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被壓著到了那個色老頭的麵前,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酒裘立刻露出一個猥瑣到讓人想吐的表情來。他伸手去摸她柔軟白皙的小手,她努力讓自己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不去給他一個巴掌。
“還是你乖,那個叫蘭花還是什麼花的女人真是不識抬舉,不過我也給了她一點教訓。隻要你好好地服侍我,我不會虧待你的。”酒裘已經推開了原本那個濃妝重彩的女人轉而抱住了她。
那個青樓女人雖然沒有什麼反應,但是還是輕輕地緩了一口氣。對於這種喜怒無常又喜歡玩些小花樣的嫖客她們也是不喜歡的。隻是可惜了有一個黃花閨女,又要被他糟蹋了。
子凰此時終於還是走了進來,她把玩著手裏一朵初開的薔薇的樣子無害到了極致,又的確帶著一種難言的氣質。
那群城主府養著的紈絝子弟們立刻露出一個興趣的表情,甚至幾個有著特殊癖好的已經感覺心都癢了起來。
“這是之前為城主小姐解了毒的那位藥師大人。”一邊的侍衛似乎不想這些紈絝們惹出什麼事情,一句話頓時澆滅了那些人的色心。
子凰也不想搭理這些人的肮髒想法,隻要他們不惹上她,她還是可以視而不見的。
她抬起那比白玉還要美上幾分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支著那嬌嫩的薔薇,對著酒裘懷裏蒼白著臉的小丫鬟微微一笑。
“美人,你可願來我的懷裏。”她的笑容比手裏的花兒更加鮮豔魅人,頓時那小丫頭已經迷蒙著眼睛把手伸了出來。
“哈哈哈,藥師大人,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啊,隻是不知酒大人願不願意割愛了。”身邊的少年們也都是不安分的主,有好戲自然都是不願意錯過。
酒裘的臉色難看,但是卻硬是擠出了一個微笑。對方的天賦和成就,要是說後麵沒有強硬的後台他是不信的。
“小藥師天才想要的話,老夫如何有不成全之理。”他的話裏像是沒有一絲勉強,反而有些高興。
子凰戲謔地看了他一眼,眼裏除了嘲諷隻剩下鄙夷,頓時讓在一邊陪著笑臉的酒裘感覺一股火氣上湧。
“不過我還是覺得,小藥師實在太小了,這個還是不適合。”他的手頓時重新繞上了小丫鬟的細腰,笑起來的樣子裏帶著幾分被羞辱之後的惡毒。
子凰的臉色陰沉下來,一種山雨欲來的氣場頓時在整個院子裏彌漫起來。
她的雙手頓時成拳向著對方打去,帶著無往不利的氣勢和殺氣。一個隱藏在暗處的黑衣的男人頓時飄了出來,用雙手擋住了她的攻勢。
子凰眼神一冷,果然有著自己對付不了的狠角色。但是她仗著對方不肯下死手而頻頻出狠招,一時間兩個人都奈何不了對方。
酒裘露出一個陰毒的笑,“你不是要這個丫頭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她是怎麼變成我的人的。”
周圍的公子哥們雖然暗罵他的齷齪,但是表麵上至少是沒人會撕破臉阻止的,甚至於他們還是期待這一場好戲的。
小丫鬟的衣領被扯開了一半,樣子驚恐而可憐,露出一截脖頸襯著下麵嬌嫩的肌膚頓時讓酒裘的呼吸變粗了幾分。他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正和自己手下打著的少年,低下頭去就想要在這裏來一場露水情緣。
邊上的青樓姑娘都露出些許不忍的笑容,而他懷裏的小丫鬟卻漸漸地露出一個殘忍的微笑。酒裘已經自己看錯了,微微一愣想要細看的時候卻連神智都開始模糊了起來。
其實還留著些許心神注意這邊的子凰頓時大喝一聲,“快動手!”
和子凰鬥著的黑衣人和酒裘都是一愣,然後在眾人的視線中,那個無害的小丫鬟忽然從手中掏出一把泛著冷光的匕首,狠狠地插進了酒裘的胸膛!
血,噴了她一臉,映出一種詭異的畫麵。而周圍的人,都已經愣住。
許久之後,幾個膽小的紈絝子弟尖利的聲音劃破了整個城主府的上空:“殺人了,快來人啊,這裏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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