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徒兒,我回來了。看為師給你帶了什麼,是萬福城醉鄉樓的火燒靈殼雞,熱乎著呢。”
暮辰聽到老頭師父的聲音,連忙對若馨說道:“我師父回來了,我去接應一下。”若馨毫無反應,隻是靜靜的繼續看著手中的靈戒。暮辰見狀翻了翻白眼,跑了出去,還是先去跟老頭說一下情況比較好。
跑到屋外,看見那糟老頭拿著一隻火燒靈殼雞,緩緩落下。
“老頭,老頭,趕緊過來?”
“老什麼頭,叫師父,懂不懂禮貌,不叫師父不讓吃哈,看你那猴急樣。”
“不是,你先過來,有事。”
“不就是想吃嗎,我不過,過也是你過來。”
好吧,這糟老頭,暮辰實在無語了。跑了過去。
暮辰快速的跟老頭說明了一下若馨突然到來的事情,老頭也有一點驚訝,卻隨即消失了。
“若馨姑娘應該是被高手傳送過來的,不然入不了我的禁製範圍內。但你說她不知道這是哪,看來她不是故意來這裏的。應該是傳送期間出了問題,誤送進來的。”
老頭分析的有條不紊,頭頭是道。不過暮辰也沒太驚訝,他也知道老頭雖然很“糟糕”,但功力深厚,見多識廣也是不可否認的。
“她來得時候應該受傷了,臉色蒼白還暈倒了,我給了你葫蘆裏的藥她吃,過了一個晚上就沒事了。還有她的手裏握著一樣東西,發出了綠光,好像也可以治療她的。”
“葫蘆的藥?那是小傷藥,低級靈藥,作用不大。但說到綠光,那就應該是一些高級的治療靈器,隻要不是傷的不重,一個晚上的確可以治愈。“”
“但她現在不吃東西,會不會不太好呀?”暮辰問道。
“無礙。”
老頭說完,拎著火燒靈殼雞,走進了草屋。暮辰也跟了進去。
老頭徑自走進自己的房間,叮囑暮辰把雞吃了。也拿出一個小玉瓶讓暮辰把這靈藥給若馨姑娘服下,然後就把自己閉關在房間裏,要一天時間才會出來。
暮辰把藥遞給若馨,若馨想也沒想就服下了。然後就繼續安靜的坐在床上,看著她手中的戒指。暮辰也隻好不理她了,去“修煉”算了,反正那活都做習慣了。
一天過後。
暮辰看著眼前忙裏忙活在地上畫著擺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的老頭,說是在布置陣法,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大早上,老頭突然把他從熟睡拉了起來跟他說,他要從今天開始正式修煉了。
什麼鬼呀,被老頭糊弄了這麼久,還修煉,種地不是更好?暮辰隻能心理暗罵了。
若馨還是那個樣子,不吃不喝,雖然還不算相識,但暮辰還是有點擔心。
“老頭,老頭”老頭毫無反應。
暮辰歎了口氣,想想老頭的脾氣隻能無奈道:“師父。”
"嗯,我的好徒兒,什麼事呀?“老頭還起了腔調。
“您說,若馨姑娘一天一夜除了靈藥就沒吃過其他東西,身體挺不挺得住呀?”
“沒事,昨夜給你的帶給她吃的是辟穀丸,挺個三四天死不了。”
“辟穀丸?”
老頭向暮辰投去看白癡的目光,鄙視的說:“我們靈修者有時會去曆練或者做任務,打靈獸,需要在野外逗留一段很長的時間,總不能帶個幾百斤幹糧在身上吧。你要知道,靈戒可是很貴的,它裏麵的空間更貴。所以呢,一些聰明的靈藥師煉出了一種不占多大空間又可以充當幹糧的靈丹,就是辟穀丸。"
"哦,那為什麼若馨姑娘不吃我煮的那些熱乎乎的東西,吃你那些沒有味道的靈藥呢?”
"因為那是你做的。"
暮辰語塞不想說話。
過了一會,老頭終於布置完了陣法
“暮辰過來,站在這裏。等一下我會施法,過程可能會有點痛,但忍一忍沒事了。”暮辰有點迷糊了,要做上去?還會痛?看著暮辰疑惑的表情,老頭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讓他放心。看老頭這樣,暮辰也隻好站了上去。
若馨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陣法,皺了皺眉頭,開了口“前輩,冒昧問一句,這是塗脈之陣嗎?”
“嗯,你就是若馨姑娘吧。沒錯,這的確是塗脈之陣。”
若馨的眉頭皺緊了幾分。
”前輩,您是要通過塗脈之陣強行激活暮辰公子的血脈之力嗎?“
"沒錯。”
“可塗脈之陣是禁術,而且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起陣法之力,會筋脈爆裂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