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下之後,秦時卻還是沒有見到一個人前來。
“之前沒談成,這會兒連人都不露麵了,卻是有點小看人了。”王魁卻是有些不滿道。
秦時皺了皺眉沒有說話,繼續道:“白虎堂堂主秦時,拜見藍田武館館主,鐵軍前輩......”
他比王魁多些耐心,隻是這喊話之後人都不來接見一些卻是有些說不過去了,要知道當日自己的仇家王莽上門喊話,自己縱然是不禮貌也立刻出來接見了,畢竟這人還是得有一點禮節的,不管做的如何,至少得去做。
“是不是沒人在家了?”雄山問道。
“怎麼可能會沒人在家,沒人在家會敞開大門?”王魁說道。
秦時五感敏銳,卻是感覺到了藍田武館之中有人氣。
“再喊一遍,若是無人那便算了。”秦時說道,隨後又喊了一遍話。
這個時候方才有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身穿武服,皺著眉頭走了出來。
“又是你們白虎堂?我師父說了不歡迎你們,為何還要來,王魁你可別死纏爛打,這沒有用,我師父不會加入你那個什麼白虎堂的,你死心吧。”這個青年說道
看那樣子應該是此地藍田武館鐵軍的徒弟。
“此人名叫,張慶元,天賦不錯,現在已是一位戰力境二層的武者了。”王魁見到這個青年的時候立刻低聲向著秦時說道,隨後他又雙目一瞪說道:“我等前來拜見的是鐵軍館主,與你何幹,你且通報便是,見與不見由你家館主做主。”
對於境界比自己第一層的張慶元,王魁可一點都不客氣。
這是理所應當的強勢,因為自己的實力擺在這裏。
張慶元看了看王魁,似乎也沒有得罪他的意思,轉而道:“我師父正在會客,沒時間見你們,如果你們等得及的話等上幾個實誠,待客人走了之後我再通報。”
“什麼,你要我們等幾個小時,張慶元你是存心刁難我們是不是?今天我們白虎堂的堂主都親自登門拜訪了,你們如此做法可不是待客之道。”王魁說道。
白虎堂堂主?
張慶元神色古怪的看著秦時:“你便是白虎堂的堂主?”
雖然秦時器宇不凡,英姿勃發,站在眾人前麵的確有堂主的氣派,隻是修為著實有些難看。
竟才練血境後期,連戰力境都沒有到。
要知道王魁可是一位戰力境三層的高手,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好言相待,不敢惡了王魁。
“王魁,莫要開玩笑了,區區一位練血境後期的武者豈能做的了一堂之主,若是他是堂主,那你王魁又算得了什麼?”張慶元輕笑道。
王魁卻也不介意到;“我自然是手下了?怎麼,沒見過戰力境三層的手下麼?”
“在下秦時,白虎堂的堂主,這位兄台還請通報鐵軍前輩一聲,若是不見,我等立馬掉頭就走,絕不再來打擾。”秦時說道,也不在意他那詫異的眼光。
他現在潛龍在淵,厚積薄發。
等他成為戰力境的時候方才是展現自己的時候,現在被人輕視自己卻能接受。
秦時可不是一位心胸狹隘之人。
張慶元又看了看秦時,看了看王魁等人,沉吟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為你們通報一聲,隻是到時候師傅不見你們可別再來打攪了,不然下次我可不會這麼客氣。”
“多謝。”秦時說道。
“稍等片刻。”張慶元立刻轉身離去。
王魁等其離開之後方才不滿道:“這廝有些狗眼看人低的意思,我很不喜歡,若不是今日我們人多勢眾,他心有忌憚,隻怕立馬就要把我們轟出去。”
雄山點了點頭,卻是感覺到了這個張慶元那種讓人反感的態度,隻是他老江湖了,卻是習慣了。
秦時說道:“這話卻是沒說錯,他忌憚的是王魁你,若是你還是之前戰力境二層的樣子,隻怕此人不是這種態度了。”
王魁咧嘴笑了笑,卻是有些得意。
自己實力突破之後之後地位的確是高了不少,隻是他有些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實力比以前更強了,以前的那些手下反而越不和自己一條心了。
以至於這些天在白虎堂沒什麼作為。
莫不是這個秦時真有人主之相?能讓人歸心臣服?
可旋即,秦時卻又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可若我和他過招,若用拳腳我片刻之內必定贏他。”
“哦,堂主既有這自信?”王魁目光微動,卻是沒有嘲弄的意思,反而有些驚奇。
因為他是見過秦時的手段,當時自己戰力境二層,和自己一戰卻絲毫不落下風。
“若是用兵器呢,別忘記了,這藍田武館可不是授拳的地方,鐵軍可是使用兵器的行家,其弟子也必定言傳身教,這張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