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殘雪紛揚,思其之,卻憂傷於心頭。悲白發,未語淚先落,美人殤,願未終……
指尖輕觸白雪,無色無味,冬季最純淨的象征,就這樣,蔓延開去。
抬眼,望銅鏡,流水青絲已成白發,低吟:“貌依舊,可憐未老發先白。”
沉思,雙眼澄清,如一旺清水,閃耀著,卻如此空洞,不知想起何事。
抬起腳兒,鐵鏈發出碰撞的聲響,動作變得緩慢,咬牙,承受疼痛隻苦,那被腳裸處被鐵鏈所磨出的殷紅,沾於素裙之邊。
“茵雪,你不要再愛那個男人了,男人隻會給你帶來痛苦,男人中是沒有好東西的,你放棄吧!”二師父心疼地看著我,哀求著。
搖頭,眼中滿是盈盈淚水,“我心意已決,愛了便無法不愛,即使痛苦,我也要愛!”我輕聲歎息,“二師父,我知道你是對我好,可是徒兒已經無法再回頭了。”
二師父的眼中閃著瑩瑩淚花,不忍地轉身,走出大門。
我接受大師父對我的懲罰,被囚禁於寒冰洞內靜思,但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他。
作為寒心宮的弟子,根本就沒有資格去愛,根本就隻能停留在殺戮之中,永遠都握著那沾滿鮮血的劍。
寒心宮宮主,便是我的大師父,寒昕,他永遠都恨著男人,擁有天下無敵的武功,最恨的卻是愛。
她遭人遺棄,帶著妹妹,便是我那二師父,寒芹,創造了這寒心宮,並每年收她人的錢財,殺掉那些負心的男人,並告誡弟子門人不得有愛,違者必麵壁二十年。
而我,從小被兩位師父帶大,兩位師父便如我親生父母一般,是我在這世上最親之人。
就在三個月前,師父派我去殺掉一個男人,叫江玉風。當我順利完成任務,正準備提人頭回宮複命時,我被人包圍了,他們誰要殺了我祭祀江玉風。
當我以為我當時就要死定了時,他出現了,救走了我,就在那一刻,我愛上了他,第一次產生了想放棄做殺手,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的念頭。
於是,我跟著這個男人,就這樣,做著一個平凡的女人,那一段時光,真的很快樂,那是我灰暗的人生中突然出現的太陽,溫暖而美。
可是,這事還是被大師父知道了,我的夢,便支離破碎了。
當我們被硬生生地拆散時,他終於對我說了那句話,那三個字,“我”、“愛”、“你”。
當時,我笑了,幸福與淒涼並存的笑。
淚,就這樣地流著,隻有思念,無法顧及疼痛,漫天白雪,更顯蒼涼。
明,你在哪?你知道我對你的思念嗎?我真的好想你,我好想見你。
夜,白雪,洞內早已寒氣十足,若不是我體質本就偏寒,早已抵製不住。如今,寒風如刀一般刮來,我惟有入定運功方可阻擋。
然而,我心中滿是他,運功定會走火入魔,而在這洞內走火入魔,必定會死去。
平躺在這千年寒冰所製的床上,閉目,想著他,並不覺寒冷。也不知何時,竟迷糊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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