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武會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目光投向了秦時。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被眼前這道難題給難住了,苦思冥想之下都沒有想出一個好的答案,之前的那種種回答全部都是錯的,引來了不少人的嘲笑。
可偏偏就在這最後關頭,沈家都打算收回這道難題了,秦時卻站了出來。
如此之下,秦時想不引起人的注意都不行。
此刻若是秦時能夠順利的答出這一道替來,自然是讓人另眼相看,自己也在這武會之上出了一番風頭,可若是答不出來的話,那這可是非常丟人的一件事情,免不了又被別人嘲弄一番。
“這個人是誰?到是頗有膽量,此刻還想嚐試一番。”
“他就是秦時,幾個月前被秦家趕出來的一位嫡係弟子,秦家和王家前段時間不是劍拔弩張,鬧的不可開交麼,據說就是此人引起的。”
“秦時?我現在倒是有些印象了,聽說此人迷戀王家家主王天華的小妾,並且和那小妾幽會在聽風樓之中,鬧出了天大的醜聞。”
“原來是一個好色之徒,沈家居然也會邀請這種人來參加武會,真是讓人感覺意外。”
秦時的出聲,讓不少人私底下議論了起來。
當然他的醜聞也順勢傳播的更加徹底了,在這武會之上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幾個月前秦時和王家家主的小妾幽會的事情,隻是他們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可是並不知道秦時是誰,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如今秦時到是露名又露臉了。
如此情況之下,怎麼可能不讓人注意。
“秦時,別丟人現眼了,就憑你也能解出這道難題?你真以為你有天大的本事不成,速速坐下,莫要浪費大家的時間。”此刻,一個帶著幾分惱怒和嘲諷的聲音響起,卻見不遠處的張如鬆一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的臉色看著他。
他是最不想見到秦時出風頭的。
對於這個頭號敵人,張如鬆是要想方設法的將其殺死,怎麼可能允許他越爬越高。
“哦?”秦時卻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我道是誰,原來是張家一棵蔥的張如蔥,你沒事在這裏亂吠什麼,滾一邊去,自己沒有本事答題,就乖乖閉嘴,別在這裏幹擾我。”
張家一棵蔥?
“噗通~!”
聽到這個外號,不少武會上的武者頓時忍不出失聲笑了起來,這秦時嘴巴到是很毒,張嘴就能把人罵成這樣,今日之後這張家一棵蔥的名頭隻怕是要傳遍京城了。
張如鬆頓時臉色漲紅,猛地一拍案幾站了起來:“你說什麼?秦時,你想找死不成,竟這般辱我。”
“辱你?我可沒有辱你,我說的是一個事實。”秦時淡淡一笑:“你張家因為你落到那般地步你竟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這裏參加武會,你不是一棵蔥,是什麼?一點骨氣都沒有,你也配叫武者,我看你也就隻有躲在背後罵罵人,過過嘴癮的本事,現在我沒空理會你這顆蔥,一邊去,且看我如何解題。”
“欺人太甚,我斬了你,”張如鬆早已經是忍耐著一股怒火和恨意,此刻被秦時這般一激,再也按耐不住了。
腳下一股戰力爆發,整個人瞬間直奔秦時而去,在飛奔期間,他手掌往後一抓,一柄中品寶器級別的斬首大刀立刻落到了他的手中。
憤怒殺意已決攀升到了極致,此刻襲來不可能有絲毫顧忌和留手的可能,眼下一心就隻想著將眼前這個秦時個斬殺,以報自己張家之仇。
當即有人暗道不妙。
“這下糟糕了,秦時的嘴巴太毒,辱人太過,把張如鬆的殺意激起來了,這下秦時要吃大虧了,張如鬆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貨色,年紀輕輕就達到了戰力境一層,實力和天賦都有,而且他也是年輕氣盛,豈容許秦時這樣侮辱,此番動手也是應當。”
“不錯,這個秦時有點不知好歹,羞辱一位戰力境的武者,當真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他才練血境中期,連血如重汞的境界都沒有達到,有什麼資格和戰力境一較高下?”
“嗬嗬,今日有好戲看了。”
不少人立刻關注到了這邊。
然而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秦時非但沒有麵露懼意,也沒有閃避,反而大步走出迎了上去。
“好,總算要動手了麼?算是有點骨氣,來啊,看看你這張家一棵蔥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在我麵前叫囂。”秦時微微眯著眼睛,渾身殺意湧動,一隻手已經握住了腰間了邀星刀。
他春秋刀決已經練到了第二刀的境界。
殺人隻需一刀。
今日他如此羞辱張如鬆,就是要激他出手,然後抓住機會將其擊敗,甚至是斬殺。
至於殺人之後的後果,他沒有去想,相信這沈家既然舉辦了這場武會,那必定也會解決這善後的事情。
秦時做好打算的同時,張如鬆又何嚐沒有做好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