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有思想有感覺的人,我分辨的出來,他們對我是真好,還是假好,有句話哽在我喉嚨處,我很想問問,他對我這麼好,就是為了想要我打探到寶藏的下落嗎?
要是我把寶藏下落告訴他,以後我們就是陌路了嗎?
可是,我沒有問出來,我害怕他給我的回答會跟我想的一樣。
我愛上他了,盡管他對我別有用心。
“謝謝霍總提醒,我會靜下心來體會,不過,以後真的不要再給我轉賬工資了,我會注銷銀行卡。”我沒忘記自己給他打電話的目的,聽到桌上電話響了,我跟他匆匆說再見後,就把手機掛斷了。
這個電話來的正好,讓我有理由掛斷霍向文的手機,否則,我還有點舍不得掛斷呢。
電話還在響,我趕緊拿起話筒:“喂,你好。”
“平安,我在警局了,你快點來,對了,不要對我爸說。”是穀英美的聲音,她急促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穀英美怎麼會去警局了,不是去醫院接陸奧運的嗎,我慌忙抓起包走出辦公室。
打車來到警局,我付了車費走進大門,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時間才過去十分鍾,應該不慢吧。
我撥通穀英美電話:“英美,我到了,你在哪裏?”
很快,有警察走到大廳門口,看到我,問道:“你是平安嗎?”
我點點頭。
“跟我來吧。”說完,他轉身朝裏走,我趕緊跟上去。
一間辦公室,我看到穀英美正坐著,麵色很不耐煩。
她對麵坐著的警察正一邊跟她說話,一邊做記錄。
“英美。”
我走過去。
“平安,你可來了,你說氣人不氣人,你給我證明一下,我去醫院是不是接人出院的?”
穀英美看到我,立刻站起來。
我不明所以,卻點點頭:“是啊,你不是去醫院接奧運出院的嗎?怎麼跑警局裏來了?”
“警察同誌,你聽到了吧,我真的是去接人,我根本不認識那個男人也是誤傷他,我跟他能有什麼深仇大恨?”
穀英美的話讓我一頭霧水,到底是什麼回事?
然後從外麵又走進來一個警察,在那個警察耳邊低語幾句,那個警察看了穀英美一眼:“你是穀氏大小姐?”
“對啊。”穀英美無奈回答,一開始她沒有亮出身份,就是怕這件事會被記者炒作上報,可是沒想到,警察還是查到她身份了。
“這樣,這位小姐你給穀小姐做個擔保,交一部分錢,你們先回去,我們再跟那家協調,看他們怎麼說,穀小姐你可以回家,但是這一星期內不許離開新城,手機保持暢通,隻要我們要求你到警局來,一定隨即前來。”
做記錄的警察望著穀英美,一臉嚴肅的說。
“我知道了,不就是不離開新城嗎?平安,你帶錢了沒有,我身上沒有現金。”穀英美先是不耐的回道,接著望著我。
我打開包:“帶了,不知道要多少?”
我可是專門去提的錢,我有這方麵的經驗,穀英達因為打人被警察抓去好幾次,每次都是我拿錢給他交罰金。
“先給一萬吧,等他治療費出來再說。”警察說。
穀英美恨恨的說:“我真的沒傷他,是他自己拿刀捅的自己,我說的你們怎麼不相信呢?”
我嚇一跳,什麼事情牽扯到拿刀捅,難怪穀英美說不讓穀大峰知道,事情看起來挺嚴重。
我交了錢,警察這才放穀英美跟我一起走。
警局門外,我不解的望著穀英美:“英美,你不是去接奧運了嗎?怎麼跑警局來了,還有剛才那個警察說什麼治療費?”
“別提那個王八蛋了,我去醫院,你猜怎麼著,他能提前出院了,我隻看到劉新平在辦出院手續,他支支吾吾說陸總有事先走了,你說他能有什麼事,公司的事情他首先不會這麼積極,我估計是又去找蝴蝶那個女人了,我也沒停留轉身就走,可是誰知道在停車場遇到一個神經病,說我的車碰到他了,我下車跟他理論,誰知道他拿出刀,接著抓住我的手,刺了自己一刀,你說這能怪我嗎?”
“那警察為什麼不相信你的話?”我忍不住又問。
“不是有目擊證人嗎?停車場收費的說是我拿著刀捅了那個神經病,他又要告我,警局這才把我帶回來,不給我離開。”
穀英美咬牙切齒的說,她可真是煩透陸奧運了,連做樣子也不想做了,拉著我的胳膊:“走,跟我去陸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