說是，那不就等於承認皇後娘娘是個老女人了？等回宮後，指不定那些個小蹄子在皇後娘娘耳邊嚼什麼舌根子！結果肯定是慘死。他要是反駁攝政王殿下，那……還不如讓他去死！……
他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皇甫堇夜淡淡掃了一眼地上跪得滿臉大汗的人，嫌惡地皺起眉。
“拖下去，喂狗！”
他向來討厭這種膽小如鼠的東西！
老太監驚恐地瞪大眼，兩個膝蓋拚命往前蹭，扯著喉嚨聲嘶力竭地大喊：“殿下，饒命啊殿下！老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饒了老奴吧！”
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做錯了什麼，隻是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無論做的對錯與否，都隻能說是做錯了。
納蘭鳶眸中一絲波瀾也無，平靜地看著這一幕。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沒有必要為無關的人、無關的事求情，在這個世上，強者，才是王道！
老太監很快被拖了下去，皇甫堇夜看向地上跪著的侍衛和下人，
“以後，對於不值得的人，不要跪，免得丟了本王的人！”
“是。”
納蘭鳶放下胳膊，勾起唇，側著臉問，
“你殺了皇後的人，不怕她找你麻煩？”
皇甫堇夜看著納蘭鳶的樣子，薄唇抽了抽，他突然覺得，這女人的樣子……很欠揍！
“那個老女人，掀不起來什麼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