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裏和駱凡在思考救場的辦法,而楚魚,眼睛卻看向了賭桌之上。
雙方玩的是紮金花,這種玩法很大眾也很流行,玩的就是一個噱字,誰心理好,噱的住誰,當然,最終決勝的方式還是看手裏的底牌。
顯然,在噱方麵,流金歲月的張溫掌握的極好,就楚魚來到這裏後的幾把,金駱賭場的徐博就已經好幾次被張溫噱的棄牌,而不是去拚搏底牌。
繼續照這樣下去的話,金駱賭場必輸。
怎麼辦?看著徐博的籌碼一點點的減少,隻剩下不到三分之一了,琦裏的眉頭,皺成了好高的一個川字。
“金駱賭場沒人了麼,怎麼盡是你這種垃*圾,贏了也沒一點意思”徐博再一次選擇棄牌後,一旁的張溫得表現出一副不滿的摸樣,沒興趣的將撲克望桌上一扔,準備起身離開。
打臉,這是赤*裸裸的打臉。
這場挑戰賽,金駱賭場輸了的話,也就是關半年的門,可是張溫這一出中途離開,令金駱賭場不僅僅是輸掉關半年門,這是徹底的打臉,打掉了金駱賭場在賭界的地位臉麵。
張溫的意思很明白,不是我不賭了,而是你們金駱賭場沒有人能和我賭,你們金駱賭場的賭術高手在我眼裏都是一群垃*圾,這是赤*裸裸的掃掉了金駱賭場的招牌。
好毒的一招啊,這樣一來金駱賭場在賭界的地位則會蕩然無存,即使半年後重新開業,也絕對不可能成為流金歲月的競爭對手了。
當聽到張溫這句話後,琦裏的臉頓時沒有了血色,蒼白無比。
“誰說我金駱賭場沒人了?”楚魚從後麵站了起來,代替了徐博坐在了賭席上,二郎腿還翹到了賭桌之上,看向張溫,滿臉盡是戲笑。
“你又是誰?”張溫謹慎的望著楚魚,自己掌握的資料中,似乎沒有眼前這號人物。
“別問我是誰,重要的是,現在是我和你賭,怎麼,不敢?”楚魚說著,將二郎腿放了下來,端坐在賭席上,對著張溫做出了邀請的手勢。
“小兄弟,你很有膽略,但是現在我是代表流金歲月來對金駱賭場進行挑戰的,而觀小兄弟,似乎不是金駱賭場的人,小兄弟想和我賭,我欣然接受,稍後我會在流金歲月與小兄弟盡興,隻是現在,還請小兄弟讓開。”
能進出這個場合的,定然不是一般人,所以張溫對楚魚還算客氣。
“楚魚,你能行麼?”雖然不清楚楚魚的實力如何,但是看著楚魚那個自信的微笑,琦裏選擇了相信楚魚。
“略懂,但我不是金城武”楚魚給了琦裏一個答複。
“靠”本來還非常焦急的琦裏,聽到楚魚這話後,頓時又火冒三丈起來,隻是目前場合不適合爆發出來,所以琦裏將火焰壓製了起來,但是卻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楚魚,咬著牙,笑嘻嘻的來到楚魚身後,在楚魚後背的軟*肉處用力的掐了下去。
“真狠”楚魚也咬著牙,強挺了過去。
不過楚魚也沒打算就這麼放過琦裏,身體上沒有吃到琦裏,但是口頭上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的饒過她,於是,楚魚雙手一張,對著張溫道:“駱琦裏是我的未婚妻,你說我能不能代表金駱賭場?”
“什麼?”楚魚這記重磅炸*彈拋下去,整個房間全部炸開了,就連駱凡也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楚魚和琦裏倆,隨即,一幅我懂了的摸樣。
剛巧,琦裏現在又是站在楚魚身後,剛才掐楚魚軟*肉的行為隱藏的很好,可是在楚魚這句話之後,大家對於琦裏先前的舉動則意會成兩人曖昧的舉動,更加的加大了眾人的相信度。
對於楚魚這句話,琦裏不能解釋,也沒得解釋,先不說楚魚此舉是為了解救金駱賭場,即便是說,怎麼說?按照約定,琦裏輸了比賽,就是楚魚的人了,兩人要是做了那事的話,結婚也是遲早的事,楚魚這話,不過分。
琦裏無奈,唯一的報複辦法,就是繼續掐著楚魚的軟*肉。
我懂的,我懂的!
現在,不僅僅是賭桌旁邊的觀眾,看著琦裏的舉動,就連張溫也相信了楚魚是琦裏未婚夫的事實。
“姐夫太好了,姐姐現在有了姐夫,以後肯定不會再隨便管了我,我的幸福日子啊,我來了!”琦裏被楚魚騙走了,駱凡這個做弟弟的不但不抵觸,反而還要感謝楚魚,巴不得琦裏早點嫁出去呢。
為什麼?
很簡答,因為琦裏自己還沒有男人,所以也不會讓駱凡這麼早就擁有女人!
“好,既然你能代表金駱賭場,那就比賽繼續,希望你不要前麵那幫垃*圾貨色一樣讓我失望”張溫所說的垃*圾貨色,自然是指徐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