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如墨,在漆黑的夜空中卻有七顆星由其耀眼,這就是學者們等待已久的“七星連珠”,然而在這樣有著神秘麵紗的夜空下,有一位少女手拿著醫藥箱獨自一人走在街上,嘴裏喃喃自語,仿佛述說著心中的不快。而七星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移動著,有如智者的眼睛一般窺視著大地,少女好象感覺到危機向後望了望,卻什麼也沒看到,少女有一點奇怪搖搖頭繼續往前走,危險就這樣一步步的靠近了。突然!一道閃電劃破漆黑的夜空,仿佛是從無限遙亙古而來,當頭劈下,不偏不倚的正中——少女,可是很意外的沒有聽見任何聲響,連一絲驚呼聲也未曾響起。
這少女就是我,醫學界頗負盛名的天才——歐陽影,我13歲考入醫科大學,15歲考研,可是此刻卻不知為什麼現在會出現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難到是被人綁架了,綁架我幫家人看病,可好象又並非如此,如果是綁匪就應該綁個更厲害的醫生,反正做都做了,要做就做個大的;難道是綁架勒索,我的父親是醫學界享有盛名的教授白秉承,那可是一跺腳地麵都會震三下的泰鬥,人稱“醫神”,他所教的弟子更是遍布各大城市最著名的醫院,這年代除了錢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命了,各個行業的領導人物見了白神醫無不要給三分薄麵。俗話說:“自古紅顏多薄命”,難道就是為了勒索或者要挾白秉承嗎?
“咚咚、咚咚”好像是心跳聲,在一個極其安靜的環境下,任何平時不顯眼的聲音都顯得格外刺耳,隨著一聲聲的響起,我發現自己可以動了,身體緩緩的在前進著,但又好像不是自己在走動,反而更像是某種力量推著她前進,前方出現微弱的亮光,心髒的狂跳聲和藥箱搖晃的聲音在四周不斷的回蕩,詭異而又節奏的結合在一起,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大腦已經漸漸失去知覺。
“啊,痛,痛,搞什麼飛機嘛。”我怒吼道,綁架也要分輕重嘛!好歹也是個女生,這年代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嗎?抱怨著一點也沒注意到自己手腳可以自由活動了,當我回頭時,發現身邊還躺著一個人,難道是綁匪,仔細一看不是,他全身都是血,在往上一看長得還不賴,仔細看看,哇!胸肌,摸摸看,在看下麵還有腹肌,不多不少正好8塊,不過這人的穿著打扮還真奇怪,估計是cospaly的扮演者,解開衣服一看他身上有多處刀傷,怎麼說每一個醫生都是有醫德的,雖然我是一個色女,但就這樣放任不管的話,確實也良心不安,他也肯定必死無疑,因為一般一個人的血大約在四千毫升左右,如果具體點說,也就是兩個大號的可樂那麼多,然而人一旦失血到一千毫升,也就是四分之一的時候,就會休克,我快速的拿出箱子裏的麻藥,給男人打了一針,在解開那件沾滿鮮血的奇怪服飾,不過真的很奇怪,打架也會穿成這樣嗎?什麼年代了,還要扮演西門吹雪嗎?傷的還真嚴重,胸前有幾處嚴重的刀傷,肩頭也有多處傷痕,歐陽影利落的縫好男人身上的傷口,在幫他纏好紗布,等做完這一切之後如獲重釋的舒了一口氣,好險啊!當忙完一切,仔細看看身邊的景物時,突然有一種感覺,這個感覺用三個字可以概括:迷路了,老禿頭還等著自己去看病人呢,現在怎麼辦,家也回不鳥,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也沒計程車,唉~
第二天清晨,便被那男子的呻吟聲吵醒了,我揉揉那朦朧的眼睛嘟囔道:“你最好不要亂動,小心傷口在列開,我可不負責。”那男子微微一楞,已經很久沒人跟他這麼說話了。可不知為何他一點也不生氣,看看自己現在的行頭還真不能動,不過應該是眼前這個人救了自己,
每每受傷就是軍中最好的大夫醫治也無法痊愈得如此之快,而且無法想象還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小姑娘,不過就是她的打扮有點奇怪,比青樓女子還過分,這樣想這便冷冷一笑。
“咦,你沒是吧!不是發燒拉吧!要不就被人砍傻了”。隻要是人可不希望自己忙活了那麼長時間救活的是個傻子,還是個長得很體麵帥哥傻子,我趕緊起身將手放在他的額頭測體溫,是有一點燙哦,還是吃粒感冒藥好了。這樣想著便從藥箱裏拿出藥丸放在他嘴邊,完全沒考慮那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