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兵符也說不定啊!
“你!……快把扳指還我。”東方嵐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心下更是後悔萬分,早知道就把那個扳指和其他東西一起給她了,還不會受到懷疑,現下這情況,要回扳指是不可能的了,更可怕的是,以這個女人的心機要想參透這扳指的秘密簡直是易如反掌。
納蘭鳶把東方嵐的神色盡收眼底,紅唇勾起一抹冷笑,這點小兒科也想瞞過她的眼睛?簡直是可笑!
“這扳指成色不錯!本姑娘就收下了。告辭,慢走,不送。”轉過身,也不管東方嵐想要殺人的臉色,轉身便走。
“哦!對了!”納蘭鳶走到一半,好像想起了什麼,忽然轉過頭來:“四皇子是吧!要是想報仇,盡管找皇甫堇夜去,別找我們這些小嘍羅撒氣。”
走之前,也得給那個賤人拉拉仇恨不是……哦吼吼吼吼吼……她真是太聰明了!
東方嵐盯著納蘭鳶遠去的背影,心裏憋著火卻又沒處撒。就她,還小嘍羅?
……
國師府
雲驊老臉通紅,一回想起那丫頭給他施的幻術就覺得羞憤欲死,她怎麼敢?嘔……皇甫家那小子也準時招惹她了,不然怎麼會被那丫頭惡搞成那麼惡心的樣子?一想起剛剛幻像裏皇甫堇夜衣衫半褪、風情萬種的樣子,他就忍不住的想吐!他還沒有那個興致和一個男人那啥,還是一個小他五十來歲的小屁孩……嘔……不行了,讓他再吐一會兒!
“哎呦呦!嘖嘖,二老頭子,怎麼吐成這樣啊!這老臉紅的……可是想到什麼不該想的了!”
雲家另一個長老雲貊腆著笑臉走了過來,嘴中嘖嘖有聲,眼裏卻全是幸災樂禍的笑意。這個糟老頭子,平日裏仗著武功比他高,成天搶他的酒喝!一想到上次被搶去的自己珍藏二十年的瓊花釀,心裏就像貓抓似地疼。現在這糟老頭子被一小輩欺負了,他真心很想仰頭朝天大笑三聲以解自己被搶酒的悲憤之情啊!哈哈哈……這就叫惡有惡報!活該!
雲驊一聽這調侃意味十足的話,整張嘴陷入抽搐狀態,他敢百分之百肯定,這貨心裏一定在幸災樂禍,一定的!這麼多年的搭檔,他還不知道這貨心裏在想啥麼?
“四老頭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二老頭子不過就是被一個小女娃給耍了嗎,你怎麼能落井下石呢?”雲曄一臉親切地看向雲驊:“二老頭子,沒事!不就是被耍了一次麼?三弟我是不會笑話你的!”可那極力憋笑憋紅的臉卻出賣了他。
雲驊現在已經不隻是嘴角在抽搐了,而是整張老臉在抽搐。他不就是偷了點酒,再就是往三老頭子被窩裏放幾條竹葉青麼?至於這樣埋汰他麼?
“好了,別再鬧了!”雲舒頭痛的看著這一幫小弟,也很是無奈。“少主的身子最多能拖六個月,當務之急是抓住那個血祭之人,你們就不要再內訌了。”
雲驊瞥了雲貊雲曄一眼,討好地腆著老臉湊了過去:“老三老四,這個事兒,不要說出去好不好?就當二哥求你們了!”萬一這倆貨真說出去了,他這輩子的英明就盡毀了!
“看你誠意!”
“是是是,二哥這就給你們挖酒去!”
“……”
血祭之人也不是那麼好抓的,畢竟,她是納蘭家千年之後的傳人啊……
……
納蘭鳶愜意地躺在客棧的床上,懷裏揣著從東方嵐那打劫來的寶貝,嘴角翹起。矮油!古代的錢真好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