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佳捂著額頭不停地祈禱這是個夢吧。要是個夢該多好呀,沒想到小溫這麼喜歡自己,隻是以後讓我怎麼見人呀。“啊!都怪你,那麼多人都看到我有個二貨男朋友,怎麼辦呀。”
溫笑嘻嘻地說:“怕什麼,你不也是二貨嗎?”
無論怎麼精打細算,怎麼提防,時間總會以一種誰也想不到的方式悄悄地在身邊溜走,不會在意某人都麼珍惜,多麼在意。最後溫在筆記上寫下了一句髒話:時間你真TM不是東西。
離別最讓人苦惱的不是依依揮手告別,而是望著身影消散轉身的那一刻。溫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過,迷茫的他低著頭走出了車站。
溫一個人子客廳裏練劍想忘記一些事,忽略一些情感。一個人大聲地講話,一個人無聊地講著笑話,一個人不想吃東西卻不得不一口白水一口白水地噎著饅頭。一個人坐在窗台上等著日落,等著天黑。
左言見到溫無精打采裏坐在石頭上走過去說:“怎麼,才分開幾個時辰而已,怎麼就這樣子了。這不是平時一樣嗎,一個晚上不過幾個時辰而已。”
溫想了想說:“不對呀,平時天一亮我就能見到她,但是現在無論天怎麼亮都不會見到她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雖然幾個月的時間而已,可時間真的不是個東西,你越想快,他便越慢,你越發珍惜時,時間流速快得卻讓人心痛。”
“起來,教我劍術,保你時間過得超快。”
“怎麼可能,你這麼笨,應該是超慢才對。”溫漫不經心的說,可殺傷力卻不是吹的。
“艾,太打擊人了,來我要和你決鬥。”左言氣憤地站起來指著溫的鼻子說。這家夥的嘲諷技能真是練得出神入化。
溫抬起頭,皺著眉。把手伸出來然後說:“石頭剪子布,好了,你輸了,一邊練劍去。”
左言一邊練著柔水劍一邊對溫說著:“為什麼你學劍那麼快呀,我卻這麼慢。”
“天賦而已,沒發現我生下來就是為劍而活的嗎?”
“額……不知道,沒發現,真不知道你說劍到底是哪個劍。”
溫突然想起來大考的結果自己還不知道那問道:“最後誰贏了?”
“水係的大姐大,冰姐安妮,你沒看到她太生猛了。”左言興奮地說著,像是安妮就是他親姐一樣。
“啊,是她呀,我還真見過她的生猛,這裏會不會有水分呀?”
“怎麼可能,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呀,這是大考好不。”左言嚴肅地說。顯然他不知道土係那群無恥的家夥都是什麼心態。
“火係的慶功宴你打算去嗎?”
“不去,沒我位置去了幹什麼,等將來我定叫他們過來請我。”
溫高聲喝到“好誌氣,加油!對了,明天我打算去南邊的眾生森林裏曆練,你來嗎?”
“當然,什麼時候走。”左言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中午吧,吃過飯在這裏等我。”
躺在床上的溫就是睡不著,嘴裏嘀咕著:“凱撒不是很牛嗎,電報都弄出來了,就不能把電話也搞出來,這要和柳佳聊聊天多好呀。不過這大哥到底是吃了誰的藥,怎麼就把自己的一切都放棄了,玩玩就揚沙子。凱撒你說你也真是的,魔法是自己提出來的可這魔法能級也太粗糙了吧,一點責任心都沒有,雖然整個一百多級是沒必要的,可怎麼也能整個五六十級吧,那樣多帶感呀。你說你好不容易過來一次都幹了點什麼呀,留下個魔法師聯盟,卻是亂糟糟的,也不擔心自己的子孫在背後罵你。整個帝國卻讓人攪黃了,把世界搞得亂糟糟的就死了,你說你想怎麼地,活著時不好好活,活該你死。”這個世界神一樣的存在就這麼樣小溫一頓埋汰,隻因為他沒有把電話弄出來。
中午溫如期地坐在水潭邊的石頭上等著左言,可遲遲不見人影。等得心都碎了,可算見到一個人背著一大堆的東西歪歪扭扭地過來。溫仔細打量,鍋碗瓢盆自然少不了,材米油鹽也帶著,還有他的衣服,武器,還有一包包看不出什麼。
“大哥,我們是去參加曆練不是參加廚藝班。真懷念和柳佳在一起的日子,要是她絕對不會帶這些東西。”溫的心裏有些酸酸的,也不知道柳佳到哪裏了,也不知道和諾曼在一起會不會悶呀。“珍惜眼前人。”溫微微笑著走上前去接過做眼袋東西一股腦的丟進戒指裏然後說,“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