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客官,二位客官,請坐,請坐。”酒館的老板老遠就迎了過來。
兩人第一次被叫客官,互看了一眼,心想果然跟卡特爺爺講得一樣,在酒館吃飯會被叫做客官。
這個酒館很小,就在外麵擺了五張桌子。兩張桌子已經坐了人,兩人挑了張沒人的坐下,周易衝重山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說話。
“掌櫃的,給我們來碗茶水,米飯、青菜、還有肉。快快上來,我們還要趕路。”重山大馬金刀的坐下裝模作樣的叫道。
“兩位客官山裏來的吧。”掌櫃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重山反問道,按卡特爺爺說的是叫掌櫃的,應該沒錯啊。
“看您這打扮就知道。”掌櫃客氣的回道。
重山看了看周易,羊皮坎肩,還勒著獸皮腰帶。再看看鄰桌的幾人,果然大不一樣,指著周易說道:“一看你就知道山裏來的。”
“少廢話,你跟我一樣。”周易回道,轉向掌櫃:“掌櫃的,山裏來的有優惠啊。”
“哎呦,客官,小本生意。老漢也是山裏出來的,知道該怎麼辦。您放心,百年老店,好吃不貴。”掌櫃說著給兩人倒了碗茶,轉身進廚房去了。
“百年老店?這掌櫃的從山裏出來一百年了?”周易問道
“不太像,看樣子應該沒一百歲。”重山回道。
“重山,我們要不要換身衣服。”周易道。
“幹嘛換啊,我這身是新的。”重山喝了口茶,搖頭晃腦的道。
“卡特爺爺說在外麵要低調,我們不要太顯眼才好。”周易知道引用卡特爺爺的話最有說服力。
重山抬起一隻腳放在板凳上,扣著鼻子想了想:“有道理。”
兩人正聊著,一個滿臉胡須的大漢從兩人身後走過,說了句:“山裏來的土麅子。”
那人聲音不大,卻靠得近,兩人鬥聽見了。
“早就讓你不要把腳放板凳上了。”周易說道。
重山聽了心想可能山外麵沒有他這樣的,便把腳拿了下來。
卻見那人走到座位上,也是把腳一抬,放在了板凳上叫道:“掌櫃的死哪去了?”
重山轉過身來對周易說:“卡特爺爺說有些人就是天生跑龍套的。”
“什麼跑龍套的?”周易不記得卡特爺爺講過這話。
“就是偶爾出來犯犯賤,被主角秒殺的那種人。”
“哦。”卡特爺爺的故事確實有很多這種人。
“我的天呐!”重山嘴巴張的能放下雞蛋,眼珠都快出來了。
“怎麼了?”周易順著重山的目光看去:“哇,我的天呐!”周易也張大了嘴巴。
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緩步走來,那女子穿著抹胸的長裙,披肩橫在胸前,卻又剛好露出光滑凸起的一片。長裙很是別致的開了衩,走動起來隱約便可以看見潔白的長腿。女子姣好的麵容略施粉黛,清麗中帶著些嬌媚,竟是少見的美人兒。
“卡特爺爺有沒有講過這種情況該怎麼處理啊。”重山呼吸急促起來。
周易合上嘴巴:“處理你個大頭鬼,這個女的看上去就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