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還躺在竹樓臥室的床上,我絕望的閉上眼睛。
我這麼自信,竟然沒有逃出去。
不過,他是怎麼找到我的?
突然,我驚叫起來:“蛇,蛇......”
我記得清清楚楚,一條蛇從洞口掉下來,就掉在我麵前,它那雙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然後我就昏過去。
一個高大身影走進屋,接著我被抱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醇厚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不怕,蛇已經被打死了。”
聽著這聲音,我的心莫名安定下來。
下一秒,我驀然推開他,我居然在他的安慰下,平息了內心的恐慌。
我這是怎麼了?
一定被穀英美氣的,再被蛇嚇的,我才會莫名覺得他的懷抱特別有安全感。
他為什麼要幫我,到現在我還不知道。
但是,我渾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已經被他得到了,他不該任由我逃走,再自生自滅嗎?
我瞪著眼睛,望著眼前的男人:“霍先生。”
“嗯哼。”被我推開,他臉上並沒有慍怒,而是邪邪一笑:“昨天怎麼沒這麼貞烈啊?”
他的襯衣領口敞開,我可以看到他鎖骨處的牙齒印,我倒吸一口涼氣,那絕對不是我做的。
可是,他自己似乎是咬不到鎖骨那裏......
昨晚,我真的是主動的那一方?不對,我是被下藥了,即便我主動,也不是我內心真實想法。
我舔舔幹涸的嘴唇,下一秒,就看到一杯水出現在我麵前。
他握著茶杯的手指,修長,白皙,跟穀英達的手指很像,我一直有一個心願,跟穀英達十指相交,感受他掌心的溫度,可惜,我膽怯,我怕他太過果斷的拒絕,讓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我忍不住多看他手指幾眼。
“怎麼,喜歡我的手?”他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我身上讓你喜歡的地方,不止隻有手指吧。”
這是一個大人物應該說的話嗎?
他不該是衣冠楚楚,沉穩內斂的男人嗎?
“你是霍先生,似乎不該說這樣的話?”我收回目光,淡淡說道。
“不是口渴了嗎?還不接過去。”他先是把茶杯往我手裏一放,這才勾起嘴角望著我:“霍先生該怎樣說話?”
是啊,沒人規定,他是霍先生,就該做一個有修養的男人。
但是,他似乎是一個挺細心的男人,居然知道我口渴了。
我喝下半杯水,他從我手裏接過茶杯,放在床頭櫃上,居然在我旁邊坐下來,再問:“你眼中的霍先生,應該是怎樣的一個人?”
“對不起,霍先生,我對你的認知,緊緊是今天上午的紀錄片,你要是想知道你是怎樣的一個人,可是去問那些熟知你的人。”
他說了一句讓我吐血的話:“這個世上,還有比你我更熟知對方的人嗎?”
我盯著他,他邪魅笑著,我忍不住說道:“流氓。”
“流氓,這個詞我喜歡,你知道嗎?一直做正人君子其實很累,偶爾流氓流氓放鬆心情,有益身心健康。”
我無語。
這個霍先生顛覆了我對大人物的看法。
難道穀爸跟陸爸是我的長輩,才會在我麵前正襟危坐,而其他的大人物,我似乎無緣見到,平氏隻是一個小公司,而這樣的公司在新城隨手一抓一大把。
隻是平氏又跟其他小公司不一樣。
誰都不知道為什麼,我爸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居然會跟穀陸兩家的總裁相處的這麼好,也不對,我小時候,他們兩家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實力,隻是後來,他們起來了,我爸還在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