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秦時頓時愣了一下,轉過頭看著白嬌嬌。
白嬌嬌頓時也愣住了,她看見自己的男人此刻正壓在那個嬌小誘人的小丫鬟小蝶的身上,而那小蝶亦是滿臉嬌羞,真準備迎奉的樣子。
“哈,哈哈,白姑娘來的還真是巧啊,我正準備起來呢。”秦時哈哈一笑,卻是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啊~!”小蝶臉皮很薄,羞紅一片,直接往錦被之中鑽去,仿佛一隻受驚的小兔子,打死也不出來。
白嬌嬌嘴角微微一抽,有些幽怨的看著秦時:“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秦公子了。”
說著便欲轉身離開。
任哪個女人,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混在一起,心中都不會好受,盡管這個女人隻是一個小丫鬟。
“白姑娘,你這是去哪。”秦時急忙快一步,將其抱住。
“你不是有小丫鬟伺候麼,還需要我做什麼?”白嬌嬌被男人一抱,不禁有些不滿的掙紮了起來。
秦時確是輕輕笑道:“一個小丫鬟的醋你也吃,值得麼?日後就算是我成了家,也是你做大,她做小,讓你管著,何必見麵就生氣離開?”
“我才不願意管著你的這個小丫鬟呢。”白嬌嬌撇撇嘴說道。
其實她心中隻是不痛快而已,也並沒有真生氣,畢竟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像秦時這般優秀的男子自然身邊不可能隻有自己一個女人,隻是想是這樣想,但是正碰到了這事情她還是很生氣,很委屈的。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事情了,你來的正好,正好陪陪我。”秦時摟著她的細腰,卻是抱起了那衣裙下一雙修長繃直的玉腿。
白嬌嬌有些羞急道;“今日我沒空,才不陪你,放我下來。”
“囉嗦,陪自己男人天經地義的事情,還敢反抗?”秦時瞪了她一眼。
白嬌嬌抿抿嘴,立刻不再掙紮了,任由男人抱著自己上了軟塌,可是看著縮在床榻旁邊的小蝶時,卻又羞不可耐,這家夥當真是要得寸進尺,要讓自己當著這小丫鬟的麵伺候他。
不過到了傍晚的時候,秦時卻是穿上了狻猊半身甲,取了邀星刀,神清氣爽的大步離開了府邸。
他這次已經從白姑娘的口中得知了張家的種種消息,如今已經是按耐不住了,想要先對張家動手。
張如鬆所在的張家,倒也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也不是世家豪強,隻是京城之中的一個小富之家,沒什麼大的身份背景,隻因自家開了一間百草丹作坊,每日熬練丹藥,十幾年下來倒也積攢了不少的錢財,不過似這樣的小富之家,京城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並不足為奇,可是張家贏就贏在出了一個武道天賦頗高的弟子。
張家少爺,張如鬆。
號稱張家一棵鬆。
不過這個張如鬆卻和秦時有過節,當日他主動插手自己和秦遠之間的爭鬥,為此,秦時更是放出狠話,若是張如鬆要管這閑事的話,他便要他張家滅門。
雖是狠話,那是秦時確是當真的。
他現在不狠不行,若是不狠的話在京城之中無權無勢的他根本站不住。
所以張如鬆是他目前最好的立威對象。
正巧張如鬆也是一位戰力境一層的武者,這樣的對手對於秦時來說再好不過了。
實力弱了,還起不到立威的作用。
“我現在有兩件中品寶器在身,狻猊半身甲和邀星刀,中品寶器的防禦驚人,不是張如鬆一位戰力一層的武者能夠擊破防禦的,而我邀星刀,也因為最近習得了春秋刀決,頗為熟練,是時候檢驗檢驗一番自己的實力了。”秦時目光閃動,他立威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要磨煉自己的春秋刀決。
已經突破屏障的春秋刀決,幾乎將上半部刀決該修煉的地方都修煉了。
他想看看自己現在的實力有多強,在狀態最佳,兵甲齊全的情況之下能否戰勝戰力一層的張如鬆。
更何況......
秦時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了某處隱晦之處。
一個月的時間還沒有到,珍寶閣的金錢衛還在暗處庇護自己,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不利用,豈不是對不住自己?
他可不想等到張如鬆準備好了的時候主動報複自己,那個時候自己就出於被動了,既然自己目前有優勢,那就主動出擊,就算是滅不了這個張家,也要讓其明白,得罪自己的下場。
一念至此。
秦時的殺意更加堅定了,腳步不停,直奔張家而去。
雖然京城之中不準殺人,若是殺了人就會引來朝廷的捕快,捉拿你,但是要滅一個張家,有些時候不需要殺人也能搞定。