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打得你服氣為止
鄭……鄭天南?
刀疤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楚魚。
“沒錯,就是鄭天南”楚魚將槍收了回來。
鄭天南是誰?鄭天南是S市斧頭幫的幫主,要說S市最能打的是誰,大家絕對會異口同聲推薦鄭天南,飛車黨的刀疤也曾多次在鄭天南手裏吃過虧。
飛車黨和斧頭幫可謂是水火不容,一旦相遇,不管有沒有原因,都會死死的狠鬥一場。
刀疤寧願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他要把鄭天南的人頭送給自己?刀疤也曾瘋狂的想過幹掉鄭天南,可一來自己打不過鄭天南,而來也苦於少有機會,如果楚魚真能幹掉鄭天南的話,真能統一S市**的話,做個好**的話,飛車黨給他,自己當他馬仔小弟也不是不可以。
楚魚很滿意刀疤這種表現,這就證明自己的話起作用了。
如果說刀疤和飛車黨是屬於那種有原則的話,那麼鄭天南的斧頭幫就是屬於那種沒有一點原則的,賭、黃、毒、高利貸等等,可以說是無惡不作,尤其是身為斧頭幫的老大鄭天南,簡直就是壞到了極點,可惜政*府不作為,每次抓到鄭天南的把柄了,總是因為各種意外而失敗。
正是因此,鄭天南一直逍遙在S市,楚魚自己幹掉鄭天南,一點也不覺得血腥和過頭,這種人早就該死了,早就該槍斃一萬次,隻是沒有機會而已。
如果自己幹掉鄭天南的話,我想政*府也會樂意看到飛車黨吞並了斧頭幫吧,畢竟,飛車黨的管理在S市的口碑還算好,而且政*府內部也有交涉。
楚魚將槍收進懷中後,四周的飛車黨成員頓時就準備一擁而上幹掉楚魚,在他們心中,老大被人用槍指著威脅,這人,該死,必須的死。
可刀疤的眼睛卻死死的盯了周圍的人,手下的弟兄頓時就不敢作聲了。
將手*槍收入懷中後,楚魚並未就此離開,而是用手做了一個挑釁的姿勢,就仿佛李小龍的那樣,向刀疤發出了挑戰。
“我知道你很能打,我們比比?”
“好”雖然剛才楚魚拿手飛牌絕技給了刀疤很大的震撼,但是刀疤也想知道楚魚究竟有多厲害,有多少本事。
楚魚鬆了鬆筋骨,望了望酒吧四周,都是吧台和沙發,可施展的空間太小了,於是楚魚指向了門外,對刀疤道:“這裏麵空間太小了,我們去外麵。”
“好”刀疤也覺得在酒吧裏麵打鬥空間太小了,而且也很不方便,再者,打壞了酒吧裏的東西,這些都是需要錢的,刀疤可不想多出這一筆冤枉錢。
於是兩人在諸多飛車黨成員的包圍之下轉移到了外麵的大街上。
原本這是一條車水馬龍的大街,由於飛車黨上千的成員圍聚在這裏,誰還敢將車子往這裏開啊,就連原本停在這附近的車子,車主驚恐飛車黨的陣勢也紛紛將車子開走了。
這樣一來,整條大街就隻剩下飛車黨的成員和一幹看熱鬧的。
在刀疤的示意下,所有的飛車黨成員開始向後退去,在金色皇朝門口,讓出了一個很大的圓形空間。
“看,出來了”飛車黨這一個陣勢的變化,頓時將警*察局裏那一幫圍坐在電視前的警*察嚇了一條,搞不懂飛車黨這一出是何意,怎麼平白無故的在中間形成了一個空地?
一會之後,飛車黨的老大刀疤和一個青年一起走了出來,進入了這個千人圍觀的空地中間,他們要幹什麼?所有的警*察都緊張起來。
警*察叔叔躲在警局裏用電視了解著情況,這可苦了新聞拍攝師了,黑壓壓的人群圍繞著根本就擠不進去,就算能擠進去,看著黑壓壓一片凶神惡煞的黑社會,再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那怎麼辦?
於是拍攝師抱著沉重的攝像機,爬上了五樓的一戶居民家裏,一直手吊掛在了窗牆,用腳勾住窗戶,另外一隻手,則抱著攝像機對著下麵進行拍攝。
“尼瑪的一幫廢物”拍攝師不是對著下麵黑壓壓一片的黑社會說的,而是詛咒那群害怕的躲在警局不敢出來的廢物警*察。
“來吧”楚魚對刀疤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
於此同時,楚魚給自己加上了一道風力加持,他想跟刀疤打一架的原因很簡答,就是想試試風力加持的效果到底有多麼的厲害,再者,就是立威,要讓刀疤對自己心服口服,不然,即使強行收了人家當小弟,人家不服氣,不聽你怎麼半?
不服氣,那就打到你服氣。
見楚魚挑釁,先前被楚魚用槍指著的怒火也湧上了心頭,二話不說,刀疤就是一腳狠狠的踢來,毫不留情,找找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